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苛的目光一直盯在凌先生脸上,仿佛眼珠不能转动一般。厉建国又叫了一声,他才发现有人来了,一点点艰涩地转过来——活像一个关节没上油的旧木偶。然后他对着厉建国的脸望了一阵,猛地回魂般活泛起来:“操,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抬脚刚要踹。
就听病床上很轻很虚弱地一声:“厉苛。”
厉苛的腿就悬在半空。
继而轻盈且迅速地放下,扑到床前:“小远,吵醒你了?你有没有不舒服?哪里痛?要不要喝水?”身手之迅捷,姿态之狗腿,简直宛如被另外的人灵魂附体。
厉建国没眼看。
微微偏过头。
凌先生被喂了水,又被厉苛紧张兮兮地叫来的护士上下看了一圈,确认一切都好,才又开口:“你别凶孩子。”
厉苛天大的脾气这时候也不敢说不好。就表示带厉建国出去说话。
凌先生微微摇头:“就在这里。”
厉苛脸憋得青里发黑,然而也没有办法,只得耐下性子,尽量表现出和颜悦色的姿态。
……其实看上去比发火更可怕。
但最少不会暴起伤人。
厉建国连忙把这次出国工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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