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吻了吻湿润的前端,还不忘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敏感的小孔,最后他满足地啜吸着从中溢出的透明液体,重新将性器含入口中。他将那些液体吞咽下去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宛如餍足的兽类一般的声音,接着便开始了十分有技巧的吞吐。这些动作像是亲吻花朵的少女一般轻巧无邪,反而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显得愈加地煽情,被含在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前端几乎要顶到喉咙里去了,宗三有些难受,他只得再度将性器吐出来,舔了舔挂在嘴角的液体,笑道:“兄长不愧是王牌太刀,就算是我,也实在是吃不消这样的尺寸吶。”
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江雪感到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撕裂开来,他看着如此艳丽动人的,自己所爱的弟弟,脑海中却不断涌现出他折辱于傲慢的人类,雌伏于他人身下的样子。他的灵魂因愤怒而颤抖,身体却如宗三所愿,渐渐染上悦乐的热度。
接着宗三从房间的角落里摸出了平日用于保养本体的丁子油,微凉的液体倒在手心,还来不及从人类的躯体上汲取温度,便抹在了自己身后的皮肤上。他的语调颇为轻松愉快:“既然上面吃不消,只能试试下面了?”
细长而白皙的手指撩起已经形同虚设的睡衣的下摆,刚要探进自己的后穴,却被江雪拉住了手臂。宗三用问询的目光抬眼看向他,后者则舔了舔嘴唇,艰难地挤出一句“我来。”
于是宗三嗤嗤地笑了起来,他愉快地跨坐在江雪的腿上,双臂绕过脖颈**进他疏于打理却依旧柔顺的长发之中。江雪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只能凭借本能一寸寸地按压着宗三柔软的臀肉,最终来到那个被液体濡湿的穴口。
“啊……”
刚刚按进去第一个指节,穴口便热情地缠住了江雪的手指。宗三仰起他具有天鹅一般优美弧度的脖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一个音节从唇齿之间零落而下,马上在暖色调的寒夜之中燃烧了起来。江雪蓦地感到堆积到小腹的热度一下子窜到了喉咙,于是他收紧了搂着宗三的腰肢的那只手臂,缓缓地将第一根指头推到了尽头。
这具瘦削却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兰奢待的香气,江雪把脸埋在宗三的脖颈之间,鼻腔中便即刻被这种迷人的香气所填满了,他的耳边充斥着宗三带有热度的呼吸,视野所及之处尽是宗三柔软的头发以及更加柔软的皮肤,一切感官仿佛都被宗三的存在所淹没了,可他依旧无法满足。
手指在湿润的穴口之中搅动起来,宗三本能地收紧双腿,挺了挺腰,勃起得丝毫不输给江雪的性器便颤颤巍巍地将液体蹭在江雪的小腹上。
“兄长……”
宗三发出宛如梦呓一般轻软的呻吟。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实在是太了解如何勾起人的yù_wàng了,那一声呼唤缥缈而又充满期待,让江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咬紧了下唇。
江雪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有悖伦常的。他想起他日日诵念的神佛,想起赐予了他名字的江雪斋,甚至想起面容早已模糊了的父亲,所有这些人责难的目光令他如芒在背,他在心中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可他却并不打算请求原谅。
即使像那些不幸罹难的付丧神们那样,被以额铭的方式再刃而失去所有记忆,他想,他一定还是会这样荒唐地爱上自己的弟弟。他痛切地知晓这份罪业的沉重,可他绝不为此后悔。
因为他对宗三的爱,若是失去了这样一份罪业,便不足以称其为爱了。
于是他像膜拜圣物一般虔诚地吻着宗三肩头的皮肤,手指却从一根增加到两个,更加用力地侵犯着渐渐变得柔软的后穴。
偶尔触到一块格外柔软的区域,那处便猛地收缩一下,宗三的手指揪紧了江雪的衣襟,发出动情的声音。
“啊……哈啊,兄长……不要再作弄我了……”
“……?”江雪不解,老实地问道:“什么意思?”
“快点……嗯,进来啊……”宗三的嗫嚅中带上了哭腔,“我……唔,我已经,忍不住了……”
江雪将两根手指从宗三的体内抽出,带出两根细细的银线,他犹豫了一下又说:“如果痛的话告诉我,我会马上停下。”
“哈……才不要呢。”宗三腾出一只手,扶住江雪已经整根浸**的**,企图自己坐上去,“兄长莫不是,不明白吧……?哈……爱情之中的苦痛,可是比甜蜜……啊,唔嗯……要来得,美好得多呐……”
说话的功夫,guī_tóu的部分已经被那贪婪的穴口尽数吞进去了。宗三又重新搂紧了江雪的脖子,喘息的声音堪比香甜的蜜,“快动吧,兄长……弄痛我吧……”
未经人事的江雪哪经得起这般挑逗,他早就失去了平日的从容,汗水从鬓角流下,呼吸也无法保持均匀的频率了。他收紧了颤抖的双臂,有力的腰肢向前挺动,那根粗壮的事物便没入了大半。
“啊……呜,啊啊啊——!!”
宗三毫不掩饰地发出高亢的叫声,他的全身都绷紧了,握着江雪的头发与睡衣的双手骤然收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痛……好痛啊,兄长……”宗三轻轻地抽着气,用混杂着欢愉的痛苦声音说道。江雪急忙用手支撑住他的下肢,将自身抽出到穴口的边缘,宗三的颤抖才又归于平静。
江雪安慰似地吻了吻他肩口裸露的皮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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