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日更啊
☆、4 大仙人生气了
食髓知味。
小袜子精将这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自那日大仙人帮它缓解了难受之后,小袜子精开始日日缠着要再来。
开始,殊途想着说是发情期,纵容了,本想教小袜子精自给自足,可小袜子精自己试了试,立刻撒手不**了,咬着手指头‘难过难过’的假哭,唧唧哼哼要他的手,硬是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摸摸。
这一纵容,立马就出问题了——小袜子精精气不足了,本就接近夏日,热得慌,这下整个人更是神情恍惚,脸色发黄了。成日摊在床上,四肢发软的。
寻了太医来诊,就几个字——纵欲过度。
殊途再一次自责了,于是那日晚上,硬是狠了心不给小袜子精摸摸,急得小袜子精先是假哭,接着扒在他身上乱啃,又是撒娇又是打滚,可殊途依旧无动于衷的拿着书看。
最后小袜子精急狠了,咬了咬拇指,猛的钻进被窝里头,嗷的一声咬在了殊途最脆弱的地方。殊途眼皮狠狠一跳,一向面无表情的神色顿时裂了。
“归同!”
殊途很少唤小袜子精名字,除非是生气。嗯,这是第一次因为生气。
小袜子精猛的被殊途推开,一下子就被推翻到了床下,眼眶顿时就红了,但它不是爱哭的袜子精,一个咕噜变回了原型,蹦哒着躲在桌脚后边,小心翼翼的探脑袋,黑豆子眼一眨一眨的。
就见大仙人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它一样,脸色沉沉的,闭着眼仰靠在床上,胸膛一沉一浮的,眼珠子再往下移动,只见大仙人拿着书的手掌捏得青筋都爆出了。
小袜子精想起大仙人每次力度没拿捏好的时候它都会疼得跳起来,顿时就自责得缩了缩脑袋,恹恹的把自己卷成了糯米团,咕噜咕噜的滚到门边,把门悄悄打开,蹦哒一下滚了出去。
门外的下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袜子,长脚了??
心情正低落的小袜子精没有注意到下人惊异的目光,只是一直滚,一直滚,然后一个碰壁,它转个方向,又碰了个壁,再转,再碰壁,再转…
小袜子精晕了,就听头顶上一声轻笑,立马怒哼哼的瞪过去,“哪个不长眼睛的老挡我的路!我要生气了!生气了!”
小袜子精气呼呼的,结果看那个人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它,更是气得委屈起来。
其实在小皇帝眼中,就是一团小东西睁着圆溜溜的豆子眼看他,不停地唧唧叫唤,时而还蹦两下,可爱得紧。可没想到,一会功夫,那豆大的泪珠子就连串似的从小东西的黑豆子眼里滚下来,小东西不知从哪里伸出小拳头来,捂着豆子眼嘤嘤的哭泣。
小袜子精见这人十分没有礼貌,见它哭也不来哄,哭得更厉害了,只是气不过故意背着他。低头继续嘤嘤哭。
小皇帝忍俊不禁,假咳嗽了两声,没想到来找摄政王能碰到这么个可爱的小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主的。
想了想,小皇帝蹲下来凑近小袜子精,问了句,“小东西,你有主了吗?”
小袜子精嗷的冲他的俊脸叫了一声,炸毛的大叫,“你才煮的!你才煮的!你还蒸的!煎的!你…你生孩子没□□!…”
幸亏小皇帝没能听懂小袜子精唧唧喳喳在骂什么,不然非得笑死。
可刚找到小袜子精的殊途却将小袜子精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本来不虞的心情一下添了层无奈。他该拿它怎么办才好?
☆、5 十分纵容
“皇上。”殊途走过来,自然而然的将小身子一僵的小袜子精捧起来。
小东西闭着眼装死,一碰到殊途的手掌又忍不住要蹭蹭抱抱,憋的难受,只是那豆子眼不停的偷偷睁开,见大仙人盯着它没。没看的话就偷偷蹭一蹭,嗯,再蹭一蹭。
殊途早看到小东西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却神色自若的佯装没看见。
分明纵容得很。
“摄政王,这小东西是你养的?”小皇帝有些失望的瞅了眼在殊途手心蹭啊蹭的小袜子精,心道,没想到摄政王这么个冷情的人会养一只这么活泼的小东西。
殊途微微颔首,转而和小皇帝谈起公务,“近日边塞的战事处理得如何了?”
“尚可,多有捷报,只是朝中有些大臣似乎不满朕来管理朝政,更有御史每每朝上总要上书指责朕的诸多不是。”
殊途同小皇帝一起步于御花园,手里抚摸着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小袜子精,淡声说,“多纳谏,多广开言路,总不会错。”
殊途深知小皇帝虽登基有十年,却天生性情傲慢,颇为自得,他虽时常指点一二,但终究难以压抑他的性情,只能期望他不因权力如此,作福作威,落得昏君暴君之称。
“摄政王,你这小东西哪儿来的?朕…觉得甚是讨喜,也想带一只玩玩。”小皇帝眼馋的瞅着那小小一只。
殊途眉头微皱,有些不虞,“皇上日理万机,应多烦心朝廷政事,切不可玩物丧志。”
小皇帝噎住,心说你摄政王可不比我皇帝清闲。可这话小皇帝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腹诽,说是没敢说的。对殊途,他倒是尊重敬佩得很。
可小皇帝心里总有个两个问题,一个是这殊途辅佐他有十年了,却从未说控制着他,企图让他做个傀儡皇帝,也不知图的什么,就连他的赏赐他也从未要过,只要求较宽的人身自由,比如免早朝,随意出宫。
他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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