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亦一脸囧像的时候,一名姑娘从门外进来,这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与华服少年对骂的少女。
“是你?”少女正是剑宗宗主之女,沈幼萱,不过她被父母兄弟保护的很好,有些不谙世事。
温亦笑着回头和她打招呼,完全忘记自己面前的肚兜,“姑娘,又见面了。”
一回头,肚兜很明显得暴露出来,“sè_láng,登徒子……”
“这不是我的。”温亦现在是百口莫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吓得冷汗直流,他虽然不在乎名声,可是温初在乎,如果让温初的名声有损,那怎么对得起温初的一番好意。
“这当然不是你的,这是我的,快还给我!”沈幼萱气的直哆嗦,越过温亦就把肚兜收进衣柜里,“你居然乱翻我东西,我要告诉爹爹去。”
在听到沈幼萱的话之后,温亦迅速拉住她,“等等,我不是登徒子,而且登徒子也并非好色之人。”
“何解?”
“你住这里?可是引路的明明说是这里,我还以为是没客房了,空了一间女子的房间于我。”
等解释清楚了,沈幼萱也没有再说要去做什么,而且在得知温亦是自家客人,还带他去了客房。
赏剑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温亦见到了和沈幼萱打打闹闹的萧昊,也就是之前的华服少年,而且看起来两人相交甚欢。
当然,既然和温亦没有关系,温亦也不会多管,他就等着最后的压轴,旷世奇剑的出现,如果有可能,温亦还是希望得到它的,毕竟,他还没有个趁手的武器,一直都是赤手空拳,看起来没那么帅啊。
温亦的位置在中后区,现在已经是第五把剑了,可是他已经昏昏欲睡了,简直不要太无聊,居然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乐趣,大家都在痴迷的看着一把破铜烂铁,他的期待都快没了。
其实每两年一次的赏剑大会更像是拍卖大会,因为如果有人非常渴望得到其中的一把剑,并且有足够的银两,他们就可以把中意的剑拿走,如果看走眼了,那么很抱歉,恕不奉还。
前面叫卖的一声比一声高,但是最前排的那几位却没有动过,因为他们都在保留底蕴来拍得这最后的压轴之剑。
在众所瞩目的时候,压轴大戏终于出现了,两名剑宗的人将一把被一种非常奇特的剑鞘束缚住的剑放上台,然后他们推推嚷嚷的决定了前后位置,前者用布条绑住剑柄,让其不被拉力拉开,后者握住刀鞘,往后一拔。
整把剑被人清清楚楚的看得出来,那是一把猩红色的长剑,刀身泛着血红色的光芒,有种他分分钟就能将周围一切吞噬掉的恐怖感觉。
温亦感觉到了一种威胁,但是其他人何尝不是,就单说萧昊,他就已经吓得汗毛直立,冷汗直流了,而前面几人更是表情严肃,双手紧握。
剑宗的人讪笑着对前面几位大佬说,“这把剑是用剑宗上下几百个人的血肉融合一块奇铁用烈火烧上七七四十九天练就而成,其嗜血程度非一般人能媲美,如果各位能够握住此剑一炷香,且没有任何发狂的迹象,此剑便送予其以示敬意。”
果然能被人称为万剑之宗,而且全宗上下都不会武功还不会被人所仇视的宗派再差,也不会有多差劲,就说这人,就是难得的老狐狸。
即把麻烦丢给了别人,又送上了人情,让人不得不感谢他,而且别人还不会把仇恨感放到他们身上,甚至会感谢他们为练剑所做的付出。
温亦对这种人是即欣赏又不与其交涉的,他不是个喜欢算计的人,如果和把什么都算计进去的人在一起,他是很容易被当枪使的。
虽然别人就算是算计他,也不可能害死他,既然如此,这些小事情,温亦就不会计较了,反正到发现的时候把敢算计自己的人都打一顿,或者弄死杀鸡儆猴,就好了,但温亦也不喜欢被人算计。
就听前面一位点头同意,随后陆陆续续的都点头同意了,然后便让愿意上去试试的人上去握剑。
第一个,在摸上剑柄的那一刻立刻发狂,要杀人,周围的挡都挡不住,吓得频频后退,就在这是,他被后面准备已久的人一个手刀劈晕,然后一脚将剑踢出一米外。
看到第一个一下就这样了,后面的有些谨慎胆小的便离开了,只剩下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崽子们。
第二个,坚持了大概一句话,在他大笑着说完我成功了之后,他也发狂了,然后之前事情又诡异得重现了。
就在下一个要上手的时候,剑宗的人突然拦住,“小兄弟,下次别往一个方向踢行吗?剑宗不大,到时就出城了。”
后面劈手刀的汉子脸上一红,“好。”
嗜血的刀终究得配一个天性嗜血的人,否则就是一个内心纯净如冰雪的人才能控制得住,不是相容,便是相克,可惜这里那种人都没有。
最后等人差不多都试完了,也没有找到过一个适合的人,几乎都熬不过一吸,就开始发狂,眼睛充血,不停喊我要杀人。
试了这么久,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温亦终于醒了,看到还是没有主的剑,他突然产生一种想去试试的感觉。
有这个想法,那就去试试,反正对自己没有危害,而且还能断了自己的念头,温亦上前,示意自己也要试试,便有人满怀鄙夷的让开路。
温亦也没在乎这种眼神,自己刚刚从那个位置来估计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所以他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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