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真挺着腰迎合男人强有力的撞击,两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放肆地呻吟哭喊。
当体内被滚烫的**充满的那一刻,恬真竟感觉到身体内部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渐渐放松地睡过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天真酱:进去了叔叔!那个!那个东西到身体里面了!
贪婪君:别怕,叔叔这就给你顶出来。
……
(下一章7号凌晨更新)
☆、第四章 习惯黑暗【限】
恬真在等待。
一觉醒来,他就在这间屋子里。他确认了两遍,才肯定没有东西蒙着他的眼睛。但是他看不到。
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除了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
最初,还能在床上老老实实地坐着,靠回忆支撑着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还能跟随记忆里的自己微笑着或悲伤着。
回忆被调出来,然后来来回回地鞭挞,一遍又一遍,等到任何一个小的细节都被咂么**净味道而变得索然无味时,他还是一个人坐在床上,什么都没变。
慢慢的,他下床,才发现脚上绑了一根链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的。把手能碰到的所有地方摸过一遍又一遍,房间内除了一张充气床,什么都没有,连墙上都被包裹了厚厚的海绵。
他嘲讽地牵动嘴角。这是在防止自己自杀吗,想不到他准备得这么充分,怎么可能是一两天的事……倏忽,他回忆起了十七岁的时候……
恬真就这样呆呆地坐在铺了地毯的地上,时不时晃动脚丫,脚晃累了就用手接着晃,听着脚链叮叮当当竟感觉无比的安全,声音稍微停一下就觉得要窒息般难受。
他等待着,覃澜不会让他饿死在这里的。送水送饭的时候,总会看到的。至少,他们还要上床呢。到时候,他要大声质问他,骂他,打他……求他也可以,让他放自己出去。他讨厌这个地方。
但是怎么还不来?难道半天时间还没过?狂躁地抓抓头发,才过了几个小时?但是他已经把自己短暂的一生回忆够了,未来也畅想够了,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就开始烦躁地甩动脚链。
在床上坐着——到地上坐着——再后来,恬真蜷缩在门口,把头抵在门上,仔仔细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连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眼睛都拼命睁得大大的,似乎这样就不会错过任何一点响动。
他等待着。
终于,门开了一条缝,吓了他一跳。走廊的光线其实并不明亮,但还是刺激得他双眼流泪胀痛。
覃澜提着箱子,看着赤裸的恬真迫不及待地扑倒自己怀里,手脚并用,紧紧地紧紧地搂着自己。
“饿了吗?”覃澜问,关上门打开箱子上的小灯。
“饿了。”其实恬真不觉得饿,但他怕这样说了覃澜会转身离开不再理他。
覃澜把抱回床,恬真就乖乖地坐在床上,不错眼地借着微弱的灯光盯着他。
覃澜摸摸他的头:“先喝点水,我陪你吃饭。”
恬真就乖乖地喝水吃饭,吃得慢极了,一口米饭要嚼烂了才咽下。覃澜也享受着注视他的时光。其实从恬真醒来,已经过去了一整天,然而黑暗中没有任何参照物,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吃得再慢,一顿饭也就是那么多。
覃澜解开脚链,改为把恬真的手拷在一起。扛着他走向一面墙壁,不知道按了哪里,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走进去,就是一间黑黢黢盥洗室。
恬真出奇地没有任何反抗,默默承受着覃澜给他灌肠,黑暗减少了人前排泄的羞耻感。最后他虚脱地倚靠在男人胸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防止覃澜离开。
然后是被绑在床头,进行不再陌生的上药过程,这次的药膏要比第一次温和许多,是针对更长期的调理和调教。
恬真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好像在刻意叫给覃澜听。语调中的媚意勾着覃澜,挑战着他在恬真面前岌岌可危的自控力。
恬真喘息着,感受着冰凉湿润的东西抵上了翁张的后穴,还是有些慌乱地喊了一声:“叔!”
“嗯,放松。”
顶部蘸了药的按摩棒被吃力地推进自己身体里,恬真哽出一声微弱的哭泣。
整个人被覃澜结结实实搂在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把热度传给了他。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眼睑,鼻尖,唇角,绕过抹了药的脖颈和锁骨,来到挺立的**头。
胸口被笼在湿热的口腔中舔弄;与此同时,在大张的双腿间,一张大手顶在了按摩棒的边缘。
**肉每被用力嘬弄一口,后穴中的假**会要被往深处顶一下,引起肠肉反射性的收紧;胸口被放开后,失去了对抗力的按摩棒也随着肠肉的蠕动被推挤出来。然后再重复吸****穴与放松的步骤。
上下夹击,快感汹涌袭来。
如此反复,体内被guī_tóu抵着的深深处越来越痒,那种空虚感蹿上鼠蹊扩展到四肢百骸,又通过**头被大力的吸吮被带离些许。然而被满足的空虚远远比不上源源不断的积累。
最初,恬真还奇怪覃澜是在做什么。因为上下两边的动作总是同步的,就连力度……角度……都是完全同步的。
渐渐地,他发现身体学会了给出调教者想要的条件反射。
恬真察觉到覃澜的意图,原先婉转的呻吟彻底变为哭泣和抗拒:“我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弄我……呜……我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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