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着听着他开了门踏着猫一般的脚步声轻轻走进屋来,说:“你来了?”
他听我叫他,顿住脚步,“嗒”的一声把灯打开了,日光灯强烈的白色光线刺得我眯了眼睛。
我看到他站在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
他走到我的床前,我感到他的身上带来一股外面冬夜的寒气,我坐起来看着他将塑料袋打开,里面外卖的盒子,闷油瓶将盒子打开,一阵面香和着肉香扑面而来。
“今天有点忙,我看到这家馄饨店生意好就打包了小馄饨,不知道你喜欢不。”他舀起盒子里的一个馄饨递到我的面前。
我坐起来咬了一口,热乎乎的,皮薄馅大非常鲜,几口咽下去对他说:“不错,冬天吃这个最好了,热乎乎的驱寒。不过我晚上吃多了,吃不下,要不你也来点?”
他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在盒子里舀了一个,自己吃了。
我们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这一盒馄饨。
过了一会闷油瓶说:“今天王盟给你说了?”
“嗯。”我说。
闷油瓶搅着着馄饨汤说:“那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处理那个女的还有那个小的。害得你现在处在危险中。”
我失笑:“你早就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我围起来,我还能有什么事?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能说手上没有染过血。但是将又没对咱们做什么的弱小妇孺赶净杀绝这样的事,我是做不出来的。你也是吧?”
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又给我舀了一勺馄饨。
我张口含住馄饨,含笑望着他。
早在胖子还在叫我做“小天真”的时候,我就不和女人过不去。如今的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天真”了,我也不会完全的由于对手是女人就一味放过。但是对着弱小的女人和小孩我还是下不了手的。
我会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活下去。
就算女人也许会变狠,就算小孩会长大。就算他们也许以后会想办法黑了我。就算也许以后我还是会不得不杀了他们。但是有些违背初心的事,我依旧做不出。
闷油瓶一定也是。如果他真的要对弱小赶净杀绝,那他也不是我要的那个小哥了。
“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你出院的时候。”闷油瓶说。
“由于这些时间他们一直没有机会下手,所以一旦有了下手的机会,他们就会非常的激动,一激动就会失了分寸,即使觉得这可能是个陷阱,也会觉得以后可能再没有更好的机会了,来冒险下手。”我咽下嘴里的馄饨,对闷油瓶说:“真不错,还有两个,我们一人一个。”
闷油瓶舀了一个馄饨放到自己的嘴里吃了,又给我舀了最后一个,送到我嘴边说:“你猜我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查到了什么?”
“无非就是那孤儿寡母背后有个靠山,是不是?而且还是外面来的人。”我吞下馄饨说。
“小天真真聪明。”闷油瓶难得给我俏皮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
“朱能那个猪头以前做事做得那么缺德,他的哪个亲戚朋友想来帮他嘛!而他那个老婆又是一个只会买东西败家的木头美人,出了这样的事,怕早就六神无主只晓得哭。他家唯一能帮她的大儿子已经被我们废了,二儿子只有八岁。你说没外人帮她她敢翻这么大浪子?”我说。
闷油瓶将手中的空盒子装进塑料袋扔到一边的垃圾筒里,说:“你说她背后那个靠山也不是个白痴,他会不会看透我们的计划不来。”
“不来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会来。因为就算他头脑清醒,那急昏了头的孤儿寡母也会吵着让他不要放过这个机会。人被吵多了就会昏头,我觉得有八成的机会会来。”我说。
“其实我已经查到了是谁在背后替他们撑腰。”闷油瓶说。
“是谁?”我问。
“你还记得刘二说的那个销货的人吗?在南街做电器维修生意的肖俊。”闷油瓶说。
“原来是他,我还说去会会他的,一时事太多还没来得及。”我沉吟了一下,说:“这就说得过去了,果然是外面来的人。我就说在我地盘上的人是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的。一定是那个孤儿寡母给了肖俊什么好处——朱能这么多年精心的经营下来藏的好东西估计也不少。这个肖俊也不是什么好鸟,连孤儿寡母以后活命的钱都敢接。他也不怕以后生儿子没□□!”
“那个肖俊也不简单。”闷油瓶说:“我查到他似乎什么东西都敢接。背后一定有大佬撑腰。”
“没有大佬敢来我的地盘上混吗?也不查查我是什么人!我可是道上有名的小三爷!”我牛逼哄哄的对闷油瓶说:“这个世界上敢来黑了我的人,除了傻逼,估计也只有大佬了。”
闷油瓶听我说完以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发毛,就对他说:“你笑什么笑,老子有这么好笑吗?还有你直勾勾看着我**嘛,你那眼睛就像俩灯泡似的,还放光,你到底在想什么?”
闷油瓶摇摇头,说:“你不好笑。我只是在想,有谁知道道上的小三爷,脱了衣服会迷死人,还有,小三爷你的**挺白的。”
我······
老子去你大爷的腿!
我在医院里又呆了两天,这两天我除了吃饭睡觉养菊花,还弄了一个镜子,没事就从我这边的窗户去照对面楼和我对着的窗户。
哑姐租来盯着我病房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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