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要诞生在我的身边?为何你要以如此亲密、如此无间的身份陪伴我,又以如此美丽、如此清纯的面容引诱我?
告诉我吧,无论你是天使还是恶魔,告诉我如何才能逃离这危险禁忌的深渊。
“维清,你弟弟是不是很喜欢你?”
“嗯,小时候是的。长大以后就——对了,你想喝红茶么?”
“可以啊。”
瞿寰辰笑吟吟地看着易维清泡红茶,忽而语出惊人地问:“那你跟弟弟接过吻么?”
易维清吓得手抖了抖,茶叶差点洒到地上。
“为什么这么问啊?”
瞿寰辰似乎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多么可怕,他无辜地眨了眨湛蓝的眼珠:“因为我看他刚刚的表情像是很想很想吻你的样子。”
易维清有些哭笑不得:“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呵,我不得不同情可怜的弟弟了。”
瞿寰辰缓步走到易维清背后,双手分开撑在橱柜上将易维清困在怀中。
“我想我可以理解你的误会。”
易维清任凭瞿寰辰把自己抱在怀里,专心地提起水壶为茶壶注入热水。
“其实浩迪小时候很亲我的,但是男孩么,你也是知道的,非常爱面子又有自尊心。我想他心里是喜欢我的,只不过不愿意表现出来罢了。所以他常常调皮捣蛋或是说些令人伤心的话,我都不会怪他。”
说到弟弟,他本就和顺的语气变得更加柔软温和。
“哦……”瞿寰辰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他低头望着怀中未婚妻的侧脸,从后方看,少年漆黑的睫毛长得不像话,秀气的鼻梁也比正面看显得挺翘。
“维清,我能抱抱你吗?”
“你现在不就抱着我吗?”
瞿寰辰贴着易维清的脸颊与他耳鬓厮磨,灿烂的金发与光亮的乌发亲昵地纠缠在一处。易维清感到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上,他几乎端不起精致的骨瓷茶杯了。
“你的后颈变成粉红色了呢,好可爱。”
说着,瞿寰辰低下头,舌尖煽情地舔吻着易维清白皙的后颈。
那里是o腺体所在的位置。
易维清浑身一软,彻底缴械投降。
瞿寰辰用犬齿轻轻地磨蹭那一处光滑的肌肤,暧昧不清地说:“可以抱抱你吗,维清?我会很温柔的。”
易维清整个身子都软软地倚在橱柜上,水壶的壶嘴落下一滴滚烫的水珠,易维清的手腕刚好在壶嘴下,立即被烫红了一小片。
易维清被欲火烧得快要全身发热,徒留残存的理智无力地抵抗。
“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可我们迟早会结婚的呀,早一天晚一天都是一样的。其实提前些对你是有利的。若是你对我不满意,还可以趁早把我退货呀。”
“说什么傻话……”
“维清你看你都站不住了,还是去床上躺一会儿吧?”
说着,瞿寰辰轻轻地含吮易维清柔软的嘴唇,不住缠绵爱抚。
易维清本抿紧了嘴唇不想去应答,然而早已沦陷的身心根本无力抵抗王子的痴缠求爱。终于当瞿寰辰再度煽情地舔吻他的唇瓣时,易维清颤颤巍巍地伸出小巧的舌尖。
瞿寰辰捕获了未婚妻羞怯的舌尖,右手揽住易维清的后颈,平滑的指尖轻挠那一处敏感的肌肤,不断加深攻势刺激o腺体。易维清感觉血管中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灼热的岩浆,滚烫的岩浆急切地奔流想要找到出口,原始的yù_wàng终于压倒了脆弱的理智。
易维清轻声细语地说:“寰辰,要不……要不我们去床上吧?”
瞿寰辰露出了灿烂的胜利笑容。无需多言,他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易维清抱离地面走向床铺。
易维清房间里的床还是母亲怀孕时为他提前置办的,已经陪伴他度过了十七年的光阴。十七年间,易维清从儿童长成了少年,数不清的夜晚都在这张床上酣睡。今天,这张床也将见证易维清第一次性体验。
易维清觉得瞿寰辰跟他不一样,王子殿下应当是有过性经历的。因为当易维清羞怯得坐在床上不知所措时,瞿寰辰是那样从容而镇定。他大大方方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又把易维清揽入怀中帮他脱衣服。易维清配合瞿寰辰的动作乖巧地抬胳膊抬腿,瞿寰辰就像摆弄洋娃娃一般帮未婚妻脱掉了雪纺衫和里面的小背心。
室外的大雨让屋内的空气变得湿润微凉。易维清抱着自己的肩膀,纤细的胳膊挡住了单薄的胸膛,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盖住了大部分雪白脊背。瞿寰辰没有调笑未婚妻的窘迫,他专心地帮易维清松开短裙侧腰的扣子。易维清的上半身形态有些像沙漏,他的腰肢是那样细,瞿寰辰张开手在他背后比划了一下,易维清的腰差不多就是瞿寰辰的中指指尖到大拇指指尖的这段距离。
“你太瘦了,看起来有些可怜呢。”
因为弟弟总是对他恶语相向,易维清对自己的外貌已经没有什么信心了。现在听王子说自己可怜,易维清嗫嚅道:“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瞿寰辰把易维清抱入怀中,低头亲昵地吻他柔软粉糯的耳尖,“这样让我更想疼你了。”
短裙还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易维清扭了扭屁股,自己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下来放到一边。
“来疼我吧。”
易维清忍耐住自己的羞耻心,勇敢地仰起脸注视着王子的双眸央求更多怜爱,“殿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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