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弄好。”
“我……”
“让你站着就站着。”安子君还想说呢,可这次打断他的,却不是刘海洋,而是刘爸爸了。
刘爸爸回过头,脸色看上去那是那副倔老头模样。
“又不是小孩,倔什么倔?”倔老头完全没发现自己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一边站着,大年三十,镇上医院诊所都没人呢。生病了晦气。”
安子君一听最后几个字,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勉强笑着听话站到了一边。
刘海洋一见自己媳妇被老爸欺负了,立刻皱眉护犊子:“爸,您……”
安子君连忙一拽刘海洋——我的个乖乖,求您别这时候为我出头好吗,宁可受点委屈也不愿意老丈人觉得自己是一个娘兮兮的软蛋啊!
刘海洋虽然不明白安子君想什么,可看着安子君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而刘爸爸呢,心里也后悔了。
他这张贱嘴,就这样,从小就不会说讨喜的话。其实他就是见儿子老没说动那倔小子,自己帮个忙嘛。可怎么到头来,弄得像是自己在欺负小孩一样?
刘爸爸越想心里越纠结,最后终于一下站起来,脱掉麻线手套,在兜里左摸摸右摸摸,然后拽了个东西,走到安子君跟前一伸手:“给你。”
安子君脑袋还蒙着,但手已经伸出去了。
刘爸爸给了东西就走人,继续一个人捣腾泥巴去。
安子君才回过神,低头一看,手心里是一颗透明糖纸包着的姜糖,热乎乎的,是刘爸爸捂着的温度。安子君愣了一会,然后突然瞪大了眼,高兴地咧开了嘴:“谢谢伯父!”
刘爸爸背影僵了一下,没搭理,撇撇嘴,心里嘀咕:臭小子,我可没对你好,我可没认同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但等到回去的时候,刘爸爸看到儿子也松和下来的表情,对自己会投以感激的眼神后,被当了一早上透明人的刘爸爸,心里还是有点爽快的。
回到家里,安子君立刻跑到自己的亲友团跟前炫耀在刘爸爸那里得到的奖励。
安妈妈笑得捂嘴:“这孩子,一颗糖就高兴成这样。怎么老公你去年给子君准备的巧克力还被他送人了呢?”
安爸爸闷声不吭,然后转身去车里捣腾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满满一大把各种糖果,可是安子君却已经不见了。
安妈妈特别无辜地合掌:“子君被海洋带上楼了,说他裤脚都被露水打湿透了,去换身衣服免得感冒。咦?老公,你什么了?”
被软刀子扎了一上午心尖的安爸爸,终于对老婆投去一个委屈的眼神。
这时候,安妈妈笑着走过去,抱着安爸爸拍了拍安爸爸的背:“好啦,我爱你哦,老公~”
安爸爸依旧面无表情,却把手里的糖果全部塞进了安妈妈的兜里,然后抱着安妈妈,揉了揉安妈妈软软的长发。
一旁的梁椋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驭夫术’吗?
梁椋默默斜眼看叶煌。
叶煌勾起嘴角,在梁椋耳边轻声道:“你要敢用这种招数,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梁椋收回视线,静静用膜拜的眼神看着享受老公抱抱的安妈妈。
下午三点,厨房里就开始烧火了。刘妈妈不仅要准备年夜饭,还要准备晚上守岁的人吃的夜宵和点心。
安子君的亲友团,就连梁椋跟梁妈妈都震惊了,院子里可是摆了两个簸箕的盘子啊!
刘妈妈见这一群人要掉下巴的表情,哈哈乐了:“这好多都是腊货,能放的时间长,热上好几次也不掉味,而且还可以之后跟新鲜菜一起炒着吃。不会浪费的。”
于是一群人又恍然大悟点点头,可看着刘妈妈忙前忙后,愣是帮不上忙。
不过,刘妈妈这次却是点名叫了安子君。
“小君啊,来,帮我把那焙干的辣椒用这个杵碎。”刘妈妈指了指一旁的一个大石窝,里面放着根细长的跟棒球棍一样的石棍,粗圆的那头已经被磨得很是光滑了。
安子君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扭头就朝一边搬柴火的刘海洋投个求救的目光。
结果下一秒就听刘妈妈又开了口:“大海啊,你也别弄柴火了,那么多烧叫花鸡已经够了。来,你去帮小君弄辣椒。”
刘妈妈说着,就不管他们两,转头对一旁的三位‘好姐妹’说道:“这辣椒都是我们自己种的,焙干了后杵碎,不用成末,这样来烧菜最够味!”
梁妈妈和叶家老太太对厨房里的事还是挺在意的,很快就聊到一起。倒是安妈妈一脸茫然,半饷扭头拽着安爸爸的衣裳,情绪低落:“老公,对不起,我都没有给你做过饭。”
安爸爸笑道:“我给你做就好了。”
安妈妈于是又露出灿烂笑容,给了安爸爸一个抱抱。
安子君这边。
刘海洋把红亮亮,散发着辣香的辣椒段倒入石窝里,然后用石棍一下下捣杵起来。焙干的辣椒发出如同薯片被压碎的咔嚓声,辣香越发浓郁。刘海洋捣杵了几下,就往里面加了一把干花椒,然后继续捣杵,那香味一下又提升了一个档次。闻得梁椋的两位妈妈好一阵惊叹。
刘海洋扭头看了看几乎快流口水的安子君,笑道:“鼻子不塞了?”
安子君点头:“被这香味刺激通透了。”
“嗯,晚上吃点辣的,驱寒。”
“都等不及了。”
安子君在一旁看了会,然后低声问刘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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