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往外走。
和下人一起扶着江左太郎摇摇晃晃走出花厅。拐进钱彪早就准备好的客院,那下人行礼告退。
人一走,顾天麟神色一冷,把醉的稀里糊涂地日本鬼子扔在床上。
一路上江左太郎还吆五喝六地瞎嚷嚷,这会子一沾床就睡的死猪一般。“江左君?”顾天麟站在床边轻轻叫道。江左太郎翻个身,鼾声震天。又等了等,叫了两三遍,还是没反应。顾天麟检查了紧闭地门窗。客院内没有人,只有院门口有两个守门的日本兵。
站在床边,顾天麟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摸进江左太郎衣服口袋,意料之中,什么也没有。又解开衣服扣子…………十分钟后,顾天麟神色不愉地轻踢了日本猪一脚。他仔仔细细翻找过江左太郎地衣服裤子,没有什么有价值地东西。
顾天麟从宴席间听江左太郎吹嘘里了解到江左太郎有个兄弟大权在握,并且平时都跟兄弟住在一起。顾天麟不由想起自己,他虽然从不询问插手李鹏飞地工作,但是李鹏飞处理重要文件和公事从不避讳他,书房也是随意进出的,那么江左太郎也可能接触到一些重要机密。况且江左太郎不像自己久居深宅后院,这日本猪是参与了战事的。
皱着眉头,顾天麟游离地目光扫过江左太郎的靴子。抱着可有可无地心态,轻轻拔下靴子,一股酸臭味儿直扑鼻端。“…………”顾天麟屏住呼吸,快速检查了一遍靴子。还是一无所获。顾天麟嫌弃地把一双靴子先后扔到地上,叮当两声。顾天麟正待转身,顿了顿,又拎起靴子仔细打量。靴子底部是厚厚胶皮,脚后跟处有金属块镶嵌做鞋跟。
看了眼背对着自己地江左太郎,顾天麟轻轻把其中一个靴子跟在地上敲了敲“叮~”一声脆响,又把另外一支靴子敲了敲。“铛~”顾天麟微微勾唇,瞥了眼床上还在打鼾地江左太郎,不客气地捏住靴子跟用力。
果然,靴子跟脱离后,空心铁跟里面有两张纸。微微松了口气。他怕只是靴子本身问题,导致声音不同,可又觉得靴子很新,不太可能穿坏。
两张纸,一张是战略性文件他看不懂,打开第二张。看了几眼,顾天麟面色一白,密密麻麻地人名配上职务,还有不少外国人地名字,甚至有几个是他‘死后’在二十一世纪才知道的!这些人虽然他都不认识,但顾天麟可以猜到,后世都臭名远扬地战犯,侵略者都在其上,这张名单代表了什么。
顾天麟看了看手中重若千斤地纸,又看了看江左太郎。咬了咬牙,把两张纸贴身收了起来。又摸了摸那把小巧地枪。
江左太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地是雕花床围。翻身而起,打量四周。“江左君醒了?”门被打开,江左太郎立刻被门口的人吸引。顾天麟带着几个下人鱼贯而入。下人们手上捧着脸盆,毛巾,漱口水,茶,还有一些小菜,一碗面。
江左太郎就着下人们的伺候洗漱。顾天麟闲闲地现在一旁,看着江左太郎地眼神暗藏锋芒。等江左太郎洗漱完,一碗面和几碟小菜才上桌。“江左君中午喝了不少酒,却没吃饭,想必现在腹中空空,不如来吃些东西吧。”
江左太郎见顾天麟摆出‘请’地姿势,不由在桌边坐下“顾君真是周到!”
顾天麟扯了扯嘴角,两辈子加起来只有李鹏飞一个男人能让他心甘情愿悉心伺候。这日本鬼子算什么东西?!之前欠他的,早晚要还回来!江左太郎狼吞虎咽地吃着,至于这些精心准备的老汤鸡丝面不过是钱府管家为讨好江左太郎罢了。
天色渐晚,江左太郎和钱彪在书房密谈。顾天麟坐在凉亭里,身后还有两个下人守着。游廊下一排排大红灯笼亮起,一群穿着艳丽,露出大腿和手臂的舞姬走过。
顾天麟思考了许久。如今他落在钱彪手里,势单力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所依仗的不过是钱彪对自己新鲜劲没过不急着下手,他还可以拖延几日寻找机会脱身。可是江左太郎生生打破了平衡。钱彪准备了晚宴,看着那些衣着暴露地舞姬,也知道晚宴场面有多不堪。
顾天麟知道恐怕自己挺不过今晚了。轻轻摸了摸小腹,他对不起这个孩子。也曾想过,为了孩子委身求全,那些后世那些男男女女从来不把贞洁当回事,酒吧旅店yī_yè_qíng从不少见,只要像那些人一样,自己就可以活下去……
可是他不能!想到让别的男人进入自己地身体,他就恶心!!
“顾少爷,宴会快开始了。”下人站在身后提醒。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繁星点点。钱彪和日本猪总要付出代价,顾天麟脸上变得决绝。
“走吧!”跟着下人离开凉亭,顾天麟脑海不可抑制地浮现李鹏飞的影子,越是绝望,那张脸就越是清晰。
顾天麟跟在钱彪和江左太郎身后前行。他的后面是那几个小宠,两两走在一起,却无人敢和顾天麟并排行走。这回花厅特意布置成日本风格,墙边摆着屏风,上方席位是跪坐,设有矮桌布满酒菜。厅堂下方空出场地。顾天麟自觉地坐到江左太郎身边。
钱彪环视四周做陪客地日本鬼子和下属,对江左太郎热情道“钱某准备了歌舞助兴,江左君,今晚咱们不醉不归!”顾天麟冷眼瞧着,钱彪从书房出来,对日本猪态度明显变了,更加殷勤讨好。不知江左太郎许了他什么好处?掩住脸上的嘲讽,低头拿了酒壶……不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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