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叫肖楚。”
“肖楚,这是幸景,你……应该认识。”
肖楚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我记起来了,只是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准备修炼傀儡之道?”
“这个事说起来有点复杂。”时三开口,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幸景一脸不爽的站在一边,就差把‘我讨厌他’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你回来了,有看到道吗?他什么时候回来?”时三左右望了一圈,都没有见到银发的男人。
“他啊!暂时恐怕回不来了?”肖楚依旧带着和善而又愉悦的笑容,可是不知为什么?时三就是觉得,他现在笑的很…得意?
青年思付片刻,“道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我怎么知道?”肖楚摆摆手,他扑过去揽住青年的肩,“我就是在路上碰到他,两个人聊了几句,他说自己手头上的事很棘手,至少得过个一两百年才能回来。”
男人眼也不眨的说着慌。
话音刚落,天边就轰隆隆的打了一个响雷。
幸景目瞪口呆:“这是有人在渡劫吗?”
“显然不是。”时三摇摇头,撇了一眼一直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啧啧啧!应该是某人的脸皮,厚道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
肖楚:……
马丹,他和天道,果然有仇!
金碧辉煌的建筑,衣着挑逗的妩媚少女,眉眼含春,笑容肆意,一眸一笑,皆勾魂夺魄。
暗魂殿又被称为合欢殿,里面有三分之二的人走的是合欢双修之道,剩余的三分之一则是少见的傀儡之道。
气息微弱,只剩下筑基实力的安流跪倒在正厅。
主位所坐之人,是一名娇俏的少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大大的杏眼,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不笑的时候也自带几分笑意,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开衫,黑色及腰长发用一根发带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看起来就好似最普通不过的富贵人家的小姐。
“你是说?傀儡被人抢走了?”
安流想着当时的场景,傀儡自动开始朝他攻击,必定是有主人的,“是。”
“那人是谁。”少女冷哼一声,声音又柔又魅,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一半。
“当时那人穿着和我们一样的黑衣,而且还隐藏了气息,我……不是很确定。”安流犹豫了一下,“但是……他好像和我在焚魂城参加拍卖会时,从隔壁包厢里走出来的青年很像。”
“你确定。”
“……有八成把握。”
“安流你太让我失望了。”少女从椅子上走下来,她没有穿鞋子,白玉似的小巧足尖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走到跪倒在地上的男子身前。
安流的头低的更厉害了,视线里,只有那一双精致可爱的玉足。
少女用足尖踩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大拇指磨了磨,对方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她气愤的一脚将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踹到在地上,少女冰冷如寒雪的眼神与对方惶恐不安的视线对上,“魔器没有拍卖到手,自己制作的傀儡又被别人抢了,安流你把手头上的事都交给春夏,自己到后山去闭关三个月。”
“是,大人。”安流单膝行礼,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在大门的地方,两个同样穿着黑色衣袍的男人不期而遇。
那人比安流高半个头,眉眼俊朗,自带一股浩然正气。
“废物。”二人交叉而过时,安流听到他的话。
面上的杀气一闪而过,男人低着头,安静的朝后山走去。
暗魂殿里绝大多数的男子,都是其殿主的双修对象,一直到春夏到来之前,安流一直都是大人的最爱,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进步也是最快的。
而春夏,就是殿主的新宠。
“大人。”英姿飒爽的男人单膝跪地,他双眼里满是对少女的痴迷与爱恋。
君玉最爱的就是他的这个眼神,因为安流搞砸了事情而翻滚的内心终于好了一点,圆润的手摸向男人柔软的黑发,少女懒洋洋的靠在软乎乎能让人滚床单的主座上,“你去查查,焚魂城拍卖会举行的那一天,耿飞文隔壁的包厢里,是谁在里面。”
“是,大人。”男人握住那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柔弱无骨的手,亲吻一口,含入了嘴里。
“呵!”少女娇笑一声,“好痒。”
“还有更痒的,大人。”男人顶着一张正直无比的脸,不断的说出下流的荤话,“我会让您痒的停不住,一直抓着我的后背,叫我轻一点……”
“来啊!你还在等什么?”
“等您的吩咐,大人。”
柔软的足足有一张床大小的主座上,响起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语。
青龙城石家。
大红色的灯笼挂在走廊上,窗户上贴着红色的喜字,酒宴已经举行了一天一夜,无数人聚集在大厅,喝着美酒,谈着美人,嘴里还不停的朝岳家人道喜。
石修竹坐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对月自酌,之前一直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耳后,青色的衣摆处沾染上了脏污的泥土,但他丝毫没有察觉的,一杯又一杯的朝自己的肚子里灌进去。
石修秀进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颓废的场景。
她秀眉轻蹩,心疼道:“大哥,你喝这么多做什么?”
石修竹此时已经有些醉了,他的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聚焦,呆愣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开口,“原来是秀秀啊!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酒宴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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