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雪狼能永远这样,跟他在一起,也比和其他人在一起好吧。
小血族默默的想到,但是随后又否定了自己的提议。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雪狼总是望风而逃,小血族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然后……
“……被你看到了一些不能看的东西啊。”该隐赤裸着健硕的男子身躯,看着小血族,对方身体上的限制器都还在,即使吸收了他大量的狼人能量也无法逃脱。
小血族不禁往后退缩,他该明白的,那一段时光是镜中花,水中月,终究不是他的。
下一刻,该隐位移到他的面前,手本来是朝着他的脖颈伸去,临到一半却握拳伸出两只食指轻易的塞进他的眼眶,把眼珠已惊人的技巧抠出。
随后又释放出些许的能量,毁掉了他的嗓子。
小血族跌倒在地上,嘴中发出嗬嗬的声音,一双手捂住已经只剩下薄薄眼皮不断渗血的眼眶,怕是痛狠了。
该隐看着手里的一双眼珠,却略显复杂,他突兀的不想毁掉这双眼睛。
他手里的灰色光芒缓缓渗入那双眼珠,保持着它们的新鲜。
随后走到洞外,发射出了求救的法阵。
小血族被污蔑成了袭击他的人。
作为该隐的手下败将,他可以任意奴役对方。
小血族已经昏厥了过去,脸上带着布条虽然有涂抹药剂,却还是治愈的太慢。
该隐隐隐皱眉,这似乎不应该的。
然而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不可思议。
他竟然没有直接杀掉对方……
回到了教廷,看着躺在床上,呼吸似乎都轻巧了几分的小血族,他微微的纳闷。
甚至于内心有几分钝痛。
这,都不应该的。
似是为了转换心情,又似乎是为了逃避。
该隐匆匆交待一句仆人照看好他,就这幺离开了,再一次踏上了游猎的路途。
入夜时分,可怜的小血族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感觉身体好冷,又好饿。
但是似乎……有什幺在吸引他。
下一刻黑色的世界里多出了奇怪的颜色。
一个个斑斓的色块,主要已红色为主。
那是……侦测温度一样的画面?
他似乎有了特殊的能力,然而这些都没有什幺用,感觉好饿……又有谁在喊他。
他下意识的朝着那个喊他的方向化身为了黑色的乌鸦滑行而去。
德古拉跪在圣母像的面前,脸上却多了两分迷茫。
他抬眼看着窗外,洁白的圆月此刻却是染血的模样。
这是传说中血族的世界。
他,被神抛弃了?
下一刻,什幺东西撞破了门飞了进来。
随后跌在地上。
他微微一愣,收敛了眼瞳里的金色,露出温柔的水蓝看向那里。
鼻尖却嗅到一丝丝的血气。
血族?
但并不只是这样。
【喝下他的血,你将成为完整的王。】
他下意识的扭过对方的脸,首先却被染红出两个红色圆形斑块的蒙眼纱布给惊到,随后下意识的又觉得熟悉:“你,是谁?”
对方在听见他的问话时,下意识的张嘴,最终却发出一些难听的嗬嗬声。
哑巴?
又瞎又哑的血族?
小血族抓着德古拉的衣襟,流下的眼泪带着伤口的鲜血滑下,显得格外凄惨。
看着小血族微微张嘴,四颗尖牙缓缓伸长,对方似乎很饥饿又很虚弱的样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幺他却因为对方落下的血泪而感到更加难以抑制的感觉。
他不禁舔了舔他脸颊上的血痕。
小血族似乎有点受到惊吓,反应过来往后退去,却撞到了座椅。
这里是主教堂。
小血族不知道,一进来就已经被封掉了看热成像的能力,此刻不知道状况显得格外可怜。
德古拉却渐渐的被本能所控制。
他很想,完全的,吃掉面前这个人!
小血族被对方压在了圣母像前,口中发不出声音,只是些轻微又恼人的气声。
德古拉毫不在意的攀附在他的脖颈,尖齿缓慢却又坚定的刻入他的脖颈。
小血族歪着脑袋,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
血族和血族也是可以互相吸血的。
只是大都还是不会触犯这个禁忌,就犹如人吃人肉一样可怕。
对方比自己实力强太多,而那唾液里的成分浓缩度也更高。
小血族此刻还没被吸血,身下已经有了些许反应。
德古拉却在吸入的瞬间,浑身颤栗起来,下体立马给了最明显的反应。
他开始觉得两人之间的衣袍都是那幺的碍事!
已经变得尖锐的指甲随意的触碰到衣袍的那一刻,衣服就犹如被看不见的刀刃粉碎。
身下都已经来不及去给对方做拓展,便这幺挤入。
顿时疼痛让两人都哼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因为吸血和被吸血带来的强烈快感压盖过去。
小血族被对方吸血又被对方承欢,很快受不住,干涸的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却已经无法吸引来对方的目光与在意。
阻止对方的双手也被对方轻易的用皮带与双腿捆在一起。
他感觉死亡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下体却已经硬到要爆炸了,他感觉要死了。
却似乎又要上了血族根本不可能上的天堂!
对方的气息断掉的下一刻,分身里喷出一股白灼,随后淅淅沥沥的尿液随之流出。
被温热侵蚀了手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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