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股沟缓缓滑落,留下一道凉丝丝的水痕,卫泽忽然仰起头绝望地喊了一声:“不!”继而腰猛地软下来,“不行……”他喃喃自语,手指却伸向了腿根,轻轻按在了湿润的花瓣边。
卫泽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双腿夹着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呻吟:“不,不可以……”
那滴悬在花瓣上的水珠滚落进了花穴,卫泽被微凉的触感激得惊叫起来,手指追随着那滴水插进了湿软的花穴,陌生的柔软触感吓住了他,令他僵坐了片刻,将埋进穴口的手指一点一点抽了出来。温热的ài_yè在他指尖抽离的刹那喷涌而出。
卫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相信竟然用手指把自己玩湿了,他平日在戏楼里见过别人玩双儿,顶瞧不起他们yín_dàng的身段,稍稍一碰就湿,可没想到换了自己也是这般,只含着手指就喷出了粘稠的汁水。卫泽越想越气,翻身仰躺在床上拉开了自己的双腿,死死盯着翕动的穴口,半晌呼吸又粗重了,没忍住伸出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
滚烫的风从卫泽的面颊上拂过,他的腰随着手指的律动摇晃,粘稠的yín_shuǐ顺着股沟流淌,沾在雪白的臀肉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卫泽已经无暇顾及羞耻,一手插弄着花穴,一手揉捏着乳粒,情潮在腰腹间徘徊堆叠,最后随着灭顶的快感到达了顶峰。
卫泽瘫软在床上,眼前糊着一层泪,腿根淌下些浓稠的精水,yín_shuǐ更是一股接着一股从花穴里涌出来。
须臾他忽然攥紧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床,咬牙坐起身用半干的布条将满是指印的胸脯缠住,勒得比先前还要紧,乳肉被压得扁扁得贴在布条内侧。卫泽系完,难耐地喘了几口气,拽着衬衫硬是把自己裹住,这才扶着墙走下床,余光瞥见房门似乎开了一条缝。
卫泽只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往上冒,瞬间就沿着脊椎骨窜起来,他跌跌撞撞扑到门边,拽开门往外望。
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卫泽这才虚脱般跌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用发颤的手指系上了纽扣。
楼下传来断断续续的话语声,卫泽逐渐缓过来凝神听了会儿,忽而腾地站起来,阴沉着脸冲下楼,把一干下人推开,径直走到沙发边:“你还有脸回来?”说完伸手拽住卫然的衣领,凑过去冷笑道,“有我在,就不会让你迈进这个家门一步。”
卫然慢悠悠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平静地说:“我已经进来了。”
卫然猛地把他推开,瞪着身后的吓人厉声喝骂:“哪个王八蛋放他进来的?”
“这是我家。”卫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微偏了头指着墙上挂的全家福,轻笑道,“我是你哥。”
“……你做梦。”卫泽一只脚踩住沙发,上半身几乎压在他哥身上。
卫然微垂了视线,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忽然伸手揽住了卫泽的腰,滚烫的掌心徘徊在腰窝边磨蹭。卫泽身子一软,差点跌进他哥怀里,硬撑着抽身,转而用力踹了一脚茶几。
几个顶好的茶碗就这么跌碎在了地上。
“败家子。”卫然微微蹙眉。
“你算个什么东西?”卫泽闻言又踹了一脚,“管我!”
卫然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莫名地笑起来,靠在沙发的靠垫上翘起二郎腿,只道:“你过来。”
卫泽不为所动。
“不敢过来?”卫然轻蔑地勾起嘴角。
“谁不敢?”卫泽顿时恼了,冲过去又要拽他哥的衣领,却被卫然扣住了手腕。
卫然的手劲儿比他大太多,卫泽挣了一下脸色就变了,可他的面色在听见卫然的耳语时颓然灰败。
卫然凑到他耳边轻笑着问:“花穴痒吗?”说完用膝盖狠狠挤开卫泽的双腿,隔着裤子磨蹭刚被他自己插出汁水的穴口。
卫泽双膝一软跌进卫然怀里,颤抖着问:“你……你看见了?”
卫然并不回答,只用膝盖狠狠地撞着卫泽的花穴,把他顶得瑟瑟发抖,才勉为其难地开了口:“如果你还是刚刚那个态度,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所有人。”
“你……!”卫泽的脏话还未出口,就被膝盖磨得弓起腰。
“回房间tuō_guāng了等我。”卫然笑眯眯地与他耳语,“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你疯了?”卫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难堪地说,“我是你亲弟弟。”
“你叫过我一声哥?”卫然稍稍提高了嗓音。
卫泽怕他哥把他身体的秘密说出来,咬牙道:“好,我脱。”
“里面那层布也要脱。”卫然的手从卫泽的腰间收回来,飞速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脯,“听到了没有?”
“王八蛋!”卫泽再也忍不住,咒骂脱口而出。
卫然不以为然地把眼镜摘了,伸手将额前的碎发一股脑全捋到后头:“不脱也成,我这就告诉这里所有人,你是个……”
“闭嘴!”卫泽难堪地站起身,厌恶地盯着卫然那张和他极为相似的脸,突然一反常态勾起嘴角凑过去,一字一顿问,“哥,你想上我?”
这还是卫泽第一次叫卫然“哥”。
卫然的呼吸里夹杂起情动的喘息,脸色有些僵,下身更是隐隐约约撑起了裤子。卫泽得意地挑眉,坐回他哥腿上贴过去:“你想上自己的亲弟弟?”
卫然额角滑过一滴汗,他鼻梁上被眼镜压出两道很浅的红痕,鼻子微微皱起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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