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三年,只在苏晏身上栽过跟头,被厉建国不软不硬地教训过。从此再不敢明着来,但暗地里小动作却没断过。柳咏眠的大哥和他关系好,他就天天扒着柳咏眠给他牵线搭桥。
柳咏眠之前没告诉过他。最近住到苏晏家里来,藏不住了才抱怨几声。
苏晏之前从没往心里去过。
此时却多问一句:“他是怎样的人,怎么就让你这么恶心了?”
柳咏眠警觉:“你问他做什么。”
苏晏还未答,柳咏眠的手机便又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烦躁地“啧”一声,却被苏晏顺过去按下接听键:“周先生?”
那边听是苏晏,僵硬了二十多秒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苏晏倒很从容。有一句接一句,很快就和他约定了时间。
柳咏眠听得目瞪口呆。
电话一挂,抓住苏晏的肩膀猛摇:你脑子有问题啊?
“这话说的,你脑子才有问题呢——哎,别晃别晃了,有话好好说,我脑浆子都要被你晃出来,没问题都给你晃出问题了……”
“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你和那种人……”
“哪种人?”苏晏挑着眉打断他。
柳咏眠圆瞪着眼:“见一个睡一个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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