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听着,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没能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听着这皇帝继续说。
“阿卿当然只能挨着,可是我忍不住了,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苏琴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急急忙忙的就往外冲,说是要去请家法,结果和阿卿推搡之间就摔倒了,等你赶过来的时候,苏琴以及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了,你还记得你怎么做的吗?你狠狠地给了阿卿一巴掌!说,苏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下作的人,竟然在屋子里和男人**这档子事情!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简直辱没了苏家世代忠良的门楣!”皇帝说的简直是绘声绘色,语气拿捏的十分到位,连我这个不相关的人听了都心里难受。
而摄政王已经跪在了灵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皇帝的声音就像是恶魔,让他难以呼吸。
他已经不敢再想了,当时自己赶到苏家,听见了就是自己妻子孩子没了的消息,而看见的就是苏卿一脸木然的站在那里,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脖子上带着显眼的痕迹,而他的旁边,就是当时这个男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愤怒,然后自己狠狠地羞辱的那个人!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一点情分。
结果,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自己……
皇帝依旧说着,那声音就像是恶魔,在这个灵堂响起,“你还记得那天阿卿怎么跟你说的吗?他就是一个下贱的骨头,他就是心甘情愿以色侍人,何展世,阿卿的性子你很清楚,你觉得,他是要怎样的恨才能心甘情愿说出来这一番话呢?”
这皇帝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了,可是却也变得更加的伤人,可是这皇帝还在不依不饶,似乎不把这摄政王逼疯他不甘心,“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阿卿主动爬上了我的床,他告诉我,让我要他,一遍一遍,边哭着边做,到他的声音都哑了,到他完全痛到没有知觉了,到他自己一遍遍的对着自己重复,自己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皇帝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了起来,走过去,抓住了摄政王的衣服,让这摄政王看着他的眼睛,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道,“何展世,你不是想知道阿卿是怎么死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给他阿卿一瓶药,让他把那东西放在你的茶里,可是阿卿不肯,自己吃了。他宁可自己死,也不让你死!何展世,今天应该躺在那口棺材中的人明明应该是你!”
皇帝突然吼了出来,这声音带着些许撕心裂肺的意思,好像将皇帝面上那层面具脱了下来,让人看清楚了他的表情,不甘怨恨还有嫉妒。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他那个药?那日阿卿去给他姐姐上坟,你也去了,你们两个碰上之后做了些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让他杀了你,他居然宁可自己死,也要留着你!我认识他十五年了!”皇帝的声音不再带着笑了,居然带着些许悲鸣,听起来让人分外难过。
“十五年,你知道吗?十五年,我认识了他多久,我就爱了他多久,可是从来都只是我在强迫他,而你,你又做了什么?你倒现在都想不通,你有哪点值得他喜欢,喜欢到足够为你去死的地步!”皇帝的声音愤怒而尖锐,摄政王听见了这话似乎触动了他的最后一点精神支柱,终于脚下一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皇帝收敛了一下情绪,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别的声音,只有一副棺材,三个人,一切安静的可怕。
我努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乖乖,这样子看来不用我说,这事情的真相就已经出来了,我看着这场景,心里又有点后怕,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我能不能带着这个秘密或者离开还是一个问题。
我看着摄政王的脸色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只是呆呆的跪在地上,眼眶通红,嘴唇颤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我们都是凶手,这个小子说的对,阿卿生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当一个忠臣,我让他不能好好当一个臣子,不能延续他们苏家的荣耀,所以他宁可一死!”皇帝说道这里,突然苦笑着说道,“何展世,我们都是罪人,是我们亲手逼死了他!”
我看着摄政王这状态有些奇怪,他的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光彩,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棺材,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突然,我看见了他那通红的眼睛里就这么渐渐地流出来眼泪,顺着他的脸,渐渐地流了下来,一滴两滴,就这样滴在了这个灵堂。
摄政王是一个战场上的英雄,这样的男儿,据说从来不流眼泪,而我也不相信他会流眼泪,可是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摄政王哭了。
第 9 章
我胡三侥幸的从这里保住了一条命,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就像是有什么脉络没有打通一样,让我心里堵得慌。
听说那天摄政王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精神也有些垮了,明明就是才三十出头的人居然看着就有五十的光景了,连白头发都出现了。
我本来想要去销魂坊找那个胡姬的,这几天费脑子,需要好好乐呵乐呵,我去见了下玉姐,道了个谢。
本来只是让他们帮我看看这药到底是什么地方的,结果一下子就指向了皇宫,这倒是让我省事不少。
可是我这谢还没道完,那玉姐的男人又将我拉了出来,颇为严肃的对我说,“我今天想了想,昨天你让我看的那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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