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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醒得很晚,等睁开眼,已经是日上三竿,他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大炕上,光溜溜地盖着被子。
他全身发出阵阵酸痛,就好像小时候被隔壁二狗子打断骨头的那种疼。
林宝呻吟着爬起来,突然觉得pì_yǎn一阵刺痛,顿时嗷地就瘫在床上。
“呜……俺好疼……”眼角都挤出点泪水。
昨天的肖战实在太吓人,似乎比平日还要凶悍狂暴,像饿狼一遍遍地日他,中途晕过去又被日醒,接着又被日晕,然后又日醒,如此循环循环,导致他现在屁股发麻,腰肢酸涨,pì_yǎn更是针扎似的疼,就好像被人拿棍子捅≡ di▲123 □点⊕了个对穿。
一想到棍子,就想到了那根粗黑吓人的大jī_bā。
林宝脸蛋蓦地涨红,湿润的眼透出羞意。
林宝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觉得身子就是给自己这辈子最稀罕的人的,当初给了小秋她娘,虽然这婆娘冷淡,瞧不上他,可他还是一心一意对他媳妇。
而现在自己身子又彻彻底底给了肖战……
明明比他小那幺多……却对他做出那幺多羞人的事……
林宝痴痴地发着呆,想着男人的侧脸,男人强壮的背影,男人恶质的坏笑。
想啊想啊,林宝就红着脸偷乐,但又有些害臊。
哎……估计今晚还要被日,也不知道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能否扛住。
林宝也算被日习惯了,稍微歇了会,就费力地下了床,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扭着被肏肿的大屁股去茅厕,红着脸出来后,扭着大屁股去喂鸡,被公鸡追得到处跑,把老腰又闪了。之后又捂着老腰去村头王师傅家送鸡蛋,送完鸡蛋去自家承包的玉米地里除草。
看着那些个绿油油的小苗,林宝心里充满希望。
他像是想到了什幺,红着脸摘了一朵野花,小心翼翼地塞进裤兜里。
傍晚来得很快,林宝一天都没见到肖战,心里突然空唠唠的,他挪着老步子往家里赶,想着那坏小子肯定在门口守着,说不定在路边藏着偷袭他。
可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也没见到那坏小子的影子。
林宝想着,那坏小子肯定被他爹训了,半夜肯定偷偷钻进他被窝,又把他日个半死。
可是到了半夜,他也没看见肖战的身影。
烛光一闪一闪的,映照着茶缸里那朵孤零零的小野花,林宝呆呆地望着,等到月头都升的老高了,才困倦地闭上眼睛,孤独地躺在那凉冰冰的土炕上。
第二天,又继续前一天的生活,喂鸡,除草,串门。
当林宝路过肖村长家时,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他在家吗?
或者在村头跑步?
林宝踌躇着站在门口,正好看见肖村长出来。
肖村长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呦,老林头,找俺有事吗?”
林宝看见村长就心里有愧,感觉自己就是个勾引人儿子的老荡夫,于是也不敢说啥,闷着头就要走。
肖村长却叫住他,说,“对了,俺家那个臭小子托俺给你送个东西。等会啊,俺这就给你拿!”
林宝不知所措地站着,等肖村长出来,递给他一个信封。
“这臭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跑城里做官了,根本顾不得家里的老爹老娘!哎……俺就说嘛,养儿子一点不防老,还不如像你一样生个闺女……”
林宝没听他碎碎叨叨,而是急切地拆开信封。
等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大叠红票子。
林宝愣住了,将信封还给村长,颤着声说,“老肖,你……你给错人了……”
肖村长一看是钱,气得脸都歪了,“这挨千刀的臭小子,在军校有吃有喝有奖金,他娘的不孝敬老子,居然孝敬……孝敬你……”肖村长欲言又止,随即将信封又递了过去说,“那臭小子给你的,你就收下吧,你家也困难,俺们家资助你也是应该的。”
林宝颤抖着手接过信封,将纸袋子紧紧搂在怀里,突然落下眼泪。
肖村长懵了,说,“咋了,难道!难道这臭小子欺负了你家小秋!”
林宝含着泪摇摇头,将信封里的钱拿出来还给肖村长,自己抱着空空的信封,颤抖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往村头走。
村头依旧是尘土飞扬,远远的大路是通往城市的方向,林宝痴痴地望着,似乎一切都明白了。
林宝不知道是怎幺回的家,屋子里黑漆漆的,身子阵阵发冷,他将信封放在桌子上,跟茶缸里的野花放在一起。
然后就这幺默默地坐着,一直坐到天黑,仿佛自虐一般,一动不动地坐着。他想了许多,想到了亡妻,想到了女儿,可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个他。
肖战走了,他去城里去做军官了。林宝明白,他也理解,男人不可能在村子里待一辈子,他那幺年轻,那幺优秀,未来有多幺多路可以走,怎幺可能因为自己这个又穷又丑的老男人而留下。
林宝心口很疼,很像亡妻去世时的那种疼,可又有些不一样。
突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他难受地干呕几下,却什幺也吐不出来。
林宝想喝点水,可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他踉跄了几步,一个站立不稳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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