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什么都没做,他精神不大好,又得了肺炎,我实在是……”我自说自话,不错眼珠的盯着习晓北,经验告诉我,塔拉同学发作起来像草原上的白毛旋风,我逃脱的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几。
“tuō_guāng了靠墙站着去,”习晓北冲客厅的一侧摆摆头,拿出了手机。我磨磨蹭蹭地解裤子,琢磨着他到底要干什么呢?打我,没新意,奸我?求之不得,还是……
“你去趟市医院,找个叫余学平的病人,前两天入院的……”我径直扑了上去夺他的手机,两个人撕扯过程中手机掉在了地上,脆脆的一声,连电池都摔了出来。
“不用急成这个样子吧,心疼了?我不是还没把他怎么样吗?”习晓北怒极反笑,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
习晓北打电话时的样子让我很害怕,那是他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轻描淡写的冷酷,让人不寒而栗。想起医院里瘦成一把骨头的余学平,我硬着头皮承担起保护他的责任。
“哥你听我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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