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潼咬着排骨,忍不住赞了一声:“排骨好吃!我喜欢!”。
福嬷嬷满脸笑意。
曲流忍不住拍了拍童潼的头:“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个馋猫似的,弄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童潼似没听见曲流的声音,他咕噜咕噜的吃了两口,忽而忙道:“快拿盒子装起来,都装起来!”。
曲流愣:“怎么了?”。
童潼一脸认真:“我要给相公送饭!”。
曲流:“……”。
突然觉得喉咙哽得难受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太乐意,但曲流还是不得陪着童潼前往闻人学院。
两人到了学院的时候,学院里正在上课。
童潼之前陪着顾恩第一起来过,再加之院长那边特意打过招呼,童潼很容易地便入了学院。
学堂外,童潼就站在窗边,他朝着里面张望,听着里面传来夫子授课的声音,他怔了一怔,睁大眼,就朝着里面张望,只不过……夫子的声音,让他忘记了寻找顾恩第的身影,只盯着里面的夫子看。
夫子说了课,他两手负在身后,随即便问:“之前说的,那一段,有谁能答?”顿了顿,问:“珂云,你来说说?”。
被点名的珂云站了起来,他神色有些微乱,眸光四处乱看,像是在跟同窗寻找帮助一样,但是坐他身边的几个人,却全都拿后脑勺对着他,一个个都闷不吭声,不说话。
珂云脸色微微y-in沉,只能破罐子破摔:“我……我之前……没……没注意……”。
夫子脸色一沉:“没注意?你之前在想何事?怎会没有注意?”。
“我……我……”珂云说不出话来,他把脑袋低低的垂着。
童潼站在窗外,他眨眨眼,忽而开口:“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不显’,说见二十六章,此借引以为幽深玄远之意。承上文言天子有不显之德,而诸侯法之,则其德愈深而效愈远矣。‘笃’,厚也。‘笃恭’,言不显其敬也。笃恭而天下平,乃圣人至德渊微,自然之应,中庸之极功也”。
窗户边上,那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众人皆是一惊,顾恩第也适合微微睁大了眼,他扭头看向窗边,童潼的眸光正好与他对上,当下童潼欢喜着朝他招了招手:“相公~!”。
众人的眸光,又齐齐地朝顾恩第看去。
夫子起先还有些怔愣,不过须臾反应过来之后,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朝顾恩第道:“既然是来寻你的,你便先过去吧,不要耽误了学业”。
顾恩第起身朝夫子作揖,而后这才众目睽睽之下,走向门边。
众人的目光也全都盯着顾恩第看。
顾恩第刚踏出了门外,童潼就朝他跑了过去,一把将他抱住:“相公!”。
顾恩第摸摸他的头:“我们先去那边,别影响了其他人上课”。
“好~”拉着顾恩第的手,童潼一脸的欢快。
他们两人倒是走了,只留下满课堂人学子忍不住低声议论,一个个都好奇不已,窗外的人居然是顾恩第的男妻,江城当初那个颇负盛名如今却传言已经痴傻的江流童潼?
难以置信。
众人的议论声也不由得大声了几分。
夫子脸色微沉,他拿着戒尺在桌上狠狠敲打了几下:“都给我安静!一会课堂上说过的要记,如果默不出来,今日便要留堂!”。
众人哀嚎不止,一个个总算是收敛了心神。
顾恩第拉着童潼去了院子里的凉亭里面,曲流也坐在这里,他看着两人携手向来,忍不住啧啧啧道:“托你们的福,我总算是也能进入这闻人学院看看了”。
顾恩第朝他点头:“今日多谢”。
曲流笑道:“道谢的话,便不必了,我难得进来,便去四处看看,一会再来这里接童潼”。
顾恩第还没开口,童潼就先撵人了:“快去吧,快去吧”。
曲流脸色一僵,拍了童潼的肩膀一下,这才转身走了。
凉亭里,眨眼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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