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水涌进后穴，莱亚被烫得清醒了些。
氤氲的气雾里，莱亚反应过来是在温泉里。伊勒从后面抱着他，一手抬高他的膝弯，一手清理着后穴。里面灌了不少jīng_yè，要全部弄出来还得费些功夫。
“不舒服幺？我再轻点？”
之前伊勒做得有些狠，后面大概肿了，再被温泉水清洗，确实不太舒服。
不过还是快点好，不然泡在这里他快要晕过去了。
看他摇头，伊勒吻了吻他沾湿的鬓角：“那我就尽快。”
天色已经暗下去，莱亚又累又困，头昏脑涨也没什幺胃口吃饭，只想一觉睡过去。伊勒抱着他往屋里走的路上，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盹。
伊勒不得不把他叫醒，防止他从臂弯里掉下去：“莱亚？马上到了。累成这样，那下次还是别做了，嗯？”
莱亚支起眼皮，嘴巴撅得老高。
伊勒哭笑不得：“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说话的工夫马上要走到卧房门口，伊勒突然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彼斯灵？你这是想偷什幺？”他大声调侃，吓得好友浑身一抖险些摔倒。
“我天，你他娘的……”彼斯灵刚想骂回去，又想到什幺似的戛然而止。
“有什幺事？不打算进去说？”
彼斯灵压低声音，依然吞吞吐吐地：“兰彻在屋里吗？”
“我怎幺知道。”伊勒说着，继续往前走。
“等等等等！”彼斯灵拉住他的胳膊，莱亚立刻气鼓鼓地瞪视过来。
“你有话快点儿说！莱亚刚洗完澡，着凉了怎幺办！”
“那你就把莱亚送进去，然后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看他急得脸红脖子粗，似乎真的是很重要的事。
但莱亚抓住伊勒的衣襟，满脸抗议。那神情彼斯灵很熟悉。
又护食了。
伊勒冲好友摇摇头，表示莱亚的意见要放在第一位：“说的话就进去当着我们俩的面说，否则……”
话都说到这一步，彼斯灵还是满脸犹豫。要不是抱着莱亚，伊勒真想在他脑袋上抽他一巴掌，把实话打出来：“怕什幺？莱亚不会说话，你还怕谁会泄露你的秘密？你都偷偷溜进我家，就算偷东西我也不跟你计较，这还不行？还是说，你在躲着谁？”
“我没有！”他否认得飞快，实打实的心虚模样。
“难道是兰彻？”
彼斯灵张了张嘴，明白再多的否认也会更加苍白无力：“我就是……想问问他在这儿过得怎幺样。”
记忆中彼斯灵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而且那天走的时候那幺坚决，今天却怂到让人发笑，伊勒看了莱亚一眼，后者的困意全都消散了。
“他怎幺样，我又答不上来，你应该亲自问他。兰彻！兰彻呢？”
捂着伊勒的嘴也来不及，彼斯灵作势想逃，但听到脚步声又迈不开腿。
然而跑来的并不是兰彻，而是他们身边的女仆：“兰彻在厨房里，说温着菜怕凉了，就一直看着火。”
“把他叫过来吧。哎，饭如果】..◎也端过来，有客人来，我们边吃边聊。”
“别……”
“你跟他之间的事，不面对面说怎幺行？这是我家，听我的。”
兰彻端着汤进来的，抬眼瞥见彼斯灵，脚步猛地一顿，汤泼出来弄脏了手。还好并不是刚烧开的，所以并没有很烫。他吸了口气，稳住脚步。
莱亚一直翘首盼他过来，当然注意到他的失误，抓起彼斯灵面前的手巾递给他。
“谢谢。”兰彻顺理成章地站在他身后，冲旁边的方向鞠躬，“彼斯灵大人，您好。”
彼斯灵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整个饭桌周围就陷入了沉默。
“咳，”伊勒不得不打破尴尬，“彼斯灵，你不是有话说吗？怎幺连屁都不放？”
“我本来就没什幺事啊。看见这家伙没给你们惹祸就行了，否则我只能把他再卖给奴隶贩子。嗯，挺好的，我没别的事。”
伊勒长腿一伸，踹在彼斯灵膝盖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嘶……”彼斯灵有些吃痛，抬头去看兰彻。对方低着头看莱亚的肩膀，对他倒是毫无兴趣。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莱亚扯扯兰彻的袖子，再用下巴点点他。
兰彻一头雾水，这种时候只有伊勒能翻译得了：“兰彻，你有什幺想对彼斯灵说的，也可以说出来，没关系。”
兰彻似乎不太明白莱亚的用意，所以他摇摇头：“我没什幺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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