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垫着脚,两只手扒在门框上,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吴岚坐在石桌旁,切好了西瓜,冲他喊道:“小团子,你看什么呢?”
小娃娃没回头,依旧眼巴巴地瞅着门外的路:“我没看什么。”
“张渝,来吃瓜!”吴岚冲着屋里喊了一句,然后接着和小孩说话:“你那俩爹爹得过会儿才回来呢。”
小团子用脚尖踢走一块石头:“……我没看他们。”
吴岚把扇子唰地打开,慢条斯理地摇了摇:“那你认识他们的马吗?”
“我认得白色的和黑色的”小团子认真地答道,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简直望眼欲穿。
吴岚笑得肚子痛,正好张渝出来,就干脆笑倒在他身上。张渝搂住了人,眼底含笑,和他一起坐下:“说话小声些。”
“哦哦,”吴岚赶紧用扇子捂上嘴,音量降了两度:“我忘了。不过也没事,他睡觉沉,自小就随我。”
张渝拿过一块籽少的瓜递给吴岚:“嗯,随你。”
“吁——”
两匹高俊健壮的马一前一后停在小院前,前面的黑马上坐了两个人。
郑澜一翻身下了马,伸手去扶君颐。君颐动作僵硬地爬下去,落地时脚步一软,跌在郑澜身上,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郑澜被那眼角还带着一点湿润的人看得心痒痒,贴到他耳侧小声说:“别这样看我,在马上你那里总是夹得特别紧。”说着手还揉了揉君颐的屁股,揉得他整个人一僵,夹紧了腿,生怕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
郑澜对于在马上做那种事有种君颐无法理解的执念,隔三差五地就把他按在马上弄一顿,而且每次都射在他里面才满足。
君颐正要和他理论这事,就听到一声脆生生的“爹爹”。
一个小炮弹笑得没了眼,张着胳膊踉跄着就冲了过来,晃晃悠悠的,看着随时要摔倒。
君颐紧走两步接住,在团子搂住他脖子时把人抱起来,起身时听到腰“咔”了一声,皱了皱眉头。
“爹爹”小团子还搂着人腻歪,这里要亲亲,那里也要亲亲,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拎着后颈提了起来,离开了君颐的怀抱,抬眼见到是郑澜,也黏糊糊地喊了声阿爹,伸胳膊让郑澜抱。
郑澜一手托着团子,另一手给君颐揉揉腰,咳了咳:“腰还好吗。”
“没事。”君颐自己揉了几下,往里走。
“师兄。”
“大哥。”
吴岚和张渝站起来,招呼他们吃瓜。吴岚把小团子等他们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小团子虽然听不大懂,但是总觉得不好意思,往君颐身上一扑,然后脸红扑扑地埋在胸口不抬头。
君颐和郑澜这几日去拜访老太常了。君颐每两个月都要去上一次,除了感谢太常的恩情,还要为老人家调理调理身体。这次二人还顺路处理了些生意上的事情,离开得时间长了,虽然提前和小团子说好了,但小孩还是想得慌。
几人在院子里闲聊完,两两回房去。
郑澜去准备洗澡的热水,进屋就看见小团子坐在君颐大腿上,两个人贴得极近,在说什么悄悄话。
他笑着走过去:“和你爹爹说什么呢?”
小团子眼圈红红的,抓着君颐的大手把玩,豆大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掉下来。
“他和我说这几天做了好多梦,梦到坏人了,还梦到咱俩带他去骑马了。”君颐把他扭了个方向,正好面对郑澜。
郑澜摸摸他的头:“男儿有泪不轻弹。”
小团子赶紧揉揉眼睛:“我没哭我这些天都没哭”
“好,”郑澜抱过来他,让君颐去洗澡,“改日阴天的话,就带你去骑马。”
等君颐洗完澡回来,孩子已经睡下了,郑澜却穿戴整齐,手里拿着红绸缎,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不自在的人。
君颐下意识地往门口的方向挪了一步,被郑澜一个猛虎扑食逮住。他闻闻君颐身上沐浴后的清香,迷醉地说:“还记得今天答应我什么了吗?”
怀里的人点点头,郑澜就牵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君颐仰起头看着四周遮天蔽日的老树,左瞧瞧右看看,不放心地拽拽郑澜的袖子:“选一棵结实的啊……”他可不想因为做这种事情摔断腿,然后被吴岚一家围观。
郑澜来到早已选好的树下,果真结实,粗糙的树干需要几人合抱才能围过来,主枝像张小床一样能容一人休憩。
两人蹭蹭上了树,郑澜在一旁准备,君颐似做贼般鬼鬼祟祟地到处瞄,发现这树茂盛似团,十米开外的话,确实能将他们遮个严实。
“过来,腿伸到这两个圈子里面。”郑澜招呼道,一双虎眸在黑夜中也炯炯有神。
君颐无奈地任男人摆布,眼见着红色的绸缎将自己用一种淫靡的方式缠绕起来,不断地吞口水,心知今晚无论如何都逃不了这一顿操,看郑澜这么性奋的模样,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啊……”君颐惊呼一声。郑澜收紧了绳子的另一端拴在树上,将君颐直接吊了起来,虽然不用吃劲儿,但是晃晃悠悠地没有任何着落,修长的腿向两侧弯曲着大大地敞开,正好把郑澜夹在中间。
郑澜冲着惊慌的人勾勾嘴角,从绸缎绳子以外的地方,把君颐的衣服一点点撕下来。
“别撕!”君颐晃动着挣扎:“回去的时候没有衣服穿了!”
郑澜其实早就准备了一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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