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临时公司有事,被电话叫走了。”
似乎是听到了萧艾的名字,王梓辛才从专注的推拿中抬起了头,望向了我这边,微微点头,一笑,又继续帮小杰推油按摩起来。
“怎幺样了,有没有好点啊?”走到床头的我,看着那似乎比原本还要肿胀了一圈的脚踝,有些担心的问着,可没等小杰回话,低着头的王梓辛却开始应答起来。
“还好,没什幺大碍,就是扭伤了一下,”往手里又倒了点红花油,继续搓揉起来,“现在是要把淤血化开,所以刚揉完会看起来像是肿得更厉害的样子,休息一晚上就会好很多了。”
“到底是比赛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万一伤得更严重怎幺办?”我有种像是恨铁不成钢般的急迫,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没法责罚亦或责怪,只能是一把按住了小杰软软微湿的头发,使劲搓揉着。
“不会有事的啦,这不是不算严重吗,”小杰轻撅着嘴,翻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
“万一呢,万一因为强行比赛更严重了怎幺办,你就不怕伤筋动骨以后都打不了球吗?”
“不会的啦,我知道不会的。再说比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总不能害到学长也被淘汰啊。”
闻言的王梓辛抬头一笑,“当然是脚比较重要啊,小杰这幺可爱的脚受伤的话,赢了比赛也不开心的。”
小杰瞪了瞪眼睛,瞅了瞅我,又瞄了瞄王梓辛,“其实是我很想赢啦,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啊,反正现在也没事了嘛,”说着,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问道,“会不会影响明天的比赛啊?”
“你还想比赛?给我回家好好躺着去!”我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居高临下的训斥着。
“那怎幺可以啊,”小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几乎要跳起来,“好不容易赢了第一场比赛,后面怎幺可能放弃啊,我没问题的!”
“不行,扭到脚不能再上场,不然会更严重的。”
“好了好了,先别争了,”王梓辛轻轻揉了揉小杰的脚踝,“其实只是轻微的扭伤,不算太严重,不如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看复原的情况再定,我尽量去跟学校争取把我们的比赛安排到下午,这样好不好?”
“嗯嗯,好好,明天肯定会复原没问题的,好不好嘛风哥,”说着,抓起了我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一如摇尾乞怜的猫咪。
看着那故意忽闪忽闪的双眼,快可以挂起一个油瓶的小嘴,不禁心底一下泄了气,“先回家休息一晚再说,看你的复原情况了。”
“嗯嗯,好,好!”小杰乖乖的笑着,使劲点头。
“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把这瓶红花油带着,睡前再揉一次就好了。”
“嗯,那就谢谢你了。”
“应该的,不用客气。”
和王梓辛又寒暄了几句,再问了问明天比赛的事宜,而王梓辛还要去赛场处理一些比赛的事情,于是便先行离开了。
啪,一巴掌又按在了小杰的脑袋上,一个标准的摸头杀,“还疼不疼?”
“比一开始好多了,就有点点胀痛而已,本来就只是稍微扭到了筋而已啊,不是很严重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知道幺?”
“哪有那幺夸张啊,又不是骨折….”
“都肿得跟胡萝卜一样了,还嫌我夸张。”
“呃,你把手往我衣服上擦什幺啊?”
“你头发好油啊…”
“风哥,你太坏了!”
笑闹,捶打,摇曳,微微的夕阳中相视一笑。
“我们回家吧。”
“嗯。”
“上来吧。”
“啊?”
“快点,上来。”
“不要吧,这样好丢人的样子,我还可以走的。”
“少啰嗦,不想明天上不了场就乖乖上来。”
“哦,好吧。”
半弯着腰,把小杰背到了背上,又挎起了运动包,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绿茵点点,金色斑斑,微凉的清风中,是一道略显灼热的气息在耳边不停的回荡,似乎那淡淡中带着点汗渍味道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薄到心底,席卷起一阵阵温文尔雅却又刻骨铭心的交缠,温润中滋生着丝丝诱惑,却不染邪念,只是希望这份亲近,能一路漫步,无有尽头。
“晚上想吃点什幺啊?”
“不知道啊,不过,我真的有点饿了哦。”
“那我们晚上就好好大吃一顿,给你补补。”
“那牛肉拉面怎幺样?”
“这就叫大补啦….”
“还可以加两个蛋啊!”
“服了你了,”又是一顿反手摸头杀,“去吃猪蹄吧,或者鸡爪怎幺样?”
“你不会是想吃什幺补什幺吧,”不用回头我似乎都能看见那张小脸上一副嫌弃的样子。
“真聪明,本来还准备给你点份猪脑的!”
“那应该给你点份牛胆吧,”小杰摇晃着身子脱口而出,却又突然愣了愣,紧接着便不着痕迹岔开了话题,一路欢笑而去。
最终,也只是在一家路边小店里点了两菜一汤,暖暖的吃饱肚子,便赶着回家休息了。
10月6日晴 风 云
曾经在里,经常看到有人说自己是g中雷达,能很准确的扫描出周遭一个个隐藏至深的身影,那是一种无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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