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决云咬了下他的鼻尖,伸手又拨了下蜡烛,“你还记得不?林贺当年布置的蜡观音像,看上去是块金子,实际上软得很,塞北全是我的人,我早就给他们传信,与辽国兵马在草原演习,大家的箭头都是红蜡做的,只许装死,不许受伤。”
裴极卿猛地吐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的担心又是多余,但他可不想承认自己傻了,于是义正言辞的瞪着决云强词夺理,“我早就知道,我就是考考你!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叫我傻瓜了!不是说怕我疼吗?好啊,你让我在上面,谁还少个器官咋的?”
“好吧。”决云委屈兮兮两手举起药膏,闭眼一把扯开自己衣襟,“你来吧!”
“狗狗真乖。”裴极卿突然有了调戏决云的念头,他把药膏从决云手上拿起来,“叫一声我听听。”
决云望他笑成新月的双眼,心中已然胜券在握,他小心翼翼道:“汪。”
果然,这副可怜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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