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白,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苟羽戳着傅辛白的心口,又指着病房。“我妈还在那里面躺着,你居然还想着套路我。”
“疼,你轻点。”被苟羽一戳,傅辛白脸上深情的表情也崩盘了。“我的意思是说,别怕,姐姐罩你。”
“罩你个头。”妈的,苟羽脑子里瞬间钻进之前的情形。之前傅辛白也边说“罩”她,边把罩杯和她的……盖在她脸上。傅辛白的胸实在太大了,当时她就被“罩”得透不过气了。阴影,绝对是阴影。苟羽当时就要被傅辛白的大胸逼得反同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女同?相同的地方碰撞在一起,就很有感觉?苟羽还偷偷摸摸地在网上发表了一句反同的感想,还没骂第二句,就被傅辛白给……
傅辛白被苟羽戳疼了,又把苟羽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我确实没良心,不过任何人都可以说,你不可以。除了做爱上,我哪件事没有迁就你。做爱是原则问题,我也不是……”
“你闭嘴唔……”
傅辛白咬住了苟羽的嘴唇,深吻前说了一句。“好,我闭。”
第三天,苟羽的八卦回落了。一方面是人工,另外一方面就是网民们的新鲜感。猛料没有加持,随着时间的推移,便会变成没有根据的“民间访谈”。再说,现代社会,每个人都是很忙的,除了切身的,对于其他的事迹见闻,看看也过。
苟母手术后,昏睡了四五天,虽然中间有醒来,但意识都不是很清醒。傅辛白守在苟羽的身边,程锦之和夏柚便也回去了。
“羽子……”苟母清醒的那一天,朝苟羽抬了抬手。羽子这个名字,苟羽听着就要落泪了。那还是非常小的时候,她妈一高兴,就会喊她“羽子”。“我梦见你小时候了……我喊你,你不理我,只玩自己的积木。”
“妈,你先别说这么多话。我让医生给你看看。”她妈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苟羽还想着让医生看看,看她妈是不是恢复一些了。
“辛白……”苟母又看着苟羽身边的傅辛白。“你在这就好了。你陪着她,我……肯定把她吓坏了。她啊,外强中**,没有自己说得那么厉害。”
“妈,你醒来就好了。”
“羽子,我觉得有点累。身体有点疼。不想睁开眼,又怕你哭。虽然你不常哭。”看得出,苟母是非常勉强撑过来的。
“妈,你别说话了。你说这些话,我有点怕。”
“你别担心,妈啊,会撑过来的。年轻最辛苦的时候,都撑过来了。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我得多活几年,多花你几年的钱,让你开心。”苟母停顿了好几下,才把这句话说完整。让女儿“破涕为笑”了,苟母又虚弱地说道:“而且最重要的,我还没看你成家。”
“你死要面子,注定要很辛苦。没人照顾你,妈不放心。”苟母说道。
“妈,我会照顾羽子的。”
傅天后还真会顺着竿子爬。
“对对,有辛白,我就放心一点了。我啊,就盼着你们俩能够定下来。”苟母说道。
说起这事,苟母的精神好了许多。苟羽也不想扫她妈的兴致,一旁“嗯嗯”地答应着。
“我们什么时候去抓鸡?”出了病房,傅辛白迫不及待地拉住了苟羽。傅辛白真的很兴奋。刚才苟羽在里头应付她妈,她妈说按照家乡风俗,青年男女结婚前,要一起去鸡舍抓鸡。
“什么抓鸡?我那是应付我妈。”
“既然是应付,那戏应该做全套。”
“你要是也像我妈,躺在床上动不了只能瞎想,我也应付你。”
“等一下。”傅辛白探头看了看楼层。“你说我跳下去,你会天天伺候我吃饭洗澡,哄我睡觉吗?”
“还别说。你要真跳下去,我会赶紧下去给你补一脚。”
傅辛白笑了笑,挑了一下眉头,手伸进了苟羽的口袋。摸到了。傅辛白拿出了苟羽口袋里的戒指。“撒谎。”
“撒什么?我是不记得丢了。”苟羽伸手,似乎要去夺傅辛白手里的戒指。
傅辛白仗着身高优势,摁住了苟羽扬起来的脑袋。“别动。”
接着,傅辛白便弓着身子,碰了碰苟羽的嘴唇。给苟羽戴上了戒指。“抢什么,这不是还给你嘛。都是你的,我的戒指,还有我的财产,包括保险受益人。”
“保险?”苟羽摸了一下手里的戒指,张着眼睛看着傅辛白。“那你还等什么?赶紧跳啊。”
“那我跳了。”
“赶紧的……”
“你就说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傅辛白半截身子刚探出窗口,苟羽的手便扶住了她。
“你去死吧。我是怕你不敢跳。”苟羽也没真推傅辛白,傅辛白这么高的个子,趴在窗口上最容易重心不稳了。傅辛白和苟羽便在窗口戏耍地推搡起来。
医务人员看到了这一幕,默默地给院长打电话了。“院长,我怀疑有两个明星,想讹我们医院。”
“你找周家麻烦了?”程锦之趴在容姒的身上。容姒的手放在程锦之的背上,用鼻子碰了碰程锦之的鼻子。龟毛的容姒,接吻的时候,总有些这样的小情调。鼻子挨一下,又用嘴唇碰一下。“学姐的母亲好些了吗?”
“好些了,刚才跟我打电话说醒了。”
“那就好。”容姒吻住了程锦之的嘴唇。
“别摸。”双颊绯红的程锦之,捏住了容姒的鼻子。“你又想流鼻血吗?”
夜里,被容姒磨了几分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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