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不记得我了。”他的音量突然降低,语气怪异地陈述着这句话,把棉被往身上拉。
我不该朝他吼的,他现在精神混乱,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朝他靠近,伸出手揽住他的肩膀。他拒绝接受:“你亲吻我,然后又推开我,拥抱我,然后又放弃我。”
我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颈窝里,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背部,一下又一下。他就像一头身体温热的驯鹿,而当年冲着他的鹿角开了一枪的猎人是我。
“寒存,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你不需要为我自己做错的事道歉。”寒存把我的手拿下来,平放在被面上。
我有些不解,寒存做错过什么?但我直觉不该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还没来得及理出头绪,也想不到下一步该怎么做。寒存又没有了动静,胸膛平缓地起伏着。我把被子给他盖好,手伸进被窝,轻轻扣住他的手指。
不管刚才他是在怎样的精神状况下和我接吻的,我感觉得他粗重的呼吸。
清晨起来后,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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