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关我的事。”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我也不管是哪儿来的一股劲,扬起手啪的扇在了他脸上。
我想一定很疼吧,红色的掌印几乎瞬间就浮现在了他脸上。
他扶着自己的侧脸,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也不管了,抬起手作势又要打,这次却被他拦了下来。
“混蛋!”见打不了,我抬起脚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踢,他吃痛放开了我的手,后退了几步,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告诉你!现在!立刻!马上!回你公司想办法澄清我和你的关系。”我知道自己现在在网上说什么都没有用,透过经纪人给我转达的意思是这次我那公司是打死什么都不让我说,我都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了。
“你昨天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吻你姐,你是真的不想混了是不是!啊?!你是宁愿别人说你乱*(□□),也不愿意出柜是不是啊!可也没人逼你出柜啊!想逃啊,留个烂摊子给我,你缩头乌龟当上瘾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了,我觉得我已经疯了,被这个人逼疯了。
我说着就一拳又一拳的往他身上砸,我气极下手不知轻重,他也不躲,只是垂着头任我揍他。
直到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抓起他的箱子,没管那一地其他的东西,只是拿起了护照还有飞机票扔到箱子里合上,提着箱子便走了出去。
他没追上来,他此时应该还很呆滞没有任何反应,我也正好乘这个时候赶紧开溜了。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但至少我不给他马上逃跑的机会。
不过我也是作死,这种时候在外面走还不带个口罩。
深夜的街静得可怕,回去的路又有些幽暗,还有那有些坏了的路灯一闪一闪的确是让我心里升起了一阵恐惧。
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我看到了自家小区门口那柱子上莲花型的灯的时候呼了一口气,露出了一点儿笑容。
可是这笑容还没有成型就凝固在了嘴角,我背部一阵刺痛。
我都来不及惊讶,来不及扭过头去看什么,一阵眩晕就侵蚀了大脑,我只听见了最后两个字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贱人!”
后来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因为我没有参与,这些还是别人断断续续讲的以及自己那无限脑洞一起拼接而成的。
我走以后,他一个人坐在那一堆杂物旁边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明明自己已经关机了,怎么会?
他翻到了被埋在衣服堆下面的手机,看到屏幕有些裂纹,原来刚刚的冲击让它开了机。
打过来的是姐姐,当然不是我。
他原本打算就这么挂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下一慌就接起了电话。
“喂?”
“喂,您好,请问您是这手机主人的朋友吧?”陌生的声音。
“嗯?是的,怎么了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啊,是这样的,我是林华小区的保安,刚刚这位女士被刺伤已经送往医院急救了。她手机落下了,就想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她认识的人。”
他的脑子里就像炸了锅一样,一片混乱。
“姐姐……”他找不回自己的神绪,却还是开口道,“她被送到哪个医院了?”
“应该是最近的市人民二院。”
“好,我这就过去。”
“那这手机,还有个行李箱?”
“先放在保安室吧,到时候我去拿。”
虽然心里慌乱,可是语气却一如往常。
他逼着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往好的地方想。
你不是之前出车祸也什么事都没有的活下来了吗。
那姐姐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是从哪里泄露了消息,大半夜的却有一群记者堵在急诊的外过道口上。
医院大门已关,他要进去只能穿过这群人。
都这种时候了他也就什么都不想管了,坐实就坐实吧,他也豁出去了。
可就在他想不顾一切往前冲的时候,手上一紧被拖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夹杂着医院的消毒水味包围了他。
他转头看到了的是你的脸。
莫名的难过涌上心头,眼泪便迈出了眼眶。
你抬手敷在了他头上,轻轻揉了揉。
“别硬闯,我们从后门进去。”你的声音对他来说是一种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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