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下午的太阳咋也这么毒?!”
“就说你小子娇贵你还不信。现在是有水的地方儿,下午两点钟肯定是太阳最刺眼的时候。”
我冲着吴三省尴尬地笑了笑,没敢回头。我不敢看……我真的不敢去看潘子尴尬的神色。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章跟《迷局》比的话真的一点都不虐!相信我!
【3】刀出鞘,见血回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心理已经非常有数了,从车上拿出自己的行李,贴身背着,以免出了事情连着牛车一块儿被人端走,这一路过来,吭蒙拐骗的事情倒是的确遇到不少。
大奎朝我使了个眼色,叫我紧紧跟着别落单,驴蛋蛋扑通扑通游了回来,老头子把烟枪往裤管上一拍,“走!船来了。”
等了大概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平板船从山后驶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那个想当年差点儿把我们坑死的人。
就算是重新再看一遍,也的确是极其普通,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中年人朝我们吆喝了一声,把船靠在山岩边上,老头子拍拍牛脖子,就招呼我们上船。
我们行李都翻到船斗里,牛车和牛给拉到后面的筏子上。其实我倒是真的想把那头碍事的老黄牛给一脚踹进水里,但是一想到后面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这一次东西也带多,我们没地方坐,只好都坐到船舷上。
吴三省和他谈好价钱,就招呼开船,中年人船撑的很麻利,船一下子就漂了出去,我们行到那山溪的中间,绕过一座山,一股凉风吹来,前面豁然开朗起!!!
到那山洞还有一段路,这一段风景极其好,两边山势陡峻,山峦叠起,简直美不胜收,遥想起当年面对一切都全然不知的我来说,无忧无虑的一边赞叹一边拿出数码相机啪啦啪啦拍了那么多张照片。后来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刺激,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把那几张照片放在了哪里。
大概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我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我摸了摸绑在腿上的匕首,又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船工和那个老头。
中年人把船撑平,我们顺着水流向下漂去,这谷底的深溪顺着山脉的走向,曲折流转,每当以为到达这深溪的尽头了,那船工就会将船头一转,前方又是一片大好风景。我们在着复杂的河脉中传行了很长时间,到我抽第三根“八喜”的时候,他才一稿子把船停住,对我们说道“等一下前面要过一个水洞,在洞里的时候,几位请千万小声说话,不要看水里,特别是不要说山神爷的坏话。”
潘子用杭州话问吴三省:“怎么办,要不要听他的?”
吴三省也用杭州话回道:“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这里九曲十八弯的,比我刚才预料的还要凶险,我们暂且听他一回,走一步是一步,先把家伙操起来。”
我们各自点头,没有说话。
潘子当过兵,经历过生死。依旧和我印象当中一模一样,表现的非常镇定。这时候手已经压在自己的腰刀上,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点了点头,也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背包。
船又打过一个几乎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绕过一处船头崖,那个山洞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刚才讨论的时候,总把它想象成一个大溶洞,但是实际一看,不由叫了一声不好,这洞简直不能叫做山洞,只能叫窟窿,宽度刚比这船大了十个公分,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强进去。
潘子骂了一声:“我靠,这洞也太忒寒蝉了。”
大奎看了看头顶,吸了口凉气:“三爷,这洞不简单啊。好象是…是盗洞啊!”
吴三省伸手摸了一把洞壁,一脸疑惑:“操他奶奶,还真是盗洞,古圆近方,有不少年头了。”
船工猫着腰单息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听我们这么说,**嘴道:“哦,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俺们现在过的这山,就叫做五坟岭,早先传下来,说这整座山啊,其实是座古墓,这附近这样大大小小的水洞还有不少,”
“哦,看样子你也是个行家啊。”吴三省客气递过去支烟。
他摇摇,说:“什么行家,俺也是听以前来这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听的多了,也就也能说上两句了,也就知道这么点浅显的。你可千万别说俺是行家。”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刀上。
三叔点上香烟,就问那船工这洞里的事情,那船工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只是上面传下来不少规矩,比如说不能大声说话,不能看水里,只要照着做了,就不会出事情,他们几代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人破过戒,所以具体是不是真的,他也说不清楚。
正扯着,张起灵突然一摆手,轻声叫道:“嘘,听!有人说话!”
我们屏气凝神,果然听到悉悉蔌蔌的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刚要跑的船工,阴笑着抽出了匕首……
“潘子,他们到哪里去了?”三叔急的大叫
“不知道,没听见跳水的声音,”潘子也慌了,“刚才人好象突然就走神了。”
“遭了,我们身上没尸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三叔懊恼起来,“潘子,你在越南打过仗,你有没有吃过死人!”
“您开什么玩笑,三爷,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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