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莫昊屈辱地跪在泥地上,白屁股高高的翘着,露出臀缝间半开的pì_yǎn,莫长旭早就硬了。他掏出jī_bā随便撸了几下,迫不及待地对着莫昊的pì_yǎn捅进去,嘲讽地喊道:“哥,弟弟孝敬你吃jī_bā。”
终于还是被莫长旭插入了,莫昊苦闷地哼了一声:“唔!”
年幼的记忆里,莫昊不是学习最好最听话最乖的那个,但他天之骄子,意气风发,随便挥一挥手就是一大帮子朋友。莫长旭瞧着,只觉得说不出的羡慕……和嫉妒。此刻终于将莫昊压在胯下用jī_bā贯穿,只是听见莫昊又痛又爽的làng_jiào,莫长旭的jī_bā就硬得一塌糊涂:“哥,骚pì_yǎn喜不喜欢我的jī_bā?”
“不,不要,长旭。”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攻击,莫昊连腿根都在发酸发软,他无力地跪在地上,屁股被压得仿佛方便莫长旭的操干般高高撅起。
莫长旭用力地耸动,大jī_bā一次又一次捅开莫昊的pì_yǎn,小腹毫不留情地快速撞击着莫昊的屁股,高频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说,骚pì_yǎn被干得爽不爽?”
莫昊被体格更文弱的莫长旭压着,英气俊朗的面孔满是苦闷:“我是你哥,你怎幺能做这种事,混蛋。”
莫长旭握住了莫昊的性器,一边gāng_jiāo,一边给他打飞机。只是撸了两下,从马眼里流出来的yín_shuǐ就打湿了整只手掌:“明明骚jī_bā都流了这幺多水了,还嘴硬。把屁股撅好,我要干烂你的骚pì_yǎn。”
被撸被操,前后夹击的快感被软膏的药力放大了无数倍。莫昊抿紧了唇,生恐一张嘴就泄露出放浪的呻吟,只从鼻腔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唔,唔,唔。”
莫长旭越发兴奋,后入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是驯兽,而莫昊就是他从小便心心念念想要驯服的悍马。他的jī_bā插在悍马湿热的pì_yǎn里又快又狠地驰骋,将悍马的白屁股撞得淫靡摇晃:“好软,里面好会抖,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jīng_yè,才奸出这幺骚的pì_yǎn。”
莫昊屈辱地跪在地上,屁股被撞得不停摇晃,黏滑的淫液顺着挺直的性器尖滴落在泥里:“唔,唔。”
莫昊的pì_yǎn十分湿滑,里面都是软膏和jīng_yè的混合物,莫长旭搅拌着发出啧啧的水声:“说,骚pì_yǎn被多少男人干过。”
酥麻和燥热让莫昊满面涨红,他苦闷地摇头,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坚毅的额角颌骨滑落:“唔。”
莫长旭忽然深深插入,握着jī_bā抵住让莫昊不断颤抖的点用力碾压:“说,让多少男人奸过pì_yǎn。”
莫昊用力扭动,却依旧无法躲开莫长旭的蹂躏。一波又一波的激爽,让莫昊感受到灭顶般的白光,他并没有shè_jīng,pì_yǎn却疯狂痉挛得几乎扭曲,屁股的肌肉都在颤抖┪☆看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
莫昊高潮了,被堂弟碾压着pì_yǎn而达到了干高潮。
莫昊的声音低哑,从鼻腔里出来如同哽咽:“我不记得了,他们……好多人,不要再磨了。”
享受着莫昊的pì_yǎn如同按摩般的收缩,莫长旭深吸一口气,抑制住shè_jīng感,抱着莫昊的屁股又开始用力地撞击起来:“干死你个骚pì_yǎn,让你还装模作样。好哥哥,喜不喜欢挨操,别急,这就喂你吃jī_bā。”
“不,啊,啊啊啊,”莫昊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在野外的树林里,跪在地上被堂弟从后面操得làng_jiào,“啊,长旭,你的jī_bā好烫,操得好深,不,别干那里,啊,啊啊。”
听着莫昊的làng_jiào,莫长旭斯文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越发用力地chōu_chā着莫昊的pì_yǎn。又干了二十多分钟,莫长旭忽然一挺身,小腹重重地压着莫昊的屁股上,jīng_yè一波一波地射了进去:“来了,都射给你。”
“不,不要射在里面,”莫昊的屁股被撞得红肿发麻,跪在地上的膝盖也早已酸软疼痛不堪。莫长旭射入之后,他被烫得阵阵哆嗦,“啊啊啊——”
又耸动几下,确认最后一滴jīng_yè都射进了莫昊的pì_yǎn。莫长旭抽身将软下来的性器塞回裤裆,盯着无力地趴在野地里,颤抖的pì_yǎn还不住流出白色浊液的莫昊,斯文精明的面孔上带着yù_wàng得以纾解的轻松:“果然不愧是周文东调教出来的人,操起来骚得这幺带劲。”
胡浩瀚早放开了压着莫昊的手,站在旁边百无聊奈地玩手机。见莫长旭完事本来打算问能不能回别墅,听莫长旭的感慨,话到嘴边就变了:“莫少是周文东调教的?哪个周文东?”
莫长旭没有回话,只撩了眼皮子,从微微反光的镜面后面似笑非笑地盯着胡浩瀚:“还能有哪个?”
胡浩瀚对上莫长旭的眼睛,顿时笑了。他笑成炫耀白牙的样子,却让人觉得话里话外透着诡异:“你级别比我们都高,自然知道莫少的调教师是谁。也对,除了那个周文东,还有谁能搞到那幺全的名单。”
莫长旭盯着胡浩瀚开始拉裤链的动作,挑了眉毛:“怎幺,不急着回去了?”
胡浩瀚从下拉的裤链里把jī_bā掏出来,随意地甩了甩,他还没有完全硬,巨大的jī_bā十分有弹性地划着弧:“再急也不急这幺一会儿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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