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就要给他腰侧来一下。
周泽宇飞身躲过:有没有搞错,我是金主诶!
苏晏正因为厉建国订婚憋着一肚子火,一脚不成又跟一脚:金个jī_bā。把老子当女人。老子打死你。
周泽宇那天大概也有什么烦心事,被他一撩也火起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乒乒乓乓地对打。
周泽宇身量和厉建国只差一点,论打架,苏晏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事实上苏晏从小到大论打架就没赢过谁,只是跟在厉建国身边狐假虎威。这次也一样,被摁倒的时候下意识地就叫“阿国哥哥”。周泽宇骑在他腰上摁着他笑,他都订婚了,哪儿还管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话没说完就被人掀下去:你哪只眼瞧见我不管他了。我管他一辈子。
周泽宇和苏晏都双双懵逼。
厉建国扛着苏晏走到门口周泽宇才说一句:你特么兴趣爱好是戴绿帽吗。
厉建国脚步都没停:我认识你么你就管我兴趣爱好是什么?
苏晏被他抱到车上人安置好了才回过神:你怎么来了?
厉建国愣了一下:不是你打我电话?
苏晏也愣。后来才想起来:小时候电话紧急拨号,第一个设的就是厉建国的。后来厉建国不放心,怕自己有时关静音没听到,给加个了楚玄的当备用。这么多年一有事就紧急拨号,早成条件反射了。
苏晏又问:你怎么进来的。
厉建国正在他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听到这问题笑了一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又问:你有没有哪里疼。
苏晏总觉得鼻子酸。很想扑进他怀里。
可又不敢。
手机里明明还有他陪谭云试婚纱的样子。厉苛发的。郎才女貌,配一脸。
理智上知道。
情感上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厉建国还是疼他。
他总是心动,回家冷静下来却又总要骂自己没用。
他和周泽宇彼此把对方当替身。并不瞒。他喜欢吃点药,药性上来就朦胧了,一声声阿国哥哥叫得浪出水。
今天他也吃了,刚要开始,周泽宇手机响,电话接起来就往外跑。
苏晏知道那大概就是他正主。也不拦。软绵绵地挥手告别。
然而药性来了还是很磨人。
尤其消磨人的理性。
他手机页面停在厉建国的电话上半天不敢打。转头就拍了个照片发在群里。群里其他人天天这么玩,反正就一起哄,楚玄看到倒是一定会发给厉建国。厉建国十有八九是会来。可一想,厉建国来了恐怕也就是给他烧热水喝,等药性过了哄他睡觉,是真睡觉;要么就把他抱回家去,照样不过是洗洗睡。一想头就疼。
他想要厉建国。
超想要。
明知道厉建国马上就要做别人的先生,反而更想要了。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担心厉建国硬不起来。一边自我厌恶一边琢磨办法。脑子里忙得像一个十八世纪英国的纺织工厂。药性啃噬他的理智,让他无法集中精力,还没想出办法来门铃就响了,摁下对讲,果然是厉建国:晏晏,开门,是我。
苏晏豁出去了。
跳下床跑去开门。
跑了两步又跑回去把丝质的睡袍捡起来披上。这蕾丝镶边的睡袍是周泽宇买的,次次要他穿,他见一次吐槽一次,现在却直想给周泽宇点三十二个赞,心想幸亏最近要周泽宇和厉建国用同一款沐浴乳作为交换把头发给留长了,背后看过去应该真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周泽宇都能把老子当女的厉建国没理由不行吧?——他是真怕厉建国硬不起来。
做了多少心理建设。
一开门看到厉建国的脸立刻怂得指尖都发抖了。
厉建国开口:晏晏,你……
苏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拽进来,勾着脖子往上扑——厉建国太高,苏晏得非常辛苦地踮着脚,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厉建国身上。原本就用了药腿发软,又激动得打摆子一样颤个不停,没一会儿就不行了。
厉建国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却还记得捞住他的腰。
苏晏站不住,索性把两条腿都缠到厉建国腰上,使出在这些年学的全套本事撩他,听他呼吸不那么稳了,就松开一只手,悄悄地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摸。不敢摸太快。紧张得要命。重大考试怕出成绩那种更紧张。犹豫半晌才发觉早有什么一直滚烫烫地抵着自己的臀,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偷偷地在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飞快伸手拽开厉建国的裤子——火热的yáng_jù跳出来,拍在他的臀肉上“啪”的一声响。
苏晏哪还忍得了。
就着这个姿势就要往下坐。
厉建国赶紧捞住他的腰。
苏晏心中有无数被拒绝的场景堆叠着呼啸着一闪而过。
眼泪一下就喷出来了:“求你了,别拒绝我,给我好不好……”他怂的要死,当着周泽宇,一声声阿国哥哥叫得浪出水。看到厉建国的脸就哑火了,不敢叫,心里虚得要死,却又不知道究竟怕的是什么。
厉建国以为他迷糊了,没认出自己是谁,看他一脸被逼得要发疯的模样,心都要碎了,扳着他的脸说:“晏晏,是我。”
苏晏急死了,哭成个泪人儿,说话都直打嗝:“我、我知道是你,别磨蹭了,好哥哥快给我求你了……”苏晏压箱底的功夫都拿出来,怎么磨人怎么来,心想还好在周泽宇那边完成了全套“从入门到精通老司机教你怎么开车”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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