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君宴顿了顿,摸了摸肚皮道:“酉时啦,怪不得我这么饿,有吃的吗?”
玉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道:“公子,你除了吃就是睡能不能想点别的啊,如今庄主身受重伤,至今未醒,这庄里现在可是您最大啦,有什么事还得您来拿主意啊!”
肖君宴眨眨眼,道:“大哥还没醒么?再说庄里能有什么事啊?”
“没有。”玉书摇头,道,“公子要去看看吗?”
肖君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虽说他不待见肖凛锋这个人,但怎么说也是这身体原主人的大哥,何况若是肖凛锋真挂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走吧,去曦照阁。”
两人到曦照阁时肖凛锋已经醒了,齐泰正在房里禀报庄里的事,见到肖君宴进来便住了口。
“大哥醒了?”肖君宴挑眉。
肖凛锋披着单衣,靠在榻上,看着肖君宴,嗤笑道:“嗯,听齐伯说昨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真是辛苦二弟了。”
肖君宴感觉仿佛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连忙干笑两声,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大哥受伤,小弟理应在一旁照顾。”
肖凛锋看着他,挑了挑眉,道:“是吗?那不如在大哥养伤的这段日子二弟就代大哥管理山庄的一切事物如何?”
肖君宴眨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这便宜大哥是什么意思?让他管理山庄,不怕他把他辛辛苦苦打理起来的山庄给败光了!
“大哥说笑的吧,小弟不才,恐难担此大任。”他笑得委婉。
肖凛锋却是摇头道:“不,大哥相信二弟能够胜任这代理庄主一职,左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看在大哥伤重不易操劳的份儿上,二弟就勉为其难帮大哥这一次吧。”
肖君宴抽了抽嘴角,看着肖凛锋一副你行的样子,他很想问一句他能拒绝不?!
“怎么二弟,是不愿意帮大哥这个忙吗?”肖凛锋一双眼冷冽地盯着他道。
肖君宴很想挺起胸膛说不愿意,不过看肖凛锋那个眼神很没骨气地败下阵来,呵呵笑道:“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小弟定当不负大哥的重望。”
“既然这样,齐伯,你就给二公子说说山庄近来的情况和这两日急需处理的事,往后一个月有什么事就不用禀报我了,一切交由二公子即可。”
“是,庄主。”齐伯应声道。虽然他不看好这位二公子,但既然是庄主吩咐的,他也只能照办。
“近日来有几个铺子都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事,不过都不严重。最糟糕的是烟雨楼的事儿,昨晚有位客人大闹烟雨楼,之后却死在了姑娘的房里,而那位姑娘却不知所踪。”
肖君宴望天,烟雨楼?姑娘?噢漏,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烟雨楼是我肖家庄的产业,是一座青楼,一直以来盈利不错,昨日发生那样的事,恐怕会影响今后的生意,短时间内怕是难以恢复了。”齐伯叹了口气。
还真是青楼啊,肖君宴感叹,他还没见过古代的青楼呢,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青楼死了人,没被查封已经很好了,他想了想,问道:“这死的是什么人?”
“回二公子,是沈家的二少。”
肖君宴转头看向肖凛锋,眨眼,这什么人啊,不认识。
肖凛锋顿了顿,道:“沈家的当家是沈良,而这个二少名叫沈嘉,是沈良的弟弟,不过兄弟两的关系势同水火,如今沈嘉死了,估计沈良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庆祝呢。”
肖君宴啧啧两声,这兄弟做得...忽然想到他与肖凛锋,也是兄弟,好像关系也不怎么好,要是哪天他死了,不知道肖凛锋是不是也会偷着乐?晕,想这些做什么,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他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
“沈家今日早上送来了请帖,说是三日后在栖凤楼设下酒宴邀请庄主一叙。”齐伯在边上适时开口道。
肖君宴无语,这时候邀请,恐怕是鸿门宴还差不多。
“本来我想亲自过去,只是如今恐怕有些困难,大哥想此次要劳烦二弟跑一趟了。”肖凛锋道。
“我?!”肖君宴瞪大双眼,见肖凛锋理所当然地点头,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扯了扯嘴角,道:“大哥真的确定让我去吗?不怕我把肖家庄给卖了。”
肖凛锋抬眼,慢条斯理道:“我相信二弟能应付得来,若是二弟真有能耐将肖家庄给卖了,大哥可得对二弟刮目相看了。”
肖君宴:“......”
哼,去就去,若真的不小心将肖家庄给卖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沈家也是罗城中数一数二的巨贾,虽说不如肖家,但沈家当家沈良深谋远虑,精明善断,在商场上步步为营,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对手,肖凛锋与他相争多年,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此次的晚宴虽说他一定会乘机为难肖家,但相信肖家只要有他在一日,沈良就不会做得太过分,这也是他放心肖君宴去赴宴的原因。
这日,肖君宴和玉书到栖凤楼的时候早已过了酉时,掌柜一听他们是来找沈良的,立刻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二人,特别是肖君宴,这可不能怪掌柜的多想,实在是肖君宴这长相...啧啧,肖君宴看他那眼神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懒得理会。
等掌柜引他们到了厢房时,屋里传出一阵浪笑声,听得两人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玉书,你在外头等我,我叫你了你再进来。”肖君宴说罢,在掌柜暧昧的眼神中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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