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海云锋最后一次看过近几年滋事不断的“一一三”案件,做出最新的案情分析和明天会议前最后一次对于那个犯罪团伙成员的分析。关了电脑,在睡觉之前,他还是决定看看那个让他放心不下的小子。
只打开了海郁床头棚顶的小节能灯,他不希望强烈的白炽灯光晃醒睡着了的孩子。他看了海郁只盖了一半的夏凉被,有些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就算陵城是亚热带的城市,热的时候长一点吧,但这眼瞅都要十一月了,这孩子还不换被子,再过两天准冻病了不可。
海云锋摇摇头,谁让这小子身边有自己这么个爹呢?他爹不照顾他,谁照顾他?罢了罢了,欠了他十几年,在这几个月内尽一尽做爸爸的义务,也是应当应分的。把本来盖的就不实的夏凉被卷走,转而熟练地从柜子里取了一条厚点的棉被来。
在盖被子之前想起了傍晚时候那块饱受摧残的皮肉,他坐在床边,看了看系的严严实实的腰带,还有牛仔裤下紧绷的皮肤,就知道屁股挨打之后一定肿了更厉害,而这小子,又一次不愿意上药。
看着床头柜上需要涂抹的药膏,海云锋不想自己和他肢体上的触碰反而弄醒他,所以放弃了药膏,选择了回房去取喷剂。
回来的时候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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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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