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冬在离他有些远的吧台前抽烟,有个女人半坐在他身上,低语调笑,烟雾缭绕里隐晦而暧昧。
平日里安静的人喝醉酒往往很颠狂,流弋就是这种人。寥冬已经见识过他哭闹骂人,难以安抚的样子,趁他还没喝太醉就夺走了手里的杯子,“又是孔文给你喝的?”
流弋眨了下眼睛,感觉视野模糊。他的眼睛很漂亮,尾梢上扬,抬眼看人时已然很妖,喝醉后带了几分迷离就愈显得媚。
廖冬穿过他的腋下把人抱起来时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少年的身体瘦而柔韧,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廖冬身上有刺鼻的香水味,流弋皱着眉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直到寥冬威胁再动就把他扔出去才安静下来。
流弋只是头晕和脱力而已,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我没醉呢,挺好喝的。”
结果晚上回去就开始胃疼,疼出一身的虚汗还有点说胡话,寥冬喂了他药抱着他睡下。
第二天醒来差不多已经是中午,流弋翻了个身,睁着眼睛,忍受喝酒和胃疼引来的发烧余痛。寥冬进来时刚好和他四目相对,“醒了就吃点东西。”
廖冬端了一碗粥喂他,流弋不自在地接过来自己喝。
昨晚他胃疼的厉害,但隐约记得廖冬好像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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