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站好几天没有发车了,司机们每天快闲出鸟来,一堆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好不快活。
尚能直立行走的那个跌跌撞撞地跑来给常跃开门,被迎面的雨水一激,恢复了清醒:“同志,你找谁?”
常跃没穿雨鞋,雨衣下摆被溅满了泥点子,再加上满面的雨水,看上去狼狈不堪,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样。
常跃二话不说先递了烟,他从丰镇火车站出发的时候买了一整条,一路上都快散光了。
“跑益明县的司机在吗?”
开门的人收了他的东西,办事也麻利,从人堆中将人扒拉出来。
但是跑益明县的那司机已经喝得不大清醒了,费了老大劲才被折腾地开口说话。
他醉熏熏地回忆说,三天前他是遇见过一个穿迷彩的男人,那人看上去挺凶的,但是出手大方,一出手就给了他三百块钱,要去益明。
“然后呢?”常跃忍不住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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