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知会一声,那小子疯起来,没谱。”
暴君一脸看好戏的坏笑,说道:“他家里已经知道了,听说那位皇帝老子暴怒,等着看好戏吧。”
此时陆安那边倒还是态势安稳,他一脸得意地看着薛荣被拒绝入住,笑容灿烂地朝薛荣挥挥手拜拜,扬长而去。酒店经理好说歹说将一脸阴沉的薛先生送出大门,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渗湿了,下属站在一边瞧了瞧陆安的方向,问道:“那个人又不登记直接刷卡进预留房间了,不用问问吗?”
经理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下属,气道:“你笨啊?不长心吗?不知道那是预留给谁的房间吗?现在住在里面的那位,你呀把他当成祖宗供着准没错!”
陆安进房间简单收拾了收拾,冲个澡换身衣服就又出去溜达了,顺便叫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英文名字为ws,平时喜欢别人称呼他为休斯,是业界有名的新锐服装设计师,曾经疯狂追求过陆安,被拒n次之后终于黯然伤神,转而继续勾搭别人。
至于陆安为什么能认识这么一位风骚又疯狂的另类人物,这得追溯到好几年前,太爷爷刚去世的那会。陆安从小被太爷爷带大,跟太爷爷最亲,太爷爷去世后陆安有点缓不过劲儿,又是年少叛逆的敏感青春期,反骨一下子上来了,过了一段疯狂又混乱的销魂鬼混日子。
陆安玩得疯,连毛豆这擅长玩的都被震住了,劝也劝不住,只能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当保镖收拾烂摊子,累个半死,陆安家里人气得揍了陆安一顿,陆安干脆玩起离家出走,换个城市继续疯,疯来疯去,有一段时间突然消停了,完全像是变了个人,因为他喜欢上了薛荣。
俗称从良。
消停了三年,几乎脱胎换骨,却也把耐心磨得所剩无几。
高大帅气的休斯见到陆安,连车门都顾不得甩上,急急地张开双臂朝着陆安狼奔过来,抱起陆安转了个圈,说着:“达令,我太想念你了!”
陆安笑着踹开休斯,往后面站了几步,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跟衣服,说着:“我现在形象是不是显得又土又老?”
休斯摇着手指道:“达令,你在我心中是最美。”
陆安甩过去手提包打着休斯脸,说着:“别酸,说人话。我跟你讲正经呢,跟我逛街去,我很厌烦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需要改变更新。”
休斯揽过陆安肩膀,笑道:“达令,包在我身上,不过,你不是一直要求我给你设计简约舒适款吗?不喜欢了?我看你穿着挺合身嘛,给我摸摸三围是不是又变化,我看你腰又细了,屁股又挺了。”
陆安一般不买那些在外面销售的一线品牌,自从认识休斯以后,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出自休斯之手,绝对私人定制,包括内裤,当然还有薛先生的内裤,休斯自称太爱陆安了,所以连陆安的男人也是可以爱的,无怨无悔地根据陆安提供的精确到毫米的屁股蛋蛋尺寸,为薛先生剪裁缝制了一批绝对私人定制的内裤,这也是为什么薛先生再穿别的内裤总是舒服的原因。
当然,休斯顺便从陆安这里收取了一笔数额巨大的订购金。
陆安不喜欢太复杂的东西,休斯给他做的衣服走的都是简洁风,看着简单,其实每个细节都用了心,所以陆安即使一身家居服天天赖在家中,一点不显得邋遢,腿长腰长,该勾勒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衬得小脸一脸纯良。当然,薛先生估计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他眼中陆安的衣服都大同小异,颜色都几乎一致,他不关心这些,只是很满意兴致来的时候,扒下来很方便。
室里户外穿脱方便,足可见休斯的用心。
此时休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陈年梦中老情人,兴奋不已,听闻该过气老情人遭遇情变,终于跟那个寡淡无趣的男人一拍两散,实在是开心得很,当下就领着陆安去了自己的工作室,量量剪剪一整天,给陆安赶制了一身骚包衣服。
休斯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看着陆安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身衣服,愈发显得腿长皮白,满意地一个劲儿惊叹自己的作品,说着:“达令,你可以直接去做脱衣舞舞男了。”
陆安其实并非完全看得上休斯的手艺,只是对这个臭屁裁缝已经习惯了,就任由他鼓捣,自己偶尔站起来配合裁缝先生量量尺寸或是试穿一下,剩下的时候就窝在工作室里,翻看休斯那些乱七八糟的影集。
休斯这一年,去了一趟非洲,去了一趟南极,还去了一趟喜马拉雅。
陆安看着他整理的一大本一大本影集,笑着问道:“没有人能够拴住你吗,休斯?”
休斯咔擦着手中的剪刀,发出几声嘲笑,道:“你知道,达令,我是自由的灵魂,将来哪怕是穿越坟墓,我仍旧是最自由的灵魂。”
“我看你就是一个单纯的神经病。”陆安再次点评道。
休斯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认同了陆安的话。
等到休斯将对过气老情人的灵感全部剪裁成服装并套在老情人身上时,正好是华夜最美丽疯狂的时候,午夜,他们勾肩搭背地来到了本市最火爆的gay吧。
酒精,美人,音乐,刺激着亟待释放的狂躁神经,休斯将陆安拉进舞池,贴身热舞。
陆安是学过舞蹈的,他缓缓地调整着脚步,随着体温的升高,慢慢地放开了尺度,休斯是了解他的,了解他混乱的那段时光和宣泄情绪的所有途径,他耳中充斥着兴奋的人声和躁动的音乐,他闭上眼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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