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扶着童潼,随着许郎中的指引进了屋,丝惗在边上将童潼的大概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许郎中听了点头,而后才朝童潼走近。
“来,你别怕,我先给你把脉看看,你别慌”。
童潼闷闷嗯了一声,伸出手腕。
宋离略微迟疑,扭头朝丝惗小声的叮嘱:“一会不管许郎中说了什么,你都别惊讶,等我们回了四合院之后,我再跟你说清楚”。
突然的叮嘱,让丝惗心里不由得一沉,甚至让她忍不住想,她大嫂不会是患上了什么重病之类的吧。
“咦……他这脉象不对劲啊”许郎中突然嘀咕。
宋离反问:“可是很像喜脉?”。
“是像喜脉,可是情况却很不乐观,这明显是受惊震着胎脉的样子啊”才说着许郎中发现不对,猛地仰头看向宋离:“你知道他这脉象啊?”。
丝惗被一句喜脉给定在边上,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满脸的难以置信。
宋离只道:“实不相瞒,我家公子这也不知是患了什么病,这病症与女子受孕的脉象如出一辙,之前在城里也看过大夫,大夫说这病症确实怪异,他也正在查这病症,只是这期间,因为不确定这究竟是什么病,所以才依着喜脉的脉象,来为我家公子诊治的”。
许郎中听得点头:“城里的大夫医术都是不错的,况且这世上也确实是有些许病症的脉象与喜脉相似,甚至是如出一辙”。
宋离趁热问道:“不知我们家公子的脉象是何情况?来之前他一直说肚子疼,早前的时候,出了点事,许是那时候受惊了,不知道,倘若若是依着妇人的脉象来医治,我家公子……”。
许郎中看看童潼,见童潼一脸委屈,脸色发白,许郎中沉吟须臾,方道:“他这脉象来的怪异,既然城里的大夫都是先以喜脉之症来给他诊治,那我也先如此给他下药”。
这句话,让宋离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许郎中看着童潼,哄他:“一会你先喝一副安胎药,然后在睡一觉,睡起来就不疼了”。
童潼一脸松口气的样子:“好……”。
许郎中叫上宋离,两人去了屋外。
丝惗留在这里陪着童潼。
门外,许郎中微微蹙眉:“我医术有限,这种怪异的病症,也不敢给他胡乱诊治,只能先给他一副安胎药,调理脉象,但他这个脉象实在危险,我看你们最好还是让他卧床休养才是”。
宋离心里猛然一紧:“郎中,他的脉象很不好吗?”。
许郎中道:“若是以喜脉之症来看,他这脉象若是妇人,那便是胎象不稳,又受了惊吓,若是好生卧床休养,许还有一线机会可以保下胎儿”。
反之也有很大的机会,可能会保不住。
猜出那未完之言,宋离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他只是想着童潼那懵懵懂懂的模样,就不由得将袖子里的五指握成了拳头。
房间里,童潼喝了安胎药后,不消一会,便睡了过去,也不知那安胎药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这一觉童潼睡得很沉。
宋离在童潼睡觉的时候,托了村里的一个小伙,赶去城里曲府给曲流送信,而他跟丝惗则在这里守着童潼。
正午时,顾家那边来人找许郎中过去看诊,宋离跟丝惗站在屋里,听着外头的人隐约说道顾家的老爷子发了怒,把家里的人几乎都给打了一顿,门外围拢了不少前去劝解的村民。
许郎中听得狐疑,又想起顾家的这个傻男妻现在正歇在自己这里,他心里一阵古怪,忍不住暗暗猜想,恐怕顾家人的这顿打,跟这傻男妻脱不了关系。
返回堂屋去拿药箱的时候,宋离将许郎中拉到角落,小声叮嘱:“许郎中,你去顾家的时候烦请对我们在这里的事情保密,我替我家公子,多谢你了”。
许郎中刚要点头,手里就被宋离塞了个碎银子过来,许郎中一惊,想退回去,却被宋离按住了手。
眼看着宋离神色凝重的模样,许郎中轻叹:“你放心,我去了那边不会说些不该说的话的”。
“多谢了”。
许郎中走了,只有宋离跟丝惗还在这里,以及……门口趴着的那只大黄狗。
宋离盯着那只大黄狗看了半响,忽而想起一件事来。
以童潼这个痴傻的模样,或许给他身边养条凶悍的狗也不错,至少那些人在打主意前,也得掂量掂量几分不是?
有了注意,宋离暗暗将这事记了下来。
曲流是快卯时(6点)才来了村子里,来的时候,不但将周大夫一起带了过来,还带了马车,里面铺着被褥,放着小几,整个暖和得不行,只不过都这个时辰了,童潼依旧还在睡着。
曲流带着周大夫进房间去看童潼的时候,许郎中就在一边将他把的脉象,以及童潼之后的情况都详细说了,周大夫听了点头,朝许郎中作揖一笑,也没多说什么,只上前给童潼把脉。
须臾后。
周大夫才道:“确实与许郎中所说相差无几,他现在是需要卧床调养”。
曲流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去吧”。
宋离对此只有点头。
早在童潼喊肚子疼的时候,宋离就已经后悔带着童潼回来了。
如果不是想着李姨娘叮嘱的东西,以及宋离并不放心让童潼一个人留在四合院里,这一趟,他是怎么样也不会带童潼回来的。
几人回到四合院时,天色黑尽已经快到子时,马车里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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