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他在自己手下做了这么久的事,小小年纪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退一步,就算自己不了解他,皇上也是一位雄才帝君,能让皇帝心心念念,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位楚国皇子,可是为什么皇上和尚书大人要把这位放到自己手下,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吗?秦子中最终还是无奈“以后断不可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三天没更,对不起大家,真的是因为有事,么么么
第59章
虽然秦子中不计较,伊镶玉却知道是因为郝琏辰的原因秦子中才不责罚,心里多少不舒服,埋头记账,不问它事,同僚的眼神,自己也轻易感觉得出来,伊镶玉心中更是对昨日的事万分懊恼,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能被他迷惑。此后做事也更加是认真。倒是惹得秦子中对他他另眼相看。
乾朝公侯伯爷只是虚职,并不上朝,且他从五品的户部员外郎没资格上朝,所以日日呆在户部埋头做账,并不知今日朝中的风雨,郝琏辰坐在龙椅上一言不语,福全照着昨日皇帝写的折子念,凡是念到一位大臣的名字,刑部上前拖走一个,一些臣子还没念到自己的名字,已经跪下求饶,一些胆小的跪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是刑部的人办案而不是大理寺卿,按理说官员犯罪该由大理寺的人处置,可是皇帝让刑部的人出面,意思不言而喻,不止性命不保,只要别连累家族就是万幸了。
皇帝脸色不喜不怒,众人也猜不透皇上心思如何,现在被拖下去的多少和南方有点关系,不是从南方提拔上来的,就是南方郡守的嫡系,都心知肚明,与南方税赋案密切关系。从李丞相造反到现在南方税赋的案子,各位大臣算是实实在在领教皇帝的铁血,想像先帝时的宽纵,不可能,想有任何欺瞒帝王,欺压百姓,那更好,就如现在一般,刑部直接从朝中拖入狱中,家族流放,百年都别想翻身。众人多少明白,只有认真为皇帝办事,就算犯错,只要不是大过,皇帝也不会过多责罚,像户部尚书,就算失察至此,皇帝也给了改过的机会。
从上朝只现在,除了福全的声音,就只剩下大臣的求饶声,郝琏辰冷眼看着,不曾说过一`那么句话,待朝上复归平静,福全的声音响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郝琏辰起身欲走,大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一道声音却从上传来,本已经受够惊吓老臣听后更是气血不畅“金玉侯的事是朕的家事,以后朕不想听到有他的一点闲言碎语”
说完大家看着皇帝的身影从帘后消失,皇帝是什么意思,众人不敢想。
伊镶玉知道这件事是两天后,不是郝琏辰告诉他的,而是一名犯罪大臣的家属,那名臣子恰是楚国旧臣,从楚地提拔上来,可惜一时贪心,酿下大错,那名大臣的的妻子四处求人无助,想到伊镶玉也是楚国人,且现在深受皇帝宠爱,拼尽一切想让伊镶玉在皇帝面前帮自己的老爷求情。
看着桌上堆满的奇珍异宝,伊镶玉无措,恰巧郝琏辰捏着小黑走了进来,看他一脸茫然,将他抱在怀中,摸着他的眉心“怎么了,眉头紧锁的”
伊镶玉见他更烦“都怪你,当初因为你我一天未去户部报职,现在你更威风,被罚的人走头无门,现在我想躲都多不了”
郝琏辰轻笑“那就不要躲”伊镶玉看着他“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郝琏辰拿起一只玉簪,插在他头上,衬满头秀发更是乌黑“那就拿着,其我会做”
伊镶玉想伸手将他拔下来,却被郝琏辰捉住手放在唇边“聘礼,先收着”
伊镶玉顿时脸色绯红,小声道“这都是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郝琏辰干脆打横见他抱起放在自己怀中“那我把它放在国库,另外送其他的,你要什么只管说”
伊镶玉正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双眼,顿时恍然大悟,自己被他带着与他议着聘礼的事,顿时结巴“你……你、我……什么也不要”
郝琏辰更高兴“那我们就直接拜堂成周公之礼”
伊镶玉挣扎从他怀里起来“谁要与你拜堂”
第60章
伊镶玉挣扎从他怀里起来,眼神闪躲“谁要与你拜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上一世万分渴望的事,这一世却怕了起来,怕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来。
郝琏辰从背后拥住他,看他睫毛微颤,心中发痛,都是自己的错,才落得如今这样,面对两人的事时如此害怕“是我太急燥了,我们慢慢商议,嗯?”
伊镶玉闭上眼轻轻点点头“我怕!”
郝琏辰轻抚着他的背,眼中柔情似水,却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心中痛恨,上一世的自己为何逼他至此。
伊镶玉沉沉睡去,郝琏辰轻理着他的长发“我们怎样才能回去上一世一般坦诚相依的情谊”
夏日渐去,天气渐凉,郝琏辰的心情却急躁起来,连带伺候的人也小心翼翼,福全上完茶正准备退下,却被皇帝叫住“福全,你说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全心的依赖着你”
果然,只有金玉侯的事才能让皇上如此,福全仔细斟酌“奴才斗胆,敢问是金玉侯爷吗”
郝琏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福全吁了一口气“皇上是天子,天下之主,奴才死罪,敢问皇上认为金玉侯爷是谁”
郝琏辰皱眉“他当然是朕的心爱之人,未来乾国的皇后了”
知道金玉侯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听到皇帝要立金玉侯为后心中还是不免震惊,福全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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