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一个小巷子,拐了两次,来到一栋居民楼前。我没想到他住在这种地方,他的家虽小,但对于我是再温馨不过的了,桌上甚至放着一盆小巧的绿植。正待我想仔细看看,陈中秋就捞我过去。
“过来,含着这个。”
我看到他那里已经有勃/起的迹象,有种放下心来的侥幸。果然只有我才能满足他。
陈中秋压着我做了一次又一次,比上次还要激烈。我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精力,虽然很想配合,但是这一天我过得异常疲惫,此刻放松下来,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陈中秋不让我睡床,他的脾气真的很差,不过来日方长,我有信心让他接受我。
第二天醒来,陈中秋已经不在家中。他的鞋子不见了,应该是去上班了吧。我给他整理了床铺,看冰箱里有鱼有肉,就自己做些饭菜,像是守在家中等待丈夫的妻子。
我又想起了我妈,如果她嫁给一个普通人,那她或许身体仍然健康,做一位幸福的家庭主妇,而我现在应该还在上学,也就不会认识陈中秋了。
那天我哪也没去,穿着陈中秋的外套坐在陈中秋睡过的床上,等待着他下班回家。
可我等来的是父亲的几个手下。他们把我捆起来,塞进车里,带回黄家。父亲看起来格外愤怒,他一脚把我踢下楼梯,吼声震天,“你妈是怎么教你的丢不丢人!”
我挣扎着爬起来,“你把陈中秋怎么样了?”
父亲拎起我的领子,青筋暴露,“那个混蛋好得很!拿你买了我一半的股份,你收拾收拾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随即几个高个子把我拽起来,“我不信!你骗我!”我努力蹬着双腿。如果陈中秋下班回来看不到我,会不会对我很失望。昨天这个时候我们还亲密地抱在一起,陈中秋吻着我的头发,射进我的身体里。我已经做好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打算,而他,肯定也不想我离开吧。
我当时是这么想,这么深信着的。当我被父亲送出国后曾经偷偷跑回国,去陈中秋的家旁转悠,可他早已经搬走了。我无比绝望,蹲在门前大哭不止。
父亲说是陈中秋拿我的事做威胁,拿走他公司一半的股份,告诉他我的地址,而后又消失无踪。
事到如今我早已没了寻死的那份勇气,只是在国外过着无人问津,行尸走肉的生活。我一直很好奇那天在路灯下,陈中秋看着我笑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在笑我自投罗网,还是在笑我太傻。也许我心里有答案,只是不想去承认罢了。
我进了低一界的班级,毕业后不久父亲去世,我回国接收了他留下来的烂摊子。不是没人跟我抢,而是那些所谓继承人自己差点把自己败光,在外面一**的丑事,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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