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熟悉的异样又涌上来了,卫君言握着秦见深的脑袋拉过来吻了一下,声音里含着笑意,微微沙哑,“你快快长到十八岁罢。”
卫老三这话听起来有点古怪,只不过秦见深忙着要重温早上爽上天的深度热吻,来不及想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抓紧机会紧紧勾着卫君言的脖子不让他离开,现学现卖,吻得气喘吁吁难舍难分。
卫君言一边反客为主,一边十分克制的将快伸进秦见深里衣里的手抽出来,拉开两人的距离,喘息道,“小混蛋,你再惹我,我现在就让你下不来床!”
秦见深喘着气舔了舔唇,有点不太明白。
他这年纪本是正该知事的时候,怎奈孤家寡人一个,先帝在时能偶尔能见着些什么,却太过年幼,压根没放在心上,等后来年纪稍稍大了一些,又被圈禁在东宫,活动的范围方圆百步,整日不是偷偷摸摸的练武读书,就是学习吹拉弹唱,活得战战兢兢朝不保夕,知道些淫词艳曲已是不易,对男女之事都未必能说全,更别说是龙阳之事了。
秦见深丝毫没听出卫老三正跟他说荤段子调笑,还以为卫君言是当真想把他吻得昏过去,心里乐得想飞起来,索性在床上躺平了,闭上眼睛,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大大方道,“来吧,阿言,我坚持得住,放飞你心里的*,来吧!”
卫君言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这臭小子压根什么都不懂,但他这躺平了任人施为的模样太诱人,卫君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又好笑又郁闷,“要真让你明白了,还不得被你榨**了。”
秦见深嘿嘿笑,有点懵,总觉得今天脑子有点不够用。
吃个饭也能吻到一起难舍难分,这两日过得当真色[欲熏心醉生梦死,卫君言勉强还记得今晚还要去找北冥渊商量正事,打起了精神,在这臭小子脑门上轻拍了一下,笑道,“好了好了,有的是地方住,之前跟子渊说过了,今晚借住他家,不用担心我会露宿街头,我明晚回宫,你乖一些,有事便让暗卫传信于我。”
秦见深跟卫君言甜腻腻的闹了这半天,心情好了一些,闻言从床上坐起来,应了一声道,“那你去罢,速去速回。”
卫君言笑着嗯了一声,吩咐了四丁几句,总算出宫去了。
北冥渊单独领着二品大员的职,还兼任威武将军,深得帝心,自然有自己的府邸,只是这位大理寺卿某些脾性似乎跟秦见深很相似,府里没什么仆人,天不过刚黑了一会儿,看门的老头就哈切连天,开门都开得百般不愿,卫君言也不用人带,表明身份后便让仆人做自己的事去了,自己往里面走。
他与北冥渊关系不错,又无宅子府邸,借着住在他家的名头,总比告诉天下人他与皇帝睡在一起要好些。
卫君言现在也算有点内息,探查一番,隐隐听到了些说话声,就直接往书房走去。
是一个楼阁小院,三面环水,院中一株硕大的桂花树冲出院子来,华盖之木,将整栋小楼都掩盖在幽凉之中,晚风吹过,裹着荷叶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这书房倒占了个好地方。
卫君言边走边看,伸手才想敲门,听见里面的动静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连忙使了个隐身秘技,转过路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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