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我怕控制不住你受伤,不想欺负你。”
他哄苏晏是从小练就的本事。融在血液里的天赋技能。都不用脑子,张口就来。
一边是横冲直撞,一边是甜言蜜语。
苏晏没两下就不行了,尖叫着射出来,蜷在他怀里直打颤,求他停一下。厉建国也是无奈,咬着牙压下火:“又怎么了祖宗?”就这么着,还是摸苏晏的背给他顺顺气。
苏晏好容易喘过来,缩在他胸口小小地咕哝了一句话。
厉建国没听清,凑近问:“什么?”
苏晏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可我就想要你欺负我。”声音又甜,又哑,像带着钩子。
厉建国脑内“嗡”地一声。
苏晏还不足:“都怪你,早不欺负我,让我被别人欺负了。”
厉建国二话不说,捏着他的脚腕架到自己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这可是你自找的,苏晏晏小朋友,哭也没用了。”
平时厉建国要打他屁股是这张脸。
苏晏一贯是有点害怕的。
今天却有点病态的兴奋,兀自不知死地拍拍自己的肚子:“来啊,射满我。看能不能让我怀宝宝。”
厉建国总觉得切实地听到脑内有弦崩断的声音。
骂了一句很粗的粗话。
摁着苏晏的腰,卖力地动起来。
厉建国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xìng_ài。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人类的理性很快被焚尽。灵魂深处某种更加原始、更加野蛮,也更加真实的存在,渐渐展露出它的爪牙。
苏晏非但不制止,反而鼓动他。
要了命地煽风点火。
向他展开身体,藤蔓植物般缠绕在他身上,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喘息、呻吟,配合他的动作抬高腰……
他觉得自己人生中难得这样疯狂。
然而苏晏总还能让他更疯。
第一次高潮过后,苏晏让他拿掉安全套。
他当然犹豫。
苏晏立刻就哭。质问“是不是嫌我脏了。”
厉建国哪还敢怠慢。
忙着把安全套打了结随手一丢就地蹭过去,亲吻他说:“我是怕我自己脏。”
苏晏依旧挂着一串小眼泪,偎在他耳边说:“那就把我一起弄脏。”
肉贴肉的感觉——在此之前厉建国从没有和任何人试过。一时间脑中炸起一连串烟花,朦胧的硝烟在眼前飘忽不去。理智上他还知道顾着苏晏一点别受伤,行为上却已经克制不住,大开大阖每一下都撞进最深的地方。苏晏叫得嗓子都哑了,抠着他的后背射得他满胸口都是,浑身湿漉漉像刚从水里捞上来,软得像被抽掉了骨,腿都没力气夹紧了,却还虚虚地勾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地要他不许出去,就射在里面。
射完还不让走。
往外退一点点就要哭,要他留在里面一会再来一次。
厉建国看他一头一脸的汗,人白得仿佛透明,嘴唇都有点褪色,怎么敢乱来。苏晏变着法子求他。先是晓之以理,说高潮的时候会胀大一点,接着来很容易;又诱之以利,说东西留在里面,操起来特别滑,很舒服的,不信你试试;再后动之以情,说好哥哥,晏晏想要,你就给我吧;最后闹起来,什么想做你的小母狗之类开口就来……
厉建国不知道苏晏是怀着什么心情说的——苏晏从进门到现在都只胡乱叫他好哥哥,他以为苏晏没认清人,只当平日里和别人也这样,心口一阵阵疼得像钝刀子割肉,赶紧咬住苏晏的嘴唇,生怕再说出什么好的来。
他怕苏晏哭,又怕苏晏药性没过尽难受,却也怕苏晏这样下去虚脱,当真是左右为难。
最后只好拿床单胡乱把他擦干净,又用浴袍把苏晏裹着抱起来,一路到吧台,把苏晏放在台面上,一边温柔地亲他慢慢地动,一边调了杯温的糖水,嘴对嘴地喂进去——苏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像一只没有睁眼的小奶猫,哼哼唧唧地挂在他身前任由摆布,厉建国看他喝了糖水嘴唇又红润起来,放下心来,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很难受了,又可气又可笑,低下头咬苏晏的鼻子:“小坏蛋,你就想折腾死我吧。”
苏晏不答,只用后面咬他。
厉建国“啧”一声,一把把他捞住提起来,摁在怀里操。
苏晏全身没个可借力的地方,手脚发软连攀都攀不住,算是被厉建国插稳了,这个姿势厉建国硕大的guī_tóu正好碾在他的前列腺上,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厉建国托着他的背,把他顶得一耸一耸的——这哪里受得了呢?没两下就要射了。厉建国却摁住出口不许射。苏晏被逼得全身发红,硬生生地用后面到了,全身痉挛,直翻白眼,脑子一懵就失去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
嘴里有甜甜的味道。
张开眼就看到厉建国焦虑的脸——厉建国也瞧见他,长舒一口气:“可算醒了。”就转头对手机说,“不用来了。没事了。”
苏晏蒙了一下:“那是谁。”
厉建国把他的湿发撩到耳后;“家庭医生,你吓死我了。”
“我晕了很久?”
“半分钟吧。”
苏晏撇撇嘴。
厉建国捏他脸:“我心脏都要停了,你还满不在乎。”
苏晏被他浸在浴缸里,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就撒娇:“要抱抱。”
厉建国跨进浴缸里,从背后搂着他,小心翼翼地帮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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