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认真地道,“我吃。”
过去了三天,“七虫散”之前被“百炼水”强行压制的毒性也开始一点一点地露出了痕迹。虽然玄六极力强撑,但是那越发明显的毒发症状却让人不能不担心。
玄五朝着乔知白点了点头,从他手里拿过解药,直接走到玄六床边。
“六儿。”玄五将药递过去,伸手抚了抚玄六的长发,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等真的对上自家妹妹那张泛着一点青黑死气的脸,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放心吧,哥哥。”玄六竭力对着玄五露出一个与她性格不符的大大的笑脸,“有绯儿大人在这里,我不会有事的。”
绯儿听了玄六的话,有些玩味地朝她那边看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又弯唇笑了一笑。玄五伸手在玄六头上按了一按:“我知道了。”说着,才又将手慢慢收了回去。
玄六看着纸包里的药粉,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往自己的嘴里倒去。乔知白见状,立即在桌子上拿了个杯子,倒了些茶水,然后几步走到床边,给玄六送了过去。
玄六接过杯子,朝着乔知白感谢地微微笑了笑,然后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就着药粉咽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凌子修也走了过来,仔细地观察玄六的脸色,然后出声问道。
“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舒服多了。”玄六将身子稍稍坐起来了些,握了握自己的手,“全身的力气好像也开始在恢复了。”
“那就好,那就好。”乔知白也松了一口气,望着玄六,笑着道,“你的脸色好像也好看了不少,至少没了之前那股子黑气了。”
“是么?”玄六很淡地笑了一下,刚准备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一张脸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完全扭曲了,整个人异常痛苦地弓起了身子,“呃啊!”
“六儿!”坐在玄六身边,先前还稍稍放心了些的玄五也被玄六这幅模样吓得一下子变了脸色,伸手一把搂住玄六的腰身,用力固定住她的双手,尽量不让她因为过于难捱的疼痛而产生自残的行为。
“绯儿,这是怎么回事?”凌子修侧过头,皱着眉头看了看还是坐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绯儿,冷声问道。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好像是事前就同你们说过的吧?成功的概率只有不到六成。是阿六她自己选择要吃那个玩意儿的。”绯儿伸手看了看自己被保养得晶莹剔透的指甲,满意地弯了弯唇。
玄五听了绯儿的话,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无论是立场还是地位,都不能对她说些什么,抱着在自己怀里的拼命挣扎的玄六,也只能咬了牙扭过头,不忍心再去看她痛苦的样子。
“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乔知白也焦急地看着绯儿,忍不住开口询问。
“这个么……”绯儿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乔知白,而后半真半假地叹着气道,“真是没办法,难得我这么喜欢的人,一个两个的,都要为另一个女人来对我百般要求。作为一个女人,我还真是命苦得很。”
说着,施施然站起了身,轻巧地走到床前,然后笑意一敛,朝着围在床边的三个人冷冷地挥手道:“还不快滚?挤在这么小一个房间里,你们不嫌难受得慌吗?”
然后,不等三人开口,又淡淡地道:“若是想要她安全的活下来,就不要妨碍我。现在,你们,全部出去。”
绯儿这话说的实在是不客气,但是乔知白几个人却都没说什么。凌子修冷冷地看了绯儿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朝门外走了出去,只是在出门的那一刻,才用余光斜视着绯儿:“只希望你能实现自己说的话。”言罢,推开门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乔知白见凌子修已经离开,朝着绯儿留下一句“那这里就麻烦绯儿姑娘了”后,便也就赶紧跟出去了。
然后,一时间,房间里除了玄六和绯儿,便只剩下了玄五。
绯儿冲着玄五挑了挑眉,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懒散地笑着:“哟,小五怎么还不走,不放心妹妹,还是……不放心我呢?”
玄五低下头看了玄六一眼,然后才抬起头来,道:“绯儿大人说笑了。”随即,轻手轻脚地将玄六放在床铺上,站起身,深深地向绯儿鞠了一个躬,“那么,六儿就拜托给你了,绯儿大人。”
“哟,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绯儿捂着嘴笑了笑,然后一个旋身坐到床边,伸手点了玄六身上的几个穴道,冷淡地道,“出去记得把门锁好,没有我的吩咐,谁也别进来。如果入了差错,这份责任我可是不会承担的,听明白了吗?”
“是的,绯儿大人。”玄五应着声,连忙退了出去。
绯儿直到听见了玄五关了门,这才满意地又低头看向床上紧闭着眼睛的玄六。虽然被点了穴道,玄六全身不能动弹,但是从那用力到微微有些狰狞的面容上来看,还是不难看出她此时所在承受的痛苦。
绯儿伸手抚了抚玄六的脸颊,突然轻笑着感概:“我的小阿六,看见没有,你变成这副模样,身边居然有那么多的人都来关心你。虽然没有绝色的面容,但是,不得不说,你真是个幸福的女人,我都要嫉妒了呢。”
绯儿说着,手上动作却不带丝毫迟疑,迅速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将布包在床铺上摊开,绯儿的视线快速扫过里面罗列的清楚明了的金针和银针,素手在上面一挥,以极快的速度取出几根稍长的针夹在指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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