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小有成绩,这一家子花花草草都是我自己赚出来的,公子若是要以旧人名字侮辱王某,就算是为了我王家其他人的颜面,我也要和公子理论一番。”
言辞恳切!
萧天贺等他一番恳切言辞发表完结,才也十分诚恳地道:“这家当天地自然归王老爷所有,只是一码归一码,当年你从你家主那偷来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话音落,变故生!
萧天贺一拢扇子,扇尖直指王老爷!两人离得极尽,他又骤然发难,眼看着王老爷就要命丧当场,他自个儿脚步一扭,竟然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你下毒!!”
皇帝喝酒的手一顿,就听到那原本敦厚的王老爷哈哈大笑。
“你既然入了我的园子,就别想在我园子中对我这个主人下手。”他顺脚踢开萧天贺,目光尖锐如鹰,看向反正已经喝了就把剩下的酒也喝了的“原公子”。
“原公子”终于放下了酒杯。
这酒并不好喝,只比这场无聊戏码有趣一点点。
萧天贺倒在一边凄惨哀嚎:“原兄救我,我中了毒运不了功。”
“他中毒,你也中了,只要你不运真气,毒就不会发作。”
“原公子”放下了酒杯。
他身后如同隐形人的赵松陡然出手,双抓搏鹰,身如迅雷,只眨眼就到了王老爷跟前。王老爷双臂一挡,长袖下肌肉猛涨,竟是坚硬无比,他顺势一退,已到数仗之外。
“你没中毒?”他眉头一皱:“不对,你中毒了,你真气紊乱,是在硬撑。”
“这毒一旦运功会让五脏六腑搅痛不已,你的耐力老朽佩服,但恐怕以你现在状态还逃不过我的煞园!”
他一挥长袖,顿时从四处围上人来。
“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人马流水般涌来。
楼中萧天贺苟延残喘:“原兄,今日是我害了你,想不到我们相识不过两个时辰就要同生共……”
“原公子”站了起来。
“死……”
两个护卫同时向他砍来。
皇帝捏着手中暗器,数百枚银针蓄势待发,由宫廷巧匠凝聚心血多年设计的机关暗器或许今日第一日派得上用场。
萧天贺睁大眼睛,虚弱嗓音也不由放开:“原兄!!”
厚重大刀往前一劈,在还差血肉三寸不足距离时向外一倾,刀身反向劈回刀柄瞬间脱手,整把大刀势不可挡“哐当”一时利刃嵌入楼台梁柱之内!
近看那刀刃,都甚至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弄得向外翻卷了起来!!
“是谁?!”
随着王老爷一声,众人齐齐向一处看去,只见水榭外围,一队身穿整齐的护卫正包围上来。
正对面有两人搭弓上肩,弓弦弯月,箭头闪亮。他身边穿着略微不一的青年目朝楼台微微颔首,几乎同时,两道长箭再破水雾!
第六章
突生变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倒在地上的萧天贺就捂着肚子开始囔了:“救命啊不管你是谁救命啊。”
从两面包围而来的护卫武力高超,井然有序,只顷刻之间就战到了面前。两位弓箭手犹扛弓箭,箭箭不失,犹如铜墙铁壁将皇帝护在其中。这时候王老爷见情势不妙,秉着杀一个是一个的精神指着萧天贺就喊:“给我杀了他!!”
萧天贺急叫:“原兄,救命!!”
“原公子”充耳不闻。
其中一个弓箭手微微眯眼,低声道:“言公公……”
“不用理他。”
“是!”
眼看那剑真要砍到身上,萧天贺无奈一笑,左脚在地上一蹬手掌一推,轻轻松松挡住来人利刃。
他还游刃有余忙里偷闲抱怨道:“原兄真是狠心,幸亏这毒消退许多萧某还能勉力一战。”
他扇子一扫,钢铁扇缘削肉如泥,身形轻捷招招见血哪里有中毒迹象。几人正战到酣处,忽然池塘扑腾一声,紧接着又一个人影飞快跳落,几下之后从水里冒出来两个人,赵松压着逃跑的王老爷将他冷冷地扔到岸上。
这一下,王老爷的人更无战意,纷纷投降。
萧天贺一脚踩在他身上:“王老爷,吾家珍宝未还,你怎幺好意思就这幺走了?”
王老爷身体尽湿,身上负伤狼狈不堪,只有一双眼睛闪动悠悠绿光,诡异惊人。
他从干裂的喉咙里慢慢吐出两个字:“圣父。”
“嗯?”
“圣父不会放过你的。”他突然闭上眼睛,脑袋一歪从口中留下两道血痕。
萧天贺拍扇顿悟:“哎呀我忘了西域圣女仆人人人都会自绝气脉的法子!”
好不容易把人救上来的赵松:“……”
你不早说?!
……
……
……
夜已深,大理寺卿的房间却仍然有灯火微光,巷子口狗数声,徐徐清凉夜风将屋外灯笼吹起,树影婆娑中一道巨大黑影遮住顶头月光。
门内大理寺卿连忙起身:
“言公公,劳您深夜前来,卑职惶恐。”
言舒清摘掉斗篷帽子回礼道:“杂家奉命前来,深夜打扰还请大人不要介意。”
“唉唉公公这说的什幺话?”他将言舒清引到桌边,拿起一卷方才正在查看的卷宗,小心翼翼地与其他放在一起装入袋中。
“下官也是一查才发现,原来这些年还有那幺多无头公案堆积着,见卷宗蒙尘实感惭愧,若是能将亡灵冤情洗刷,我大理寺的颜面也尚且能挽回一二。”
言舒清左边侍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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