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啦。”
楼缎在一旁在意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还叫我教主?”
阮思黎面色一红:“讨厌啦,人家私底下可以叫你缎郎的。”
……
彭九鳕木着脸转过去看着黄容鹿:“鹿郎。”
黄容鹿:“……”
彭堂主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阮思黎挥手招呼大家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家静静啊静静啊,现在我们来是要开个会的,三天以后司徒无后就要来了!大家想想对策啊,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黄容鹿不屑道:“司徒不值一提,论绝招,刀化雪不及我。”
彭九鳕无情地戳穿他:“可惜你脑子木,司徒无后厉害的是脑子,若他使个心眼,你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于是黄容鹿还没说话,许久没见的四大长老又出来挣演出费了。
矮的跟个侏儒似的南风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人群之中挤出来,踮起脚站在楼缎面前问道:“教主可与司徒交过手?”
楼缎颔首。
南风又问:“如今的司徒武功如何?”
楼缎皱眉道:“与往日并无大不同,只不过从招式可以看出,自从司徒判出魔教,武功确实是疏于练习了,刀化雪竟然也未见血。”
“咦,怎么会这样?不过这不是好事吗?”南风说,“司徒武功退步了,我们也更有胜算了。”
楼缎摇头:“非也,司徒无后承自魔教的武功虽然有些荒废,但是本座发现他竟然还学了另一派武功——这一派武功并非我魔教所授。”
楼缎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果然是魔教叛徒!”彭堂主愤怒地捏碎一个青花瓷小瓷杯,“司徒后自幼就在魔教,何来的外人教他别门武功,还不是他叛教!”
一时间大厅里都吵翻了天,于是体型庞大的西风长老走出来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教主幼年随老教主阅尽天下武功招数,”西风问道,“敢问教主可识得司徒练的这一派武功?”
“哇塞。”阮思黎一听,眼睛都亮了,楼缎好厉害,竟然还有这个技能,点赞啊。
“自然。”感受到阮思黎无比崇拜的目光,楼缎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桌子下面阮思黎的手。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但是本座虽然看出这一门招式,但是心中却有疑惑,”楼缎皱眉道,“司徒无后只对本座用了一掌,但本座依然看明白了,这一招,是艳花楼的销魂绝艳掌。”
哈哈哈哈,销魂绝艳掌!这究竟是谁取的名字啊这么没品位,阮思黎在心中放声大笑,但是大家的表情真的都很严肃,所以他没有笑出声音来。
这个狗血的名字真的跟他以前看的一本里面的mí_yào“银铃疯癫笑笑散”有的一拼啊。
“艳花楼……”彭九鳕沉吟道,“艳花楼只收留天下孤女作为弟子,并且武功从来都是传女不传男……当然他们也没男弟子可传。虽然艳花楼与我们魔教同处魔教,但是一个在烟都,一个在柳都……”
“这不是重点,”黄容鹿打断了彭九鳕的话,“重点是,为什么司徒无后会艳花楼只传给女子的武功?”
“会不会他只学了一招?”阮思黎问,“偷学一招的话,也有那个效果吧,而且我看他用那一招,杀伤力也不是很强啊,但是这个武功只有女人才能学,是不是太监也能学?”
他话一说完,几人一同看着他。
楼缎皱眉:“你先前见过几次司徒无后?”
楼缎这话一说完,大堂里的人马上纷纷对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阮思黎心里一“咯噔”,心道,完了不会被当成了奸细吧。
在大家探究又奇怪的目光下,阮思黎屈服了,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经过,连司徒无后是怎么调戏他的都简单地说了,当然,他刻意忽略了楼缎黑得跟锅底似的脸。
他一说完,彭堂主一拍桌子,又摔碎了一只青花瓷小瓷杯。
“教主!”他大叫道,“司徒这是想要撬您的墙角啊!”
楼缎冷哼一声:“就凭他?”
阮思黎事到如今也只好抱一抱教主的大腿了,他当机立断拍手称赞道:“教主英明!教主神武!”
“我们还是探讨一下司徒无后到底是怎么学会女人才会的武功的吧呵呵。”阮思黎眨眨眼睛,企图挽回气氛,他的想法是,就算挽回不了气氛也不要让大家的焦点落在自己身上。
“以我所见,”彭九鳕果然最靠谱,一看他那张白莲花似的脸就知道他承包了魔教所有的智商,只见他沉思道,“是不是司徒无后是男的?”
黄容鹿这个青年,简直就是耿直,说白了就是二,他二条条的说道:“不,他是男的,我小时候看过他洗澡。”
这一下,大家看黄容鹿的眼神充满了奇奇怪怪的神色。
阮思黎代替大家说出了心声:“咦,左护法,你竟然偷看司徒无后洗澡。”
面瘫就是面瘫,黄容鹿面不改色道:“我不是故意的,他在后山的温泉里泡澡,我也去,碰上了。”
但是大家看黄容鹿的眼神还是怪怪的。
也是,魔教的教主搞基了,左右护法也断袖了,现在魔教的男青年个个人人自危,就怕一不小心自己也弯了,正可谓:基基复基基,惟闻女叹息。
“那到底司徒无后是怎么学会销魂绝艳掌的呢?”阮思黎呈新闻联播主持人状态严肃道,“让我们一起观看今天的《走进魔教》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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