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潮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楚泉悄悄的握住他的手,继续问那个小厮:“替穆公子赎身的人,可是一位姓舒的公子?”
小厮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楚泉扬起了眉毛,“你们楼里的人,被谁赎走了,你们都会不知道?”
“一般来说是会知道的,不过当时替穆公子赎身的人,好像不是我们苏雅城的本地人,我们老板问他的姓名他也不说,直接扔下一锭银子,就把人抬走了。”
燕熙潮道:“抬?”
“没错,当时穆公子已经久病多时,所有的大夫都说,出不了几天就得去了。那赎身的人好像不在乎这个,老板告诉他穆公子命不久矣,他也是说,就算是尸体也要带走。”
楚泉和燕熙潮对视一眼,看来事情还有转机。楚泉掏出一锭银子塞给这个小厮,“关于那位穆公子的事情,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小厮连忙把银子揣进兜里,眉开眼笑的。“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燕熙潮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楚泉悄悄的握住他的手,继续问那个小厮:“替穆公子赎身的人,可是一位姓舒的公子?”
小厮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楚泉扬起了眉毛,“你们楼里的人,被谁赎走了,你们都会不知道?”
“一般来说是会知道的,不过当时替穆公子赎身的人,好像不是我们苏雅城的本地人,我们老板问他的姓名他也不说,直接扔下一锭银子,就把人抬走了。”
燕熙潮道:“抬?”
“没错,当时穆公子已经久病多时,所有的大夫都说,出不了几天就得去了。那赎身的人好像不在乎这个,老板告诉他穆公子命不久矣,他也是说,就算是尸体也要带走。”
楚泉和燕熙潮对视一眼,看来事情还有转机。楚泉掏出一锭银子塞给这个小厮,“关于那位穆公子的事情,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小厮连忙把银子揣进兜里,眉开眼笑的。“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听说那位木公子以前也是一位富家少爷,后来由于家道中落,家中的族人死的死,散的散,还欠下一屁股债。当时穆家的当家主母,就把身为庶子的,穆公子卖给了我们家老板。穆公子当时也不过十三四岁。的,老板见穆公子读过书,样子长得也清秀,也没逼他去接客,只是陪客人聊聊天,喝喝酒罢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您刚刚说的姓舒的公子,我好像有点印象。以前,舒公子是穆公子的常客,三天两头就往我们楼里跑,每次来也是找穆公子。”
“既然那位舒公子这么喜欢穆公子,为什么替穆公子赎身的人却不是他?”楚泉问。
小厮好笑道:“哎哟,这位公子你真会说笑。别说舒公子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就是一般的小门小户哪会接受一个从青楼出来的人?更何况这还是个男人。”
“理解。”楚泉点点头,继续问,“然后呢?”
“后来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舒公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我们楼,想必也是被家里禁足了,没有舒公子,穆公子接不到其他客人,老板也要逼他就范。不过那俩人好像真动了情,穆公子死活不肯接其他客人了。”
“所以你们老板就开始不择手段?”这样的故事,楚泉以前在中,电视里见过的并不少。
“那哪能!我们老板也是好人啊!最多也就是口头上威胁威胁,其他的并没有对穆公子怎么样。只是穆公子自己整天茶饭不思,没过多久就病了。而且还一病不起,老板给他找了大夫也没有用。穆公子的病越来越重,舒公子却一次都不曾来探望,没过多久穆公子就命不久矣了。后来虽有人把他赎走,估计也和赎走一具尸身差不多罢。”
“你回答得很好。”楚泉又赏给了他一锭银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穆公子被赎走的时候,他的病真的不可能被治好啊。”
小厮自信地拍拍胸脯,“我经了那么多事,这点还是能看。当时木公子已经形如槁木,瞳孔都涣散了。就是华佗在世也不能把他救回来。”
楚泉满意的点点头,“很好。”
“穆公子虽然没了,咱们楼里的其他男孩也是各具特色,公子要不要叫一两个来?”小厮热情地说。
“不了。”楚泉握紧燕熙潮的手,“我家夫人会生气的。”
两人回到客栈没有多说,就收拾收拾上了床。燕熙潮躺在床上,背对着楚泉。楚泉从身后抱着他,两人一夜无眠。
次日,天还没有亮他们就出了城。那时候连船夫都还没有醒,在码头上呼呼大睡。楚泉叫醒了船夫,令他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前几天他们路过的那座亭子。
亭子还在,但是上面空无一人。楚泉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现在天刚亮,况且若穆川的经历和他们猜想的一样,那二人隐居的地方一定很隐蔽,肯定不会轻易出门。那日楚泉能遇到他们,实在是巧合。
“舒容德说过,他们隐居的地方就在这附近,我们去找吧。”
船夫面露难色,“可是这附近大山就好几座。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呀。”
“不管多难找,我们都要找。”燕熙潮毫不犹豫道。
“要不要雇些人来帮忙?”船夫建议。
“不用,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们住的地方再隐蔽,也要适合人类居住。废话不多说,我们赶紧找吧!”
找了一天,三人一无所获。为了赶时间,他们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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