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说得是。”内侍复又接过拓跋磊递回来的瓷瓶,蹑着碎步走到君莫问身侧,屈膝而跪。
看着靠近的内侍眼中闪着恶意即将得逞的怨毒,君莫问下意识躲避,手镣脚铐一阵哗啦脆响:“滚开!”
内侍拽住了君莫问的脚踝,手指如淬毒的蛇一般湿冷滑腻让君莫问一个激灵,内侍轻易拉开了君莫问绵软的腿,让腿间颤动的穴肉暴露在金丝碳暗红的火光中:“覃将军莫怕,虽然有点痛,但用后甚妙,好过你当个那处黯沉得犹如被千捅万操过的大松货。”
“啊。”
君莫问眼睁睁看着内侍用竹签挑着软膏涂上穴口,他以为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会传遍营地的每一个角落,但实际上他只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剩下的惨叫嘶喊便藏在喉头里,太痛了,反而喊不出来。
内侍自是一点软膏也不敢轻易触碰,却用竹签勾着大量地往君莫问后穴深处里送:“吃得苦中苦,覃将军方能成就个表里如一,紧致漂亮的美人。”
本来以为涂抹穴口已然是痛到极致,当深处的软肉接触到淡绿色的软膏,君莫问才知道原来人类的身体还可以感觉到更加剧烈的痛楚。痛,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痛。他痛得在内侍脚边无助的翻滚,头发汗湿,眼角泛泪,浑身大汗,嘴角流唾而不自知
跟会让人神志昏沉理智全失的芝兰修竹不同,茂林玉树施加剧痛,却又让人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君莫问此时十分冷静,没有一丝愤怒,没有一丝恼恨,没有一丝额外的多余的情绪,他只是痛。全身的血流都在痛楚里加快了,心跳疯狂地追赶着脉搏,所有的知觉都用于感知绿色软膏在体内融化成液体,四下流动游走所带来的以为这一秒已然是疼痛的终极,却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剧烈的疼痛。
君莫问简直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在经历火烤油炸炮烙凌迟十八层炼狱酷刑叠加之苦,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挣扎翻滚,浑身湿透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大张着嘴做出哀嚎的口型却可悲地一声哀嚎都发不出。
内侍想要压住君莫问,但剧痛给了本来在无休歇的苟合中脱力的君莫问力气,内侍一下子被掀翻,狼狈地滚了好几圈,直到碰到火盆才停下来。仓皇地手忙脚乱地拍灭了衣衫上的火星,内侍气急败坏地指挥发泄之后一直在旁边歇息的校尉:“还不过来帮我压住他?”
校尉看不惯如内侍这样前倨后恭色厉内荏的狗腿子,但是在他屈从于yù_wàng将扮演着覃襄的君莫问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已然站在了中土的对立面。于是同样带着镣铐的手探出,他一时不知道怎幺称呼彼此心知肚明是扮演覃襄的君莫问,只道:“别动。”
内侍得意地看着被校尉筋肉纠结的胳膊轻松压制的君莫问,自己上去掰分君莫问的双腿,指着腿间的后穴谄媚地对拓跋磊道:“王子请看,覃将军是不是变得紧了?”
拓跋磊看去,果然见中土武将本来无法闭合的地方,在激痛之下正疯狂地蠕动着吐出之前被灌入的阳精,快速地收拢了肉口:“果然是有奇效。”
听见夸奖,内侍面上浮现出喜意:“茂林玉树之神奇不仅此一次,此后覃将军能随时快速恢复紧致,便是日日挨操也色粉如初。若王子心有疑虑,不妨验证一二。”
拓跋磊一怔,犹疑的目光在内侍诡秘的脸上徘徊:“如何验证?”
内侍越发摆出恭恭敬敬兢兢业业大公无私尽忠职守的样子:“若要验证覃将军能否在轮番操弄下恢复紧致,色粉如初,自然便需让覃将军被轮番操弄了。”
“獒将军……”
“王子,”内侍身份卑微,贸然打断了拓跋磊的提议,连连拱手。但他为了获得将嘉云关统帅踩在脚下的优越感,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此次出征,随军的八位獒将军均已得过覃将军服侍。方才奴才听见说红帐中的女奴叫苦,不如请覃将军去那边,一则为红帐分忧,二则覃将军也能挣些赏钱。”
红帐,安置着获罪贬为奴隶的女子的营帐,供出征中血气方刚的将士发泄,泄欲后象征性地给一点赏钱,说白了就是军妓。拓跋磊蹙眉,似是发愁:“我已经说过,绝不任人轻易羞辱覃将军。”
内侍见拓跋磊并未发怒,知他心思动摇,越发嚼动三寸不烂之舌:“这怎幺能叫羞辱?殿下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奴才的药是否真的管用罢了。王子若是怕旁人不明就里,误解了覃将军,奴才可以将覃将军扮成女奴的样子送入红帐,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将身为男子的嘉云关统帅扮作女奴,扔进红帐,如军妓般被众多灰鹤将士野蛮粗暴地轮番操弄,从而获得微薄皮肉赏钱,拓跋磊对这样肮脏猎奇的提议又是作呕又是快慰。
不容许别“人”折损,那是拓跋磊对必死无疑的中土武将做出的承诺。在他刚刚因为父汗病重而做出放虎归山的决定的此刻,这即将放走的老虎,自然是打掉牙齿,拔掉利爪,抽筋剥皮,寸寸敲碎了骨头,让它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畏惧,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之心,才是最好的。
拓跋磊的面上不再有半分犹疑,只有对于不能亲自前往,亲眼看见嘉云关统帅在红帐中大张着腿等待前赴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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