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莫哥哥的爹本来是好朋友的……”
“咦?!”秦心逸讶异地提高了嗓门。
“什么?!”武笑天惊诧万分,“俺怎么从没听说过?!”
“这件事别人都不知道,”石莫飞解释,“我爹和水叔叔不让我们告诉别人。”他惴惴地拿眼瞥着面沉似水的苏放,扁着嘴、期期艾艾地问,“师父……你生气了?”
“没有。”见小徒弟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苏大楼主赶紧露出最最温和善良的笑容,“怎么会?你们能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师父,师父觉得很高兴。”
“真的?”石莫飞的小脸霎时多云转晴,安心地大大吐了口气,“太好了!”
“师父,”水融攀着雷玉的手臂,“你也不怪融融吗?”
“当然。”雷玉一把捞起水融,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盈盈地道,“融融,你知不知道你爹和莫飞的爹为什么要约在扬州比武?”
“不知道。”水融摇头,“他们以前每个月都会见一次面,可是,”他扳着手指头算了又算,“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所以我和莫哥哥才决定偷偷溜出来……”
“后来我们听说他们要在扬州比武,就准备去阻止他们。”石莫飞一本正经地补充。
“他们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曾经吵过架吗?”苏放目光闪动。
“他们经常吵架的,”水融略带困惑地道,“我爹说这样更容易沟通。但是,”他想了想,“最后见面的那天他们没有吵架。”
“嗯……”石莫飞回忆,“那天他们好象在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和融融就自己到山坡上去玩了。”
“果然如此。”雷玉正色道,“融融,你爹和莫飞的爹之所以不再见面,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发现帮中出了叛逆者,多半连暗中捣鬼的是谁他们也已心中有数。”
“对。”苏放沉吟道,“他们暂时分开是为了不让背叛者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至于扬州之战嘛……”他笑着打住了话头。
“那不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而演的一场戏吗?”秦心逸直截了当地道。
“应该没错。”武笑天玩味地道,“也许唯一出乎他们意料的便是……”他瞧了瞧两个神色沮丧的孩子,没有再说下去。
“都怪我不好,”水融慢慢爬下雷玉的膝盖,走到石莫飞身边,垂头丧气地道,“我不应该离家出走,让爹和石伯伯担心。”
“这不是融融的错。”石莫飞抬起头大声道,“全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我。”
“不对不对。”水融急忙扯住石莫飞的衣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是我的错,是我说要去扬州的。”
“不对,这跟融融没关系。”石莫飞努力地想把水融拉到自己身后。
“莫哥哥……”
“融融、莫飞,”雷玉上前温言道,“没有人会责怪你们。虽然你们的确做了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不过你们已经知道错了——我想,你们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吧?”
“嗯。”两个孩子乖乖地点头保证,“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这就好。总而言之,”苏放道,“幸亏你们都很机灵,在这种风声鹤唳、危机四伏的时候,你们还能够一路平安无事算是相当幸运的。”
“那是因为我们先碰上了师父,还有阮坛主他们,大家都对我们很好。”石莫飞认真地道。
“不管怎么说,”秦心逸绽开笑颜,“没事就好。”
“秦叔叔,”水融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面前比花还清灵优美的笑靥,发自内心地夸赞,“你笑起来真好看。”
“谢谢。”秦心逸大方而率直地回答。
“融融,”雷玉的眼珠子左右溜了溜,柔声道,“师父还有事要跟你苏叔叔商量,今晚你先跟秦叔叔和武叔叔睡好不好?”
“好。”一听到睡觉,水融不自觉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莫哥哥也可以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秦心逸爽快地道。
“武老弟,”苏放斜眸盯着心不甘情不愿、敢怒却又不敢言的武笑天,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应该也不会反对吧?”
“俺、俺怎么会反对?”武笑天飞快地瞥了自己畏如鬼怪的大师兄一眼,缩着脖子哈哈干笑两声,“俺……求之不得。”说罢,携同秦心逸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快速地告辞,立马自动消失,回房去了。
“呵呵……”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苏放笑得就象一只刚偷了几百只鸡的狐狸。“小玉儿,你打算跟我‘商量’什么事啊?”
“这个嘛……”雷玉好整以暇地道,“不如咱们先上床去好好讨论一下如何?”
“乐意之至。”
一路上有两个孩子跟在身边,甭说上床,便是连个小吻也偷不到,早就禁欲禁得快内伤了——如此大好良机,焉有错失之理[自由自在]?
“阿放,话先说在前面。”眼见苏大楼主变身成狼飞扑过来,雷玉抢先声明,“明天一早还得赶着上路,你可别做得太过火了。”
“遵命。”
“等……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嗯……”
床上,两具激昂火热的躯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余下的话语,尽数化作一声声销魂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
翌日清晨。
与岑大当家和耿二当家依依惜别、告辞出府后,雷大谷主和苏大楼主便携着两个孩子与武、秦二人分道而行。在集市上置办了一些货物,又购买了一辆宽敞华丽的马车,雷玉便迫不及待地摆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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