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在大哥腿间。
大哥涨得如烧红了的铁器一般的ròu_bàng,正要了命地在他穴里肆意进出。他扭腰摆臀地主动迎合男人的进犯,一次次地被送上极乐巅峰,甚至寡廉鲜耻地抱着大哥的腰胯,将那根还沾有自己体液的孽根,吮得啧啧有声,一脸的如痴如醉。
属于男人的腥臊味道,仿佛依旧残留在口中,叶茗欢难以抑制地去回想那臊人的滋味,不承想,鼠蹊猛地一酸,孽根一跳,底下那物竟缓缓翘了起来。
忽起的难堪反应,令少年騞然从幻想中跳脱。
那厢顾擎久久不见叶茗欢回应,借着夜明珠的光亮一瞧,只见少年竟缩着脑袋,默默地掉眼泪。
他心中咯噔一沉,登即慌了神,伸手就要去抱他。叶茗欢却不着痕迹地闪躲了开来。
作者有话说:
☆、(17)
他心中咯噔一沉,登即慌了神,伸手就要去抱他。叶茗欢却不着痕迹地闪躲了开来。
“大、大哥,我还乏着。”他用力揩去泪水,就在对座和衣侧躺了下,闷闷地道,“在你怀里睡不踏实……我……这样躺着就好。”
说罢,将脑袋往里侧撇去,作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少年好不容易才将泪意收住,又一会子不知想到什么,鼻腔一酸,泪水复又扑簌簌地落下,一颗颗砸在车垫上。
原来自己是这般不知廉耻的人。
身子已经脏了,已经被那个杀千刀的贼人从里到外玷污殆遍,现下,却连内心也被侵蚀得一塌糊涂,yín_dàng从骨子里透出,竟将这龌龊的心思用在了自己最是敬慕的大哥身上。
这肮脏的身子,莫不是真没有男人就不行了?
可就算他再如何堕落,也不该如此罔顾伦常,背德犯上地意淫顾擎。那可是顾擎,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从小叶茗欢就爱他敬他,全世界的人他都可以染指,唯独,只大哥不可以……
每多深思一些,心中的愧疚和痛楚就愈多一些。他无声地掉着泪珠儿,承受着心中大石一寸一寸重重压迫心脏的煎熬。
顾擎在不远处坐着,闭眼沉思迂久,幽幽叹出一口气。
三日后,二人终于到达扬州再来镇。顾擎早早便让小厮订了客栈,马车在后院停了,店小二们忙活着,将行囊一个个地运进房内。
再看叶茗欢,此时他的心情已恢复不少,再加上头一次出来顽儿,小孩心性的,一时已将那些不快事抛在了脑后。他跟着顾擎走进客栈,这儿看看那儿摸摸,见什么都是新鲜的。
忽而看见大堂内桌子上的斑驳痕迹,兴奋地问道:“这是不是那些江湖侠客们在客栈里打架时,用刀剑砍的?”
他平日里看的不少话本里,都有类似的情节。
顾擎好笑不已,摸着他的脑袋说不是,左看右看又觉得他实在可爱,直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亲一亲。
末了,两人来到已收拾完毕的天字三号房。推门一看,只见房间敞亮,一应俱全,窗边还摆着几盆兰草,很是清幽怡人。
然叶茗欢再定睛一瞧,却怪叫道:“怎的只有一张床?”
话音一落,顾擎悄悄瞪了一眼身后侍从。那侍从见状,立即点头哈腰地道歉:“抱歉小少爷,您不知,恰逢再来镇灯会临近了,许多人慕名而来,这镇上大小客栈都已住满,故而只能麻烦主子委屈几晚。”
叶茗欢想了想倒也不甚在意,盖因他本还担心那贼人恐会跟随他一路来到扬州,如今若能与大哥睡在一道,别说一个小小的cǎi_huā贼了,哪怕天塌下来他也不用发愁。
又听侍从说到灯会,小少爷拽了拽顾擎的衣摆,“什么灯会?大哥,我们去么?”
顾擎自然而然地覆住少年拽着他衣角的手,柔声道:“你若是想,就带你去。”
叶茗欢就快要溺死在顾擎柔情一片的眸子里,倏尔红了脸,忙将脸埋下去,不再吱声。
顾擎又道:“明日我需出门谈事,约莫申时就回,到那会儿就带你去外头转转。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罢,嗯?”
叶茗欢乖巧点头。顾擎转而吩咐厨房上了些易消化的小食,草草垫了垫肚子,而后二人才在那张双人拔步床上睡下了。
少年奔波了三日,许是受不住车马劳顿,累得紧了,裹着薄被缩在角落就睡了过去。顾擎躺在另一侧,面上平静,心中却思绪纷乱,听着身边叶茗欢绵长的呼吸声,半晌后睁开了眼,试探性地悄声唤道:“茗欢。”
“茗欢?”
这般轻唤了几声,那头少年都未回应,兀自睡得香甜。顾擎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将少年的身子掰开,揽进怀里,而后抓着他的胳膊扣在自己胸前,捞起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腹部,接着把自个儿中衣衣领默默地扯开,再将少年的脑袋往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摁。
折腾完事儿,顾擎才一本正经、心满意足地睡去。
鸡鸣三声,外头晨光熹微。
叶茗欢紧了紧手臂,只觉怀中的软枕趁手又温暖,好不舒服。双腿夹紧了,又磨蹭了好一会子,却不期然地被捏了捏肩膀,旋即就听大哥的声音响在头顶。
“茗欢,松松手,我得出门了。”
将将醒转的顾擎声线磁性慵懒,吹入耳内,只教人心旌摇荡,面红耳赤。叶茗欢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似被打扰了清梦,皱着眉抱怨着:“等会儿,再睡一会儿……”
“你这孩子,你只管睡着也罢,总要先把大哥松开。”顾擎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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