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下了命令,“把他弄醒。”
黄容鹿一挥手,两个黑衣铁面人就抬了两大桶冷水过来,对着猪头脸就浇了过去,开始两桶还浇不醒,直到浇了第三桶,他才悠悠转醒。
然后这人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捂着自己的脸大叫道:“哇啊啊啊啊,我的脸好疼啊。”
“当然,”阮思黎说道,“你的厚脸皮都没了,怎么不疼。”
那人瞪着阮思黎:“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我在哪,这里是哪里?”
黄容鹿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上,语气十分恶劣地说道:“不要装了,你自己知道。”
那人垂丧着脸,原本就变猪头的脸更加难看了,他抬头有点委屈地指着阮思黎说道:“可是左护法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你别管他是谁!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谁就够了,为什么要装成司徒无后的样子?”彭九鳕上前一步逼问道,那语气,真的是好凶狠。
好吧,彭九鳕,你真的不是圣母白莲花,你是黑莲花。
楼缎回到了他的主座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下属们一步步逼问这个白衣人。
那人被逼急了,竟然“哇哇”大哭起来,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张猪头脸恐怖极了,彭九鳕一看就是个有洁癖的,有多远就离那人多远,还掏出手帕捂着嘴。
阮思黎一看这阵势,“啧啧”两下,瞧瞧把彭九鳕拉到一旁问道,“右护法,你是不是八月左右的生辰?”
彭九鳕一愣:“你怎么知道,是八月十九。”(注:古代阴历八月十九差不多就是公历九月左右)
啧啧,我们chù_nǚ座就是萌哒哒。
黄容鹿命令那几个长鞭黑衣面具男还在对那人进行非人的摧残调/教,那人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大叫道:“我都说我都说,放过我吧好疼呀嘤嘤嘤。”
阮思黎大开眼界:这嘤嘤嘤的叫法,你真的不是妹子吗!
“我叫张三,”那人娘炮兮兮地哭着说,“是司徒公子的贴身侍从。”
这么随便的名字!一看就是炮灰命啊。
“司徒无后几时训练你的,你会‘刀化雪’也是他言传身教吧?”彭九鳕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问道。
张三哭得梨花带雨泪如雨下:“是啊,我十三岁就跟着司徒公子了,现今已有五年了,这五年里,我天天跟着司徒公子模仿他的一言一行,晚上就跟着司徒公子学刀法,而且只学这一招‘刀化雪’。”
“原来司徒无后五年前就有了异心……那你脸上的易容又是出自谁的手笔?司徒无后应该不会易容之术吧?”彭九鳕又问。
张三哭丧着脸说:“右护法,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啊,我只见过那人一次,是个女人……但是蒙着脸,也不说话,她一直给我喝一种药,还捏我脸上的骨头——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她不是我们魔教的人。”
彭九鳕了然:“怪不得你脸上的骨头跟司徒无后的差不多。”
张三委屈地瘪瘪嘴,卖了个萌。
可是他的猪头脸让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萌。
楼缎想了会儿,说道:“这易容之术,精妙无比,不是一张人皮,你看脸皮连着本来的肉,而是用药敷在脸上,再按照被易容之人的面庞在脸上捏出一张面皮,这张面皮长到了本来的脸上,所以我们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张假脸。”
彭九鳕也道:“那么这人的手一定非常巧。”
“但是究竟什么人手指如此精巧我们竟然都不知道呢?”
魔教之中,一时陷入了重重疑惑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最后大家经过商讨,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他们要先吃饭。
于是张三又嘤嘤嘤地被黑衣铁面男残酷地拖了下去。
魔教的晚饭要比天水神宫的晚饭丰富多了,阮思黎深深觉得,发展经济很重要,毕竟一个门派的经济实力是和伙食直接划上等号的。
阮思黎作为新加入的圣子,地位还是有的,所以被安排在与左右护法在一起吃饭,那四个长老因为要打麻将所以晚饭决定在麻将桌上吃。
原本以为楼缎这种高贵冷艳的一定是一个人吃饭,没想到他们三个坐下来,阮思黎刚要动筷,彭九鳕便制止了他。
“先别急,教主还没来呢。”
“啊,”阮思黎不明白,他还以为自己和左右护法差不多,都是仅次于楼缎的,“教主跟咱们一起吃饭么?”
彭九鳕比他还更不明白:“教主为什么不跟咱们一起吃饭啊?”
“教主不是高贵冷艳那一咖么,怎么会跟咱们一起吃饭呢,而且教主的设定不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都没心思吃饭的么?”
阮思黎无辜地瞪着大眼睛,指了指盘子里的清蒸大闸蟹:“教主喜欢吃蟹?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掰么?”
他又指了指炸鸡腿:“教主喜欢吃鸡腿?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拿着吃么?”
最后他指了指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餐桌上的臭豆腐:“教主喜欢吃臭豆腐?他怎么吃?加香菜吗?要双份辣吗?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彭九鳕:“……”
黄容鹿:“……”
彭九鳕默默地低下了头,这个圣子,真的好奇怪啊。
倒是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和教主没有尊卑之分,我们两个是老教主的义子,我们年纪相仿,又一起长大,老教主吩咐我们私下里平辈相称即可。”
阮思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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