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闻吗?”容姒也嗅了嗅自己的病服。
“也不是很难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闻多了,又觉得还好。”程锦之嗅了嗅容姒的衣领。“大概是因为你身上有。”
“味道也不是很重。”程锦之蹭着容姒白皙的脖颈。脖颈上还有一点点没有褪下去的吻痕。
在医院确实不像约会。“你要我陪你出去吗?”
“你这身体,还能走出医院?”程锦之说道:“我可不想你走着出去,躺着进来。”
“没有。我还能抱起你。”
“那是我不重。”程锦之理所当然地说道。
容姒沉默了一秒。
“你怎么不说话?我重吗?”
“不重。”容姒伸手,摸了摸程锦之鼓鼓的肚子。一顿早饭就把她的小猫给撑住了。“我觉得你很轻。”
“算你反应快。”程锦之又夹住了容姒的手。“手,拿开。别往下摸了。”
身体这么差,还毛手毛脚的。
隔着程锦之的裤子,容姒又握了几下。整只手握住了。这样的动作有些野性,程锦之瞬间就腿软了。对于这个部位,无论是什么样的力道都是很刺激的。
“你还ok吧?”躺在容姒的身下,即便程锦之的脸颊已经红扑扑的了,但仍然抬手捂了一下容姒的胸口。
“可以的。”容姒压在程锦之的身上,低下头开始吻程锦之的耳朵了。
肌肤相贴,便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程锦之攥了一下手边的枕巾,虚软地哼了两声。应该这一回没事了。刚才也吃了药。终于要迎来这几个月的头一遭了。很快程锦之便觉得耳朵一热,有点黏。
“卧槽!容姒你吐血了!”程锦之赶紧坐起了身。这不坐还好,一坐胸脯又在容姒眼前颤了两下。血更加泛滥了,容姒赶紧仰起了头。口齿不清地说道:“不是吐血。”
这种时刻比吐血还窘的是流鼻血。
窘迫。容姒不好意思地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塞。刚碰,手就被程锦之打掉了。“你别碰它,你血有多是吧?”
“容姒,你要死啊。”看着容姒缩手缩脚的样子,程锦之有点好笑地说道:“哪里你没看过,就这么激动?”
“还好没让你弟撞上,要不然那死小子准跟我拼命。”程锦之说道。
虽然医生说是药物的副作用,但现在程锦之就掐她这一点了。真的很窘迫,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事情。不过,她也就和程锦之做过这样的事情。当时也是听了程锦之虚软的喘息,鼻头才一热的。
“现在啊,我也不想和你约点什么其他的了。”程锦之说道:“就跟你一起看看书吧。”
“嗯。”即便缩手缩脚,容姒还是伸手,牵住了程锦之的手指。也不敢牵太紧,就这么示弱地拉了拉。撑着脑袋的程锦之笑了,放在桌子上的手便和容姒十指相扣。
“姐,你鼻子怎么了?”晚上容湛过来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容姒的鼻塞。
“药物的副作用。”没等容姒说话,倒热水的程锦之便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道。容姒两手接过媳妇儿倒的热水,捧着杯子表情也很自然。“嗯,药物的副作用。”
“啊?副作用这么大?不行,我得去问问医生。”一到他姐的事,容湛便有点坐不住了。二话不说就出病房了。
看着合上的门,程锦之笑了一声,容姒耳根发红地喝了一口热水。
媳妇儿倒的热水,有点暖和。
“我就知道你们会和好。”知道好朋友的感情落了地,夏柚非常开心地搂着程锦之的肩头。
苟羽转了一下自己的老板椅,又坐到了沙发上。她拿起了桌上切好的西瓜。“我就知道你没出息。”
“容姒住院的事,还不是你说的。”程锦之说道。
“我就这么一赌,可没想成全你们。”苟羽啃着西瓜,又高高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口里念叨着,掰着手指头。“让我数数,你抵抗了几秒钟。”
夏柚就在一旁笑着,拿起了身后的抱枕,往后坐了坐。一坐感觉有什么硌着了,她也没什么意识,就这么往后一摸。摸出了一枚戒指盒子。“这是?”
夏柚还没掰开盒子,苟羽便飞扑了过来。西瓜也不吃了,已经不能再做安静的吃瓜群众了。
“我去,这不是戒指盒子吗?”倒是程锦之眼疾手快,拿过了夏柚手里的盒子。掰开盒子一看,戒指盒子里果然有戒指。一瞅,还是去年最流行的婚戒。刚才苟羽把她笑话得紧,现在是老天给她机会,让她“反扑”?
没错,是傅辛白去年向她求婚的戒指。苟羽真想拍自己的大腿,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随便就丢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苟羽,怎么回事啊你?就这么收下傅辛白的戒指了?”程锦之说道:“你是不是背着我们,把订婚宴也给办了?”
苟羽一咬牙,夺过了戒指盒子。“没有。我要是订婚了,你们份子钱一个都别想跑。”
本来以为还能取笑程锦之一天,现在反倒被程锦之笑了一天半。都是傅辛白!反正有什么事都怪傅辛白,一点都不是她乱丢乱放的错。坐在老板椅上的苟羽,又看了看眼前的戒指盒子。该怎么处理这枚戒指呢?苟羽双手交握,撑着自己的下巴又将戒指拿了出来。
这个戒指看上去有点大。
大概是工作太少,她才会闲着去试傅辛白的婚戒。一试,妈的果然大了。五根手指头试下来,也就大拇指能戴。谁他妈结婚戴大拇指啊?当玉扳指啊?脑子转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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