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一口气,满是无奈。陆莫城还能说些什么,冲着暻洛磨了磨牙,将凉了些的红薯掰开,就着红肉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一口就是满当当的半个红薯,整个腮帮子鼓鼓囊囊,活像只偷食的仓鼠。
“嘴上说着要避人耳目少与我接触,怎么就堂堂皇皇地从正门进出?”暻洛斜眼盯着陆莫城看,嘲笑一个不请自来的他。
“你还有脸说?”陆莫城叉开腿坐着,将双肘支在膝盖上,托着另外半截红薯,一边认真扒皮一边一点一点地吃着,这红薯糖心瓤的,炭火煨出糖浆裹在皮上,好吃得不行。
“都说人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也是日子太过闲适,疏于防范,我都推门而入了你还能这么悠闲地烤着红薯。得亏来人是我,若是换做别的什么人进来,瞧你怎么办?”
“生与死又与我何干?”暻洛笑道,见陆莫城顿时暗了脸色,才连忙摆手讨饶,“我自然知道来人是你才这样。”这些年他又重新武功又练起,不能说大为精进,但比起心浮气躁的当年,要更扎实许多,也只好不差。这样的暻洛自然能从脚步声里分辨来者何人。
一边说着,暻洛一边扯了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习惯性地紧了紧连帽的斗篷,帽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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