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人,那,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今天你请客,不醉不归啊!”
“好啊,把大家都约出来吧,悠然不许我喝太多酒,我就看着你们不醉不归好了!”
“哟,都叫上悠然了,以前不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吗,哥哥很会照顾我的,哥哥做的芝士蛋糕最香了,的哈!”
萧有模有样的学我说话,可是,我的声音真有这么嗲吗?
三个月前还在身边的人,三个月后就要分道扬镳了,现实世界的聚散离合,形形□□,有人欢喜有人忧。蓝澈只是考次高考玩玩,后天就回加拿大,叶唯和凌素素去了t城,斐翠去了最好的b大学,班上的同学也忙着告别昔日的好友,去往不同的方向。今后,再看不见夕阳唯美的余晖洒在操场上的倒影,再听不见教学楼里迟到的同学,被年级主任围住堵截,慌忙逃窜的脚步声,也再闻不到春天海棠花开的芬芳,心里五味杂陈。
晚上可能是大家最后一次那么齐的聚在一起了,以后恐怕零零散散不会那么完整了。大家都喝了很多,可以说是尽兴,也可以说是麻木泪腺,明明可以肆意胡闹却点到为止,微妙的流露出不舍之情。沉默片刻,杜云枫的一个吻及时化解了尴尬的局面,
“你干嘛?”
“没什么,亲你一下咯!”
“莫名其妙。”
换个话题,大家纷纷起哄,
“没看清,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是啊,今天我们最后看一次了,别小气嘛。”
杜云枫揽过萧俊怀大肆狂吻,旁人无不羡煞鼓掌,突然两人尝到一股腥热,
“萧,你怎么流鼻血了?”
杜云枫赶紧抽了张纸给他,众人几乎尖叫起来,
“天啊,都吻到流鼻血了,杜云枫,你的吻技是有多好啊,”
“要不让我试试?”
“我也要!”
我又抽了几张纸给他,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卫生间洗一下,”
“就这点血,你太小看我了,没事儿。”
旁边的云枫一脸耻笑,
“咳咳,萧,平时做那么久都不这样啊,今天是怎么了?”
“可能是上火了,你还笑,哼!”
不知不觉,凌晨的钟声响了十二下。大家也互相告别都离开了,悠然不允许我深夜独自回家,偏要开车来接我,路上免不了一番碎碎念:怎么还喝酒了?喝了多少?难受吗?冷吗?虽然是散伙饭,但玩那么晚,不知道我会担心吗?哎,木修雨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哥,悠然,酒吧里够吵了,你能让我清净会儿吗?”
“是是是,大少爷,还嫌我话多了。”
看着车外墨蓝色的天空,那一轮明月弯挂着,周围笼络了几簇星辰。车子穿过夜晚寂静的街道,我回忆着从前和大家走过的路,一起踢过的石块,嘲笑过的路标名称,淡淡的酒精芳香模糊了视线,闭上眼,感受最后一刻的留恋。再然后,是他抱我上的楼,我又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去到新的校园,认识了新朋友的,大学的气氛不像高中的紧张,大学很自由,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约就约,连翘课都不会有老师请你去办公室喝茶。z大离我们两个的家都不远,所以我和萧俊怀常常一起吃饭、回家,不过有时候杜云枫会来接他。这不,今天又接他去吃晚饭了,
“开学一个月,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有就告诉我,你男人我弄死他,”
“有啊有啊,有一个叫杜云枫的家伙成天欺压我,限制我的人生自由,还占我的便宜,求你去弄死他吧,”
“哈哈,据我所知,这世上他只服从一个人,就是你啊,么,”
“咦,恶心,亲我一脸口水,开车吧,今天去哪儿?”
“去吃烤肉,顺便把你也吃了!”
杜云枫闲来无事儿的时候,就到处去搜寻这些东西又好吃环境又好的地方,隔三差五萧准要吃撑,按理来说他应该长胖点的,怎么反倒是瘦了些,那道是运动量太大了?
“好吃吗,怎么不说话,”
“忙着吃谁还理你,”
“好,多吃点,撑死了我抱你回去消食。”
杜云枫一脸邪魅的笑容,紧接着又递上一张白纸,眉头一皱,
“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别吃了别吃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最近太劳累了身体不适应,”
“说清楚了,你跟谁那么劳累啊?”
“跟你,跟你,”
“你最近一见到我就流鼻血,是不是我变帅了,还是在想什么情/色画面啊?”
“得了吧,我躲你还来不及呢!”
杜云枫结了账,出门就把萧俊怀塞进车里,
“哎哟喂,你就不知道心疼人儿,我都流鼻血了,”
“带你去买药,坐着还那么多话,多想想我就不流了!”
☆、(二十二)
我独自回到家,进门就闻到了厨房飘来的香气,
“阿姨,好香啊,哇,都是我爱吃的,”
“是吧,大少爷中午来电话说今晚有应酬,不能陪你吃饭了,叫我多做些你爱吃的,他还说会早点回来,叫你不要担心,大少爷真是是最疼你了,”
“哈哈,是啊!”
我上楼放下包,发了条信息给他:
我到家了,你不要喝太多酒,我等你回来。
不久他回我:
好,你乖乖吃饭,等我回来。
吃完饭,我在卧室悠扬的拉着大提琴,缓和的音律环绕在心头,浑厚有力。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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