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燕麦的颗粒不算饱满,但是看起来像极了没成熟的稻谷,沧宁用手指捻开几粒穗子,抬头问蓝晨道:“我们要不要也弄点吃?”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口粮。”蓝晨捻开几颗穗子,把里面白嫩嫩的果实塞进嘴里,嚼了嚼就吞下,“味道不错,比一般的草好吃多了。”
沧宁也学着他嚼了嚼,最后只把瘦小的白粒都吐了出来,将手里剩下的野燕麦都给喂了兔子。
“哈哈哈,陈渭你嘴真刁,这么好吃的东西都嫌不好。”蓝晨又捻了几颗野燕麦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笑道,“也是,你可是要吃龙的人,当然看不上这个东西。”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到现在还嘲笑我!”沧宁不满地把一把燕麦塞进了兔子小嘴里,急得那大白兔“嘎嘣嘎嘣”嚼得更加起劲了。
“好了不笑了不笑了,喂兔子喂兔子。”
为了协调气氛,蓝晨只好拉着沧宁不停喂兔子。蓝晨觉得,只有喂兔子的时候,才觉得两个人走得特别特别近,就像喂他们共同的孩子一样。最后,兔子就像个大肉包似的被两个人喂得肚子滚圆。
喂饱了沧宁的大白兔,蓝晨正要去帮他铺床,刚拎起被角,只见一条鲜红色的肚兜赫然扔在床上!
“陈渭,这是什么?”蓝晨盯着床上那条红艳艳的肚兜,转头看着陈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怎么解释呢?沧宁这才想起来自己早上醒来床上确实有见过这个奇怪的女人衣服,然而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尴尬得简直想找条地缝钻下去。
“陈渭,你不会有女人相|好了吧?”蓝晨登时变色,一把拎起床上那鲜红的肚兜,“她是何模样?什么身份?你可曾打听清楚?怎么就收了人家这么私密的衣物?”
“不是啊……”沧宁也不是陈渭,哪里知道陈渭做了什么,没办法和蓝晨解释,只能撒谎道,“没有女人,这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蓝晨蹙眉道,“陈渭,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直之人,怎生如此龌龊,去捡女人的内|衣!”
“还有——裙子!还有——手帕!”蓝晨把沧宁床上那些粉粉红红的女人衣服一件一件都给翻了出来,质问道,“这些都是你捡来的?”
“我……”沧宁彻底没法解释,恼羞成怒**脆一把抢过蓝晨手中的衣服,趾高气昂地看着他道,“对啊,我就是有个女人相|好怎么样?要你管我?”
“陈渭你!”蓝晨一把拉住沧宁的手,神秘地趴在他耳边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山里根本没有人家?山上都是王公贵族们的坟茔!你别看山下有万家灯火,平时有几个人会上山来?何况是个女儿家?你难道不觉得蹊跷?”
沧宁看着蓝晨认真的模样,心下推测了个大概,故意一把夺回蓝晨手中的衣物,气他道好!她长得美若天仙我喜欢还来不及,你怎么能污蔑她为妖怪?”
“陈渭你不想想仔细!”蓝晨又气又急,使劲拉着他的手问道,“你想想我们在山上这几年,可曾遇到过什么人上山?我们半天都在一起,难道深更半夜,还会有什么大胆的女孩子上山来找你?”
“对啊,她每晚都来找我,我们非常相好”是个什么东西,估摸着就是自己和琰哥哥那样的,互相看着很顺眼就对了,对蓝晨摆摆手道,“你出去吧,我这里大半夜不需要你了啊。”
“我今晚不走了!”蓝晨一屁|股坐在了沧宁的床上,“我倒要看看你那个非常‘相|好’的相好是个什么妖怪!”
看蓝晨这么关心自己,沧宁心中有些感动,然而还是默默期望了一万遍希望蓝晨能快点离开这里。毕竟自己本身就是个妖怪,还见过了这么多妖怪,说真的早就根本不怕那些个妖怪了,怕就怕蓝晨待在这里个那个叫陈渭的人一样被妖怪害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给自己争取一个单独接触一下那妖怪的机会,也好知己知彼想办法**掉对方。
既然来了这里,这就是我的地盘,怎么能有别的妖怪抢地盘?沧宁这么想着,更加觉得有必要把蓝晨先赶出去。
“你快出去吧!你在这里她都不敢来了!”沧宁使劲拽了拽蓝晨,想把他赶出去,“这么晚了,你待在我房里**什么!”
“陈渭!”蓝晨坐在原地岿然不动,“今天我就不走了,你能怎么样?”
“你不走……那我走。”沧宁转了个身,往洞外走去,“大不了我和她在树丛里睡。”
“陈渭!”蓝晨连忙站起来一把拉住沧宁,“你就这么喜欢和那个相|好睡!好!那我走!”
“好好好,走吧走吧。”沧宁高兴地推开蓝晨,“你走吧!”
蓝晨怒气不消,恨恨地走出了沧宁居住的山洞。这山中有大大小小几十成百洞窟,是他们壁画画师创作也是栖身之地,他们有各自的山洞,不过因为蓝晨和陈渭的关系甚好,两人的洞窟离得不算太远。
见蓝晨终于出去,沧宁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他肯定没这么轻易丢下自己,他一定另有打算,不过只要洞里剩下自己一个,能骗得那个妖怪到来就好。
**等着妖怪也不是事儿,沧宁一个人坐在山洞里,看看洞内一片黑漆漆中昏暗的烛影摇曳,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百无聊赖地抱起了自己的小兔子在怀里揉来揉去,一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异动。
大约等到夜半时分,只见一袭彩裙从洞外悄然而至,扭着步子的女子织金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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