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合理的判断,因为你的心会左右你的理智。你会看不得他受一点儿委屈,有一点儿不安,你会做许多许多你明明知道不对,却还要去做的傻事。”
邱启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自己让景休离开,是当下最能平息争端的方式,自己不接景休电话,是当下最最安全的方式。
但是,自己从没想过,离开的景休和被挂掉电话的景休,在当下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情。
委屈?不安?也许都有吧。
景休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是个傻的,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你对我有好感,是因为你觉得我合适,可是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纯粹的爱情,我知道这听起来也许很可笑。”
景休自嘲的说。
“我让你失望了?”邱启毅有些不甘心的问。
景休摆摆手,“不存在什么失望不失望,我本来也只是在尝试着投入。”
“我错了?”邱启毅又说。
“也不存在错不错,太多的事情只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邱启毅深吸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他直到此刻才发现景休跟他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他三十多岁了,经历了人生中的将近一半的时间,看过的多了,见过的也多了。
他年少时从老家出来,一路成为一代企业家,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这些东西他再明白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他已经失去了景休所说的东西。
那是一种能力,不靠思考,全凭感觉无畏去爱的能力。
人世间的种种已经磨平他的棱角。
无论任何事情,他都会不自觉的思考成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或者如何让自己受到的侵害最小,这样的思考如同给自己加上了一个壁垒,虽然成功的保全了自己,却也成功的拒绝了别人。
也许很多的东西他这样的思考方式并没有问题,但惟独爱情,爱情是不行的。
爱情之所以奇幻而美丽,就是因为他是没有理智的,疯狂的,不计得失给予的。
而他自己,已经不敢了。
邱启毅关于景休想过很多,他和景休之间的年纪差异,地位差异,却偏偏从没有想过心灵上的差距。
景休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有一颗憧憬,认真和无畏的心。这样的感觉,让邱启毅觉得有些陌生,也隐约有些恐惧。
也许景休说的是对的,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合适与不合适。
邱启毅沉默了好久好久,景休该说的也说完了,站起来,轻声说:“恩,希望我的答复不会给你带来困扰,这餐我请,作为这么久以来你对我照顾的答谢。”
说完,对邱启毅点点头,不带任何情绪的离开了。
*
邱启毅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在空气中越飘越大,直到消散的不见了踪影。
他从第一眼看见景休的时候,就确定景休是个gay,那是一种同类之间的莫名的感觉。
他觉得他看透了景休,景休很简单,很适合跟他组成一个家庭。
直到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看走眼了,景休简单,却也复杂,是一个奇幻的矛盾体。
景休在他心中,从一个外冷内热的青年老师变成了一个赤子一般的追爱少年,原来他从没有真正明白过景休。
邱启毅深深的感到,景休要的东西,他好像真的给不起了,但是他的心中又荡起一丝微妙的涟漪,好像今天的景休给他带来了一些更加不同的吸引力,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邱启毅灭了烟,给自己的身上喷了一些清香剂,确定没有什么刺鼻的烟味儿才上了车。
他一面开车回家,一面有些懊恼,是不是如果在自己年轻的时候遇到景休,就会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
一进家门,邱启毅就皱了皱眉头,屋里一片烟雾环绕,仿佛来到了帝都。
小孩子一个人坐在餐桌上,一边捏着小鼻子,一边舀着碗里的汤汤水水送进嘴里。
而邱大姐和邱妈妈,两个都点着烟坐在沙发上嘻嘻哈哈的看电视。
邱启毅走过去,看看儿子的碗,里面是很清淡的白水泡饭,再一摸,冷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邱郁晨看见爸爸回来,放下小手,甜甜的说:“爸爸,你回来了。”
邱启毅摸了摸孩子的头,走到邱大姐身边,一把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哎哎,怎么回事儿?”邱妈妈一下站了起来,咋咋呼呼的说。
“不是说孩子在的时候别抽烟么?”邱启毅不悦的说。
“你娘忙了一天,想抽根都不行?”邱妈妈不高兴了,“给你收拾屋子,给你伺候儿子,还想咋的?”
邱启毅周身的气压很低,看着邱妈妈和邱大姐一言不发。
邱大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赶忙掐掉烟,站起来拉了拉邱妈妈的袖子,陪着笑脸说:“弟啊,吃了么,冰箱里还有剩饭,你再做点儿热水一泡就行了。”
邱启毅还是不说话,眼神毒辣的看得这母女俩毛骨悚然。
邱大姐忙拉着邱妈妈一边赔笑一边上楼。
邱启毅沉声说:“大姐啊,明天收拾收拾,带妈回去吧,老家长时间没人也不好。”
邱大姐想说什么,对着邱启毅的眼睛又被吓了回去,最后只能点点头。
邱郁晨颠颠的跑了过来,拉着他爸爸的裤脚,“爸爸,老师呢?”
邱启毅有些难过,摸了摸儿子的头,“老师以后不会来了。”
邱郁晨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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